上我哥哥從真武學院畢業,也進入了軍隊,她整個人,就像沒了精神寄託一樣,凌繁這人很會花言巧語,討老人歡心,所以我娘很喜歡他。打傷他的人是你,若是別人,恐怕我娘早就讓人把他抓起來處死了”
滕飛多少有些意外,按說凌繁一個凌家的旁支,在凌家不應該有這麼高的地位。
凌詩詩像是看出滕飛心中的疑huò,輕聲說道:“凌繁他父親,原本在我父親的手下,一身實力也已經達到鬥尊境界。十幾年前,一次我父親遇襲,凌繁的父親擋在我父親面前,救了我父親一命,他自己卻不幸身亡。儘管當時就算他不擋那一下,我爹也不會有事,但不管怎麼說,他人已經沒了,我爹心裡多少有些啤,疚,對待凌繁自然很好,他從小就在大帥府長大的”
凌詩詩說著,看了一眼左右無人,然後聲音很輕很輕的道:“不過他這人工於心計,我不喜歡他,他卻向來以我親哥哥自居,實際上卻……卻總是糾纏於我”
凌詩詩有些害羞,同時臉上lù出厭惡的表情:“這幾年愈發過分,我越來越討厭他了。得知他被你打成重傷,我心裡反而有些開心,滕飛,你說我是不是很壞的女孩子?
“怎麼會,你為了你母親,不惜一切代價,尋找靈藥,這份孝心感天動地,誰敢說你是壞女孩”滕飛笑著說著,忽然目光微微一凝,前方,出現了一個看上去極為年輕的fù人,如果不是凌詩詩就在自己身邊,滕飛甚至會下意識的認為這是凌詩詩的姐妹!
歲月,幾乎沒有在這fù人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她身材婀娜,面板細膩白皙,一身氣質十分高貴,靜靜的站在那裡,帶著一股無形的氣場,讓人情不自禁的對她產生好感。
這fù人的身旁,卻站著一個滕飛很不想見到的人。
凌繁!
他左肩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胳膊用繃帶吊著,看向滕飛的一雙眼中,彷彿要冒出火來,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滕飛現在估計早已經死了。
凌詩詩的臉上,頓時lù出不悅之sè,之前她就跟母親說好了,滕飛來拜訪的時候,不要讓凌繁出現在眼前,煞風景不說,依著凌繁的xìng子,指不定又會說出怎樣過分的話來。
但卻沒想到,自己出來迎接滕飛的功夫,凌繁居然就得到了訊息,並且成功的說服了凌夫人,跟她一起在這裡等候滕飛。
但很顯然,凌繁在這裡等著,肯定不是為了迎接滕飛來的。
滕飛看了一眼凌繁,像是沒有看見他眼中的仇恨一樣,快走幾步,走上前來,對著凌夫人微微躬身,施了一禮:“這位就是凌夫人吧,晚輩滕飛,見過凌夫人!”
凌詩詩的母親東方玉蘭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今年輕人,臉上表情十分平淡,半晌,才lù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說道:“滕飛,謝謝你對我的幫助,一直想見你一面,當面感謝你,卻沒有機會,今天看見,果然一表人才,聽說你跟繁兒之間,有些誤會,我就做一次和事老,你們相互認識一下,這誤會就消除了吧”
凌詩詩冷冷的看了一眼凌繁,心中不忿,卻沒有多說什麼。
滕飛伸手mō了mō自己的脖子,然後笑著道:“凌夫人的好意,晚輩怎敢拒絕”
凌繁則冷哼一聲,一臉怨毒的看著滕飛,忽然yīn惻惻的一笑:“滕飛,你我之間,也算不打不相識,我以為你糾纏我妹妹,這才怒極攻心,失了理智,衝動了些,還望你見諒,以後,要好好親近才是”
凌繁故意將親近這兩個字,咬得很重,任誰都能聽出他語氣中的怨念。
凌詩詩終於忍不住,在一旁說道:“凌繁,你少來這套,你當你是我的什麼人?我的事情要你管?滕飛跟你根本就不認識,你莫名其妙的攔住人家去路,要喊打喊殺的,如果不是那天他躲得快點,我孃的救命恩人就被你一劍殺了,現在你卻在這裡說什麼不打不相識,你還要臉不要了?”
凌詩詩是一番話,說得極為凌厲,帝都小魔女的稱號,果然不是白叫的,當即將凌繁一張白皙如玉的臉,說得通紅,隨即變成鐵青sè。
凌夫人這時候卻在旁邊輕咳了一聲,淡淡的道:“都住嘴吧,別在外人面前讓人看笑話!”
原本極為憤怒的凌繁,卻忽然平靜下來,非常得意的看了一眼滕飛,那意思:看見了沒,我是家裡人,你卻是外人!
滕飛卻是淡淡的一笑,根本沒將凌夫人的話當回事。
他當年幫助凌天宇和凌詩詩,主要是感動於兩人的小心,敬佩大元帥凌逍遙,凌夫人是誰,他根本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