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風冥俠冷冷的說道:“我不是男人,我甚至不是人,我只是個傀儡,她的傀儡!從我認識她開始,我就對她言聽計從,從來沒有半分違逆,所以她就不把我放在眼裡!她拿我當什麼?我只是她的一個棋子而已!是她可以隨便利用的工具!你問問她,她有沒有真正的愛過我?哼,不問也罷,我可以告訴你,從來沒有!”
“你……”風魅兒又急又氣,又擔心懷裡的紫月,一時氣的說不出話來。風冥俠恨恨的瞟了一眼地上的紫月,說道:“今天只是個開始,我會記住你做的一切,咱們走著瞧!”他說完,轉身走向門口,走出幾步,又轉過身來,說道:“還有,從今天開始,我和你恩斷義絕!”說完,他從手上摘下結婚戒指,狠狠扔向紫月,戒指摔落在地板上,放出清脆的響聲,緊隨而來的是風冥俠驚天動地的關門聲。
“紫月,你怎麼樣?”風魅兒拿出手帕輕輕的為紫月擦拭著嘴邊的鮮血,擔憂的望著她,紫月此時清醒了一點兒,她全身顫抖著,支撐著坐起來,目光在周圍搜尋著,最後落在了那枚戒指上。她吃力的爬向戒指,風魅兒連忙跑過去將它撿起來交給紫月,紫月將它緊緊的攥在手心,捂在胸前,傷心的淚水悄然落下。
“紫月,別傷心了,他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別理他!”風魅兒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心疼的勸道。紫月輕輕的搖著頭,流著淚,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他恨我,他一定恨死我了。他從不打女人的,只有他恨之入骨的女人,他才會動手……”她回頭望著自己的姐妹,聲淚俱下的哭泣道:“可是,可是我真的是愛他的,我是真的很愛他啊!”
風魅兒不斷地點著頭,緊擁著紫月,不禁流下了淚水,這是她和紫月相識以來第一次見她哭得如此傷心,她知道,當那枚承載著愛與誓言的戒指墜地的時候,她的心碎了……
……
摔門而出的風冥俠直奔城堡外,背後,忐忑不安的琳玲悄悄地跟在他後面,屋子裡發生的一切,她雖然沒敢上前看,卻也一字不漏的聽到了,事情鬧到這種地步,她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風冥俠來到馬廄,解下一匹烏黑的駿馬,牽著就走,琳玲上前抓住他的手臂,焦急的問道:“你要去哪?”風冥俠暴躁的甩開她的手,說道:“我要離開這裡,離開那個賤人!”說完頭也不回的牽著馬往外走,琳玲不知所措的站了一會兒,眼看著他就要消失不見了,連忙解下另一批馬,追了上去。
風冥俠牽著馬一直出了城,上馬直奔德爾而去,琳玲知道此時無法攔住他,只好上馬跟在他後面,她覺得自己跟著他雖然不能阻止他離開,至少還能夠知道他在哪,也能夠勸說他放下心頭的怨恨,而另一方面,她也害怕留下來單獨面對紫月,紫月犀利的目光原本就讓她感到些許畏懼,現在更是連想起都會心驚不已。
守衛計程車兵將兩人離開的訊息報告給了亨特爾公爵,公爵聽後立刻意識到出了問題,他找到紫月,詢問風冥俠離開格蘭丁堡的原因,紫月起先沉默不語,在公爵的一再追問下才將風冥俠丟下的婚戒給公爵看,公爵立刻明白了一切,他嘆息一聲,歉疚的望著紫月,好言安慰,雖然那並不能改變現狀,但此時此刻,他也只能為這個姑娘做這些了。
紫月倒是表現得很平靜,在風魅兒的懷裡痛哭之後,她漸漸冷靜下來,又恢復了往日的鎮定自若。雖然,那心中撕裂的傷口還在不斷地流著血,然而表面上,你已看不出任何悲傷的痕跡,她就是這樣一個不輕易向人表露悲傷地女孩兒,因為她的父親、母親都是如此。
她向公爵提出,明天就率領騎兵團啟程趕赴伊丁,同時希望讓風魅兒也與她一同前往,公爵一一答應,紫雲不在,有風魅兒在紫月身邊,幫助她,安慰她,他也比較的放心,於是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第二天,騎兵團的女兵們悉數按時集合,準備啟程。由於紫雲的離開,紫月命安妮總領火器部隊的事務,升艾米麗為火槍隊隊長,其餘人等不變,風魅兒跟在紫月身邊,與她形影不離。
臨出發前,風魅兒把紫月拉到一旁,低聲說道:“月兒,你有沒有發現,自從風冥俠走後,那個灰精靈琳玲也不見了。”
“那又怎麼樣呢?”紫月淡淡的說道:“公爵閣下已經對我說了,他們是一前一後出城的。”
“果然是她!”風魅兒氣惱的說道:“我就知道一定是她,肯定是她不知怎麼偷聽到了那件事的內情,然後故意告訴風冥俠,挑撥你們之間的關係!”
“也許吧,我倒覺得,她並不是那樣的人,她雖然喜歡小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