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出一股令人難以抵擋的魅力。反觀孤百戰,長相平平。上位者的威嚴在談笑之間,蕩然無存。他們兩走在一起,讓人覺得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大搖其頭。甚至有一些自封正義的年輕貴族,不惜上前,想要英雄救美,教訓一下孤百戰。可無一例外,被那少女欺負的很慘。
“哈哈,我說小蝶啊。你的魅力真是不小啊,這是第四個了吧。”看著又一個被打翻在地的年輕貴族。孤百戰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其實孤百戰是一個類似於玄宗地人物。雖然身為一代宗師,卻沒有一點高手應有的覺悟。從他居然跑到神奉過、流火國、月影國找人決鬥,就能夠看出他性格的好動。另外,手下收集各種人才,甚至包括一些只會種樹之類的無用怪才,便知道他的為人行事不拘一格。
在熟人或手下面前,他自然得表現的成熟穩重些,可一到了帝都,馬上失控。反正他一天到外往國外跑,也沒多少人認識他。
孤小蝶疑惑的看了孤百戰,見他興致如此之高,不禁問道:“家主,到底有什麼事情,令你如此興奮?”
“小蝶,你有所不知。白雲恨那傢伙可不是個好東西,我曾經在聖階時……哎,不說不說,白家已經到了。”
經過半年多的重建,在無數財力,物力的支撐下,白府再次坐落在先前地廢墟之上。儘管因為時間問題,重建的宅院面積要小了不少,但是那豪華地擺設,宏偉的氣勢,依然昭示著這棟建築主人的不同凡響。
見到有兩人往這邊走來,並且氣勢不凡,兩位護衛馬上上前一步:“此乃白府重地,等閒人士不得進入,二位如若有事,請告知身份,我們前去稟告。”
這種事自然不能讓孤百戰親自去做,和一些看門人說話,豈不自落了身份。孤小蝶上前一步道:“擎劍城城主,孤百戰大人前來拜訪,你們二人立即去通報!”
“劍神孤百戰!?”兩位護衛頓時一驚,目光紛紛往孤百戰身上落去。
孤百戰對白家之人並無好感,但他也不會自降身份去為難一個小輩,因此,不理會他們無禮的目光。
沒有誰會傻的冒充一位劍神,萬一被真正的孤百戰知道了,絕對會被追殺千里。那位護衛立即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道了聲:“前輩請稍等。”立即跑了進去。
不多時,就見白家二子白薪傳心急如火的趕了過來。看到孤百戰後,立即道:“晚輩白薪傳,見過孤前輩。”孤百戰這等風雲人物,白薪傳自然認識。行了禮後,他立即道:“前輩裡面請,我已命下人準備好酒菜,為前輩接風洗塵。”
孤百戰看了一眼年已過三十,尚是大劍師修為的白薪傳,心裡暗暗搖頭:“白家的希望,就全部託付在這一個人身上了。可他到現在,竟然才大劍師修為,將來何以繼承白家諾大家業。”
孤百戰看了白薪傳幾眼,不出言則已,一說話便語出驚人:“不必了!我今日來此,只為向白雲恨下戰書!”說完,一個被信封包裹的信箋,飄落到了白薪傳手上:“替我交給你父親,七月一日帝都外,雲嶺村後山,望勿失約。”說完,轉身就走。
白薪傳還沒有從這忽然而來的震驚中恢復,見孤百戰要走,連忙道:“前輩,你與我父親全部是帝國棟樑之柱,實在不宜動手,這樣一來,只會讓它國之人看了笑話,還請前輩三思。”
孤百戰微微一笑:“放心,不是我動手,我只是代他人下戰書。”
白薪傳頓時鬆了一口氣,不是孤百戰就好。不過他也忍不住好奇問道:“前輩是代誰下戰書?”
孤百戰緩緩籲出一口氣,吐出兩個字:“蒼夜。”
“是他!?”白薪傳心中一驚,接著彷彿想起了龍城慘案,立即變的勃然大怒:“只要他敢來應戰,我父親絕對讓他有死無生。”
“呵呵,是嗎?我可是很看好他呢。只希望到時,白雲恨不要落敗才好。”孤百戰說完,感覺心情好象愉悅了很多,不禁大笑起來:“哈哈,期待七月一日那一戰的到來,我就先行告辭了。”
“怎麼可能,我父親乃是大陸第一騎士,而他蒼夜不過區區上位劍聖而已,如此巨大的差距,怎麼可能落敗!”白薪傳雖然這麼說著,但仍是不敢大意,第一時間前去,將這個訊息通知了正在和儀天議事的白雲恨。
皇城之內,正在和儀天,水織議事的白雲恨忽然聽得下人來報:“白薪傳有要事求見。”
儀天知道,白薪傳不是個不分輕重的人,若非真有要事,不會在這個時候求見,於是道:“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