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由內向外挖掘,接近外側5…6寸時停止,即形成一道暗門,留作突擊殺出之用。暗門內側還備有帶風箱的窯灶、柴草和障礙車,以備敵軍發現,從中殺入時,加以煙燻和堵塞通道。
不僅如此,整個城池還分裡外兩層防禦圍牆。並且配有懸門、甕城等防禦工事,懸門吊於城門洞中部,只待敵軍破門後緊急落下,可將其一分為二各個擊破。甕城是主城城門外的半座小城,牆與主城等高,甕城城門偏設,使主城守軍也能射殺到攻門敵軍,而一旦敵軍破門進入甕城,更會陷入四面居高臨下的夾擊。另外更值得一提的是朝天城的城牆身由“三合土”夯築而成,這種組成為石灰、沙粒和粘土的混凝土,其所構成的蒼白色的牆體還經過“錐入一寸,即殺作者”這般嚴酷的工程驗收,以至“緊密如石,鑿之則火出”……
義信一貫的作戰方針是:戰略上求穩,戰術上求快,不打則已,一打必勝。對於如此堅固的城池,義信只是把城圍著,而沒有發動一次進攻。他認為攻城是沒有必勝把握的,而自己也完全沒有必要去和宇文家的八萬精兵硬碰硬,所以只圍不攻。
“宇文正智這老頭兒,雖然狡猾,可我就不攻城,我要按兵不動等他彈盡糧絕士氣低落時,再在平原上跟他進行最後的決戰。現在看來,這日子應該不遠了,被困了這麼十幾天,他應該沉不住氣了吧。”正在朝天城外和羿飛日月一起巡視戰場的義信微笑道:“二哥,你認為呢?”
和義信一起巡視戰場的是羿飛日月,此時兩人正各自騎在駿馬上,悠然的遠眺著這被他們團團圍住的朝天城,羿飛日月看著義信會心一笑,道:“是啊!宇文正智應該快沉不住氣罷,前段時間楊大哥在慶良城新組建了一支一萬人的部隊,此刻楊大哥只怕也已經攻陷了好幾座宇文家西面的城池了。這些訊息透過信鴿傳到宇文正智那裡,這老頭兒一定會氣得跳腳吧。”
“真是的,大哥也太性急了,我想叫他把籌建起一支兩萬人左右的軍隊再進攻。一萬人的部隊,會不會少了點?”義信不無擔心的說。
羿飛日月微笑道:“這個你放心。三弟,難道你忘了,我們的大哥做事一向沉穩,他這次只帶領一萬人便出征,我相信他肯定是有必勝的把握。再說了,宇文家的城池,除了這朝天城,我們還有十七座沒有攻破,這十七座城池留著也是障礙。早點攻破,我們也可以不必處處提防宇文家還有進行奇襲的援軍。”
“哈哈……哈哈!宇文家這下完蛋了。”義信開心得大笑了起來。
在旁的羿飛日月忽然表情肅穆的說道:“別笑了,我們走吧!你忘記了我們今天的任務了嗎?”
“沒忘記,我怎麼會忘記了?我就是因為想到今天我們的任務,所以才覺得好笑的。”義信難忍笑意,依舊抿嘴笑道:“我們今天的任務是比賽騎馬。宇文正智要是知道我們如此的意定神閒,他一定會氣得臉發白吧。”
“那可不一定!”羿飛日月說道:“也許他知道了會很高興了!因為他也許想趁我們不在大營內而發動進攻。不過他不知道我們已經為他安排好了等他進攻的陷阱。”說到這羿飛日月肅穆的表情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呵呵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義信也很著笑了起來。
就這樣,兩匹奔騰的駿馬上,坐著兩個笑容燦爛的男子,他們騎著駿馬在這朝天城附近的平原上馳騁,好不快樂。戰爭,這一刻遠離他們何止十萬八千里遠。
兩人行進到一處山丘時,忽然聽聞自山丘的另一端傳來陣陣兵刃交擊的響聲,義信和羿飛日月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立即下馬,快速步行到了沙丘頂上。兩人站在山丘頂上,向下望去,只見二十幾個黑衣人正在圍著一個黑衣女子追殺。
那女子渾身血跡斑斑,也不知道是因為她自己受傷了,還是因為她殺死那些追殺她的人而濺上的血跡,又或者兩者皆有。
“快下去支援她,她是我的朋友風之雲。”義信還沒有把話說完,便衝了下去。
羿飛日月比義信更快的衝了出去,因為他能讀懂義信的心裡想什麼,自然知道義信要下去救人,自然也就比義信動作更快了,再加上羿飛日月的輕功天下一絕,義信沒跑多遠,羿飛日月就和那些黑衣人交上火了。羿飛日月手中一柄黑龍行劍舞得是赫赫有風,將那些追殺風之雲的黑衣人統統擋了下來。風之雲也因此算是安全了一點,至少暫時沒有什麼黑衣殺手可以追到她面前給她一刀了。
義信剛衝到風之雲面前,風之雲支援不住的跌到了,看得出來她一定受了重傷,她的嘴角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