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宗宗主貌似是在誇獎,可是話語間的諷刺之意卻顯而易見。
“蠢得好,蠢得好。”御水宗宗主卻是滿臉笑意,只是說出的話讓長風宗宗主和炎陽宗宗主赤陽一陣側目。
“水易,你是不是憋著什麼壞啊?”長風宗宗主瞥眼問道。
炎陽宗宗主赤陽也介面說道:“應該不是憋著壞,而是在謀劃好事。”
“好事?”長風宗宗主寒三風有些疑惑,隨後冷眼瞥向御水宗宗主水易說道:“有什麼好事可不要藏著掖著。”
“寒三風、赤陽,有什麼好事我水易能忘掉你們嗎?”御水宗宗主水易淡淡一笑,“這青木府既然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那我們倒是可以嘗試著抓住。”
赤陽臉色一變,“你們兩個都是瘋子,我怎麼會認識你們這兩個瘋子。”
“有天大的好處瘋狂一把也是正常的,否則永遠都要屈居在別人下面。難道你願意一直如此?”水易舔著嘴唇,眼中光芒閃爍。
“我沒問題,而我長風宗中更都是鐵骨錚錚的男兒,只要不是直接送死的事還沒有我長風宗不敢做的。”寒三風拍了拍胸脯,一副絕不退縮的樣子。
“你這瘋子這次倒是做出了一個好決定,水易既然這麼說肯定是有一定把握,否則他連這件事提都不會提。”想通其中關鍵的赤陽臉色緩和了下來,平靜說道:“那個青年和曾遠他們在收了伏季等人之後並沒立即離開,反而直接坐在半空中一副等待龍門中人找來的架勢,顯然是對自身的實力極為自信。有曾遠他們在。那個青年想來也知道龍門的真正實力。但他還敢如此做,已經能說明很多問題了,這次的險我們倒是值得一冒。”
寒三風眼睛頓時一亮,有些急切的說道:“你們兩個有什麼好想法就趕緊說出來。省的被別人搶佔了先機。”
水易和赤陽都點了點頭。雖然他們三宗勢大。但再大也大不過那個實力恐怖的青年。他們若是耽誤的時間長了,或許還真的會有人冒險一搏呢。
三人當即商量了一番,而後就像落千羽他們那邊飛了過去。
……
曾遠聽著天空中迴盪的那一聲自願離開青木府的聲音。眼睛頓時有些溼潤。他雖然被青木府府主驅逐了出來,但還是有人願意陪伴著他。
“是雲松,沒想到他竟然會自願脫離青木府。”曾遠心中雖然憤怒青木府府主的做法,但此時卻也顯得極為激動。他並不是孤獨的,青木府中還是有人願意陪他的。
當第二道聲音響徹天空的時候,曾遠就更激動了。而後每響起一道聲音,曾遠心中就激動一分。但當十幾道聲音過後,曾遠臉上的激動慢慢消失了,反而逐漸變得怪異起來。
高嶸根本不知道後面的聲音都是一些搗亂的人故意喊得,此時還在為曾遠能有這麼多至交好友而感到高興。
可當一連有幾十個人都宣佈脫離青木府後,高嶸的臉色也漸漸變得怪異起來,不由轉頭向曾遠問道:“你青木府中有這麼多人嗎?這麼多人都自願脫離,青木府不是要沒人了。”
經過這麼多人一搗亂,曾遠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當即笑著說道:“除了前面的十幾個人,後面的人都是故意搗亂的。”
聞言,落千羽、璇煙、高嶸都不由怔了一下,而後三人都直接笑了起來。
“曾兄,早一點認清這個勢力可是件好事,你應該高興才對。況且損失更大的是青木府,至於你和高兄根本不會有什麼損失。”落千羽笑著說道。
曾遠點了點頭,“我明白,只是心中有些不忿,畢竟這麼多年我也為青木府做了不少貢獻。”
雖然已經沒人再繼續喊著自願離開青木府的口號了,但青木府府主臉色卻依然極為難看,這一次青木府丟人可謂是丟到家了。而這一切,青木府府主認為都是因曾遠而起,因而心中對曾遠極為怨恨。
看著遠處坐在半空中的曾遠,青木府府主眼神有些陰寒,咬牙說道:“我倒要看看等龍門中真正的強者來了後,你們是不是還能如此安穩的坐著。我一定要看看,你們究竟都是怎麼死的。”說道最後,青木府府主的聲音中都帶著一絲殺意了。
百里內圍觀的人可謂是真的激動了,一個個都在快速尋找安全且好觀看待會大戰的位置。要知道,龍門在蒼龍域中一家獨大,根本沒人敢挑戰,可今天卻有一個年輕強者直接拘禁了龍門中的眾多強者,這可是跟龍門真正撕破了臉。最重要的是這個年輕強者根本沒有趁機逃跑,反而一副等待龍門來人的樣子。
這肯定是要和龍門大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