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無法。對存在於‘天’與‘地’之間的‘人’而言,‘天’和‘地’的屬性類似於‘法則’,是構成這個世界的基礎。所以,修改‘地’的屬性,修改世界的‘法則’,只有超出這個世界的存在才可能做到,那是‘神’的領域和權威。
雖然格歐菲茵嚷嚷著要毀了蘭斯湖的地脈,但她所能做的,也只是召集大批土系魔法師,改變蘭斯湖周圍地區的地質結構,使得今後的幾千年內,蘭斯湖的地脈發生自動變遷。
“先生他不是說……”諾拉兒也察覺到異常,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湖面。雷茲曾經說過‘以人的身份行走人間’,難道現在,他放棄自己當初的諾言了?
“雷茲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格歐菲茵一字一句的問道。
“先生……”諾拉兒本就精神失守,再被這強橫的氣勢一衝,便幾乎要本能性的回答。
“停!”格歐菲茵突然一揮手,直接用‘禁言術’制止諾拉兒的說話。她沉默了片刻,神情逐漸趨於平緩。最後,她眺望著漆黑的湖面,淡淡的道:“我要他親自告訴我。”
“如果我不告訴你呢?”一個帶有悅耳磁性的清朗男聲突然響起。
兩女被唬了一跳,立刻看向聲源處,發現雷茲正舒展著懶洋洋的大字型體位,在水面上一起一伏。格歐菲茵本有些發作的意思,卻發現雷茲臉色蒼白得可怕,便問道:“怎麼啦?”
雷茲沒回答,只是笑了笑,道:“呵呵,想必你們以為我吞噬了地脈,是嗎?”
格歐菲茵眨了眨眼睛,道:“難道不是……”說話的同時,她習慣性的用了個探測術,卻發現地脈依然存在,只是規模小了許多,而且形狀也截然不同,竟然從‘內湖’變成了一個小小的‘環形河’。——在後半段時間,她倆只顧得驚訝和說話,沒注意地脈的變化。
雷茲輕聲一笑,道:“這不是我做的,而是海倫做的,因為一旦她離開,所以蘭斯湖便會每月一次‘元素大暴走’。呵呵,她在這住了幾千年,對這也有蠻深的感情,不想見到故居面目全非,便抽取地脈能量,構建了一條虛擬的迴圈地脈,呵呵,是不是很厲害?”
“怎麼可能,構建地脈,就算是虛擬的,那也是神力?”格歐菲茵質疑道。
“在蘭斯湖的一畝三分地上,海倫就是神,怎麼,你不服?”雷茲得意的說道。
格歐菲茵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就是知道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海倫是絕對的主宰,她才會忍氣吞聲。否則在雷茲把她拋棄,摔得小屁屁生疼之初,她便把這對狗男女給生劈了。
“雷茲先生,海倫小姐呢?”諾拉兒關係的問道。她的‘水之心’是海倫所賜,所以對於這個蘭斯湖水神,她有一種近乎母女親情的好感,所以對海倫額外關係——申明一點,海倫是母方。
“在某個異空間旅遊,一百年後再回來。”這時雷茲漂到了岸邊,便翻了個身,抓著柔韌的水草站了起來。接下來,他一邊整理衣物一邊道:“今天,我們把她的分身弄到摩根鎮,讓她看見了花花世界的魅力,所以她心變野了,不願枯守在這做一個無聊的水神。所謂‘唯女子和小人難養’,她即是女人又是小人,我實在得罪不起,只好打發她走了。”
剛才的事情超乎‘人’的想象力,所以二女沒察覺雷茲話語中的一個矛盾:如果打發‘海倫’去了異空間,那麼是什麼時間打發的?早些時候,蘭斯湖水元素充沛,確實能遮蔽‘打發人去異界’的氣息,如果那時就打發‘海倫’離開了,那麼後來,是誰構建的虛擬迴圈地脈?如果‘海倫’在完成工程後離開,那麼她是剛剛離開,為什麼她們沒有察覺?
異界之門開啟時,異界能量侵蝕可是非常明顯的,方圓百里的強者都會有所察覺。
溼漉漉的雷茲走到‘戰利品’旁定睛一看,開心的道:“呵呵,薔薇與百合盛開呀。”
格歐菲茵偏移視線望著湖面,小臉很紅很紅,這是即使黑暗也無法掩藏的羞意。
諾拉兒不知那番故事,便好奇的問道:“先生,為什麼這麼說?”
“在11月22夜裡,我們去偵察摩根鎮的軍營……”雷茲一本正經的說起故事,他們是如何下春藥,格歐菲茵是如何驅使亡靈,又如何發現嘿咻的羽族,又如何發現4P……。
“醜事不必細述。”格歐菲茵冷冷的喝止雷茲,把諾拉兒拉出了名為‘尷尬’的泥潭。——平常情況下,她會暴力制止雷茲,但今晚事故頗多,她有些疲倦,所以只是動嘴。
雷茲走到金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