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水兵小隊長都覺得同情了,他拍拍那名騎士的肩膀安慰道:“尊敬的騎士閣下,你最少可以和自己的坐騎呆上一夜。”
尊重騎士的選擇,當他表明自己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決不會透lou其它情況時,水兵們並沒有勉強,而是遵照承諾將他和他的坐騎關在了一起……當然,環境不是很好,總不能將畜牲關在人居住的地方吧?因而,騎士大人就只好遷就了。
這一切,尤蘭人並不知道,他們一邊前進一邊等待信天翁騎士回來,渾然沒有注意到一艘軍艦正從他們的側面無聲的逼近。
在稀疏的星光下,山地號艦首的魔導炮緩緩抬起,黝黑的炮口更是極具威懾力的一齊指向海面上那艘尤蘭海軍的魂級戰艦。
山地號艦長古拉託手持望遠鏡冷靜的看看愈來愈近的尤蘭戰艦,薄薄的嘴唇裡吐出兩個冰冷的音節:“開火!”
“敵襲!敵襲!”
尤蘭戰艦上,?望員發出聲嘶力竭的尖厲叫聲,但這對改變他們目前的困境毫無幫助,山地號艦首的兩門魔導炮的一次齊射,就摧毀了它的一部分船舷和它的主桅,?望員險些被倒下來主桅打死,戰艦也失去了機動成為一個大號的標靶。
在尤蘭戰艦的甲板上,艦長和他的軍官驚恐的看著那艘越來越近的比蒙戰艦,面色如灰。比蒙戰艦就象是一頭嗜血的巨獸,再次噴吐出致命的光束。
“後甲板被擊穿,損傷嚴重!”
一名軍官大聲報告著最新的情況,儘管艦員們早就作好了戰鬥準備,但此時仍然惶恐不安,他們還沒有做好在這種情況下與比蒙戰艦交鋒的準備。
忽然,比蒙戰艦停止了攻擊,終於不再噴吐那令人心驚膽顫的死光(這是尤蘭人對魔導炮的‘暱稱’)。
“艦長大人,對方發訊號,要求我們棄艦投降,保證我們的人身安全。”傳令兵向尤蘭艦長報告。
“不,我們決不做戰俘!”
艦長大人一付鐵骨錚錚的模樣,讓周圍的軍官和艦員們無比痛哭流涕(你想死我們還想活下去呢)。
傳令兵遵命發出訊號,片刻之後,傳令兵回報,只要尤蘭海軍放棄抵抗,允許他們乘救生艇上布里斯托島等待救援。
艦員們眼睜睜的著著艦長,沉默了半晌,艦長大人終於垂下那顆驕傲的頭顱:“命令全體艦員放下武器準備登陸。傳令兵,發訊號,我們……投降!”
出最後兩個字後,艦長大人全身的力氣似都隨著這兩個字而離去,筆直的身板也頓時變得有些佝僂,周圍的艦員們也是表情複雜……既有劫後餘生的喜悅,也是戰敗投降的恥辱。
山地號戰艦上,水兵們手持匣弩和弩炮監視著尤蘭水兵們棄艦登艇,當救生艇距離戰艦已遠的時候,十幾具弩炮發出怒矢,巨大的爆炸聲中,尤蘭戰艦很快的沉入水下。
救生艇上,老艦長淚流滿面,許多尤蘭水兵也禁不住痛哭失聲……
雖然海洋上還是尤蘭人在耀武揚威,但所有人都清楚,在沒有消滅帕索領海軍主力之前,尤蘭人不敢實施登陸作戰,那樣他們將很可能承受兩面挾擊的威脅。而最為重要的是,在比蒙艦隊襲擊了羅榭爾海軍基地之後,尤蘭人已經知道,對方能夠在海上發起遠端空中打擊,這才是最讓他們恐慌的。帝國方面已經將飛行部隊調撥了一部分到各軍港,可僧多肉少,由於數量的限制,這些飛行部隊只能當作偵察兵使用,想實現反制,還是遠遠不夠的。
而在另一方面,第一次帕索領保衛戰取得了重大勝利,歡慶活動在各地進行,整個帕索領就象是過節一般的熱鬧。
就在帕索領上下歡慶勝利的時候,在塞內加爾公國的王宮裡,國王雷亞爾三世正在書房裡來回的踱步,在房間中央,先前塞內加爾部隊的統領安德烈斯正垂頭喪氣的站在那裡,目光低垂著,隨著國王陛下的腳步來回移動。
“安德烈斯伯爵,我不想責備你,畢竟你是聯軍中唯一一個非敗而降的將領,但這個結果也實在是太糟糕了,那麼多優秀計程車兵,竟然成為一批鋪路的勞工……你這是帕索領發來的公文,因為我們付不起這些士兵的贖金,他們必須以工代贖,用十年的工作來償付戰爭傷害!見了亡靈了,他們有什麼傷害?是我們數萬人在那片該詛咒的土地上流血犧牲而且還要淪為苦力!”
他倏然停下腳步,轉身盯著安德烈斯:“伯爵,我相信你的才能,因此,我再給你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由你整合軍隊,在九月底之前整兵十萬,我和王太子都將隨軍出征,有沒有問題?”
“陛下,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