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突然一涼,低頭一看,憑空出現一隻手臂,握著一柄銀色的短劍,架在他的脖子上。衛磨滅短時間內連續使用了兩次空間通達,就算他剛剛取得突破,也有些吃力,感覺身體一陣發虛,眼前金星亂冒。
柳冬青一愣:“這、這就是你被髮配的原因嗎?”“我再說一遍,我是自己找到這裡的,不是被髮配的。”衛磨滅穩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冷冷說道。雪雨焦急道:“船長先生,請您放了柳爺爺,他是個好人,只是脾氣有些急躁,他真的沒有惡意的。”衛磨滅心中道,這還不算惡意?難道一定要他把我們都幹掉了,才叫做“惡意”?
他冷冷的看著雪雨,雪雨連忙又來到柳冬青的身邊,抓著他的手臂焦急道:“柳爺爺,他們只是來求藥的,沒有惡意……”還是這一套,衛磨滅突然覺得這個女孩單純的好像溪水。別人的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雪雨的話正好是個臺階,柳冬青有了一聲,冷冷說道:“只要他們不破壞蜂巢世界的秩序,我可以既往不咎。”
衛磨滅的手慢慢的縮回了空間中,當那柄銀色的短劍終於從柳冬青的脖子上拿開的時候,雪雨終於鬆了一口氣,嗔怪的說道:“你們兩個,真是嚇死我了!”
銀色的飼神劍上,散發著一絲絲奇特的氣息,柳冬青很敏感的注意到了,他疑惑的看著衛磨滅:“你是一名衛獸飼養員?”衛磨滅收起了飼神劍:“沒錯。”他看了柳冬青一眼:“你來這裡多長時間了?”作為一名衛獸戰士。儘管是很特別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