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不群看著師兄在眼前斷氣,心裡不知道再想些什麼,這死胖子怎麼不起來了,不是還要聽他多叫兩聲師兄嗎? 崖山已無危險,心境反倒成了缺陷,青蓮劍震顫不止,一朵蓮花印記悄然浮現,劍氣順著手臂往上,司不群的雙眼頓時顯化兩道青蓮印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崖山之外,戰局徹底混亂,五德道人對上極樂,對方是法修,他也不好用武德拳,只好與其對轟,好在自己神通修持還不賴,同樣是新晉的法相修士,他的本事還比對面要大些,起碼是靠自己突破的。 “我就說,你們磕藥的人體質就是差,和我們這種正兒八經突破的人差遠了,中看不中用。” 五德道人吐嘈一句,極樂是不想理會,早就知道雲華宗的五德道人不講武德,鬥起法來就嘰嘰喳喳,沒完沒了,以此來動搖他人心境,不要臉皮,心腸歹毒。 “哎,你怎麼不說話啊,我記得你不是啞巴啊,小嘴叭叭的,可能說了。” “有沒有可能,你說的人不是我。” 極樂無語,她向來少言寡語,從來沒有叭叭過,其他姐妹倒是個個有嘴。 “哦,記錯了,是瑞香,怪不好意思的,你們長的都差不多,都是一樣的難看,我很難區分。” “找死,老孃要撕爛你的嘴。” 極樂氣急敗壞,果然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你看,沒素質了吧!君子動手不動口,吃我一招。” 五德法相高懸,身後幻化出一隻孔雀虛影,他本是五靈根,五行俱全且相等,難得的五行靈體,修行起來也有所助力,極少在外人面前出手,今天就讓解語山的人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好一隻花孔雀,嚐嚐老孃的洗腳水吧!” 極樂雙手結印,法相盤起,周遭空氣寒流來襲,溫度頓時下降,北風像獅子一樣狂吼,一片片霜花從天空墜落而下,轉眼就是鵝毛大雪,地面冰晶凝結。寒冰在冷氣中衍生,一朵朵冰花在上空綻放,極樂指尖一點,一朵冰花浮現。 她隨口吹出一口白氣,冰霧撲騰而出,剎那之間,兩人所在處冰霧瀰漫,擴散開來,霜花逆流,大雪紛飛,冰晶迸濺,懸於上空,寒冰在白霧中沉浮,五德感覺天地之間忽然寒流來襲,冰晶悄然爬上他的法相。 “好大的口氣,就看我這隻花孔雀能不能把你打趴下。” 什麼人,五德道人簡直無語了,竟然有人叫他花孔雀,這是人腦袋該想出來的名字嗎?忘了,極樂不是人,盤她。 隨後五德五指朝空一握,法力呼嘯而出,虛幻的孔雀之影綻放五彩光芒,五道符文懸浮於天。金木水火土五道符印在他指尖綻放,手掌朝下一壓,化作一個囚籠,五行光芒輪轉,演化一方領域,將二人封鎖在內。 五行光幕中,上空五道符印懸浮,五德真人豎起大拇指,金行符印大放光芒,其人周身一道道金光顯化而出,一把金劍懸浮於法相手心,猛烈的金光爆射而下。 極樂手掌一抬,空中的冰晶飛濺,霜花逆流成河,白霧在剎那之間圍成一團,千萬冰錐刺出,霜花也化作殺敵的利器,似鵝毛般的大雪更是簇擁而上,將對面襲來的金光團團圍住。 五德見狀,法相掌心的金劍斬出,萬千劍光飛馳而去,劃破長空,金光連線一片,赫然成了一方孔雀尾羽,朝下一放,衝破白雪,直朝極樂殺去。白霧之中,冰晶遍佈,叮叮噹噹的聲音不絕於耳,金光與霜花的交流還在繼續,極樂卻是不打算繼續了。 只見她雙手上下一合,白霧不再流動,它迅速縮成一團,將金光也一併吞入其中,最終毀滅成虛無,當她開啟手掌的時候,空中就剩下她和五德遙遙相望,確認過眼神,都是想幹死對方。 魏國老祖則和受傷的瑞香對上,瑞香肩膀處受了那法劍一擊,到現在還有劍意殘留其中,揮之不去。魏國老祖也正好受了反噬,可謂針尖對麥芒,都是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話誰。 “想不到你一把年紀了,還這麼喜歡湊熱鬧。” “我這年紀,是夠做你爺爺了,不過我可沒有你這麼心狠手辣的孫女,要是有,祖宗祠堂不得著火。” 魏國老祖答非所問,瑞香也不搭話,只是手中用法力造出一杆長槍,要一槍貫穿這老東西的腦袋,將他的項上人頭獻給掌教,老弱病殘,他佔四樣,就不信自己幹不過他。 風德真人與百草對上,他的壽元問題已經解決,雖然修為不得寸進,但也是實打實的法相修士,下起手來比誰都兇猛,一掌打下,猛烈風刃飛馳,只要他站著,風刃永不停歇,雙手一抬,就是萬千的風捲,朝百草襲殺而去。 無涯與無痕道人更狠,他們本就是將死之人,在臨走之前,肯定要拉下一個墊背的來。無涯道人出劍肆無忌憚,一劍生萬劍,劍氣化囚籠,體內法力毫無保留的釋放,壓著解語山的風屬修士打。 無痕道人更加,手中劍匣往空中一放,兩邊開關開啟,千百飛劍飛馳而去,各色劍意在他的操控下與解語山另一位風屬修士對轟,劍氣如流星,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