鰲拜罵了又罵,心性高傲的他怎麼能容忍一個平凡人對自己再三的追問呢!若不是因為自己師父的手諭,和二哥要自己監視這個老狐狸的話,狂聖恐怕早就走了。他當下很不耐煩的說道:「鰲拜,你也知道,我沒有必要要騙你,那人不是我能對付的,今天我能活著回來,也是那人讓我給你帶一句話。」
「什麼話?」
「康熙當皇帝乃是上天的安排,不要妄想以個人的意願和力量來和上天作對,若是鰲拜他肯在家養老,我會勸皇帝放他一條生路,否則的話,誰也救不了他。」
「這是他的原話?」鰲拜氣急敗壞,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
狂聖點點頭,便起身走了出去,把鰲拜一人晾在那裡,只剩下鰲拜鐵青的嘴臉以及閃爍的燭光,鰲拜雙眼惡毒的看著狂聖遠走的背影,自言自語的說道:「老夫就是天,天就是老夫,既然是天意,那麼,就讓老夫再次把天意更改吧!」
晚上,久別重逢的兄弟兩人喝掉皇宮一半的藏酒,星龍和狂聖一直從夜晚聊到第二天的黎明,兩人把千年來各自的生活都向對方交代了一遍,兩人聽完對方的故事後,都唏噓不已。狂聖的師父是個死板的老頭,千年來,狂聖一直寂寞的生活在山間,潛心的修練,但是卻沒有修心,師父過於刻板,讓狂聖千年來過得並不是多麼的愉快。
而星龍則是過得很舒坦,跟自己一樣性格的師父,讓星龍千年的生活並不苦楚,反而過得相當有滋味。但是狂聖並不後悔,在他想來,自己能被師父看中,從一個窮家孩子成為一個修真者,便是他師父給他的最高賞賜了。
天色微微亮了,沒有半點醉意的兩人分頭回去了,今天兩人還得在金鑾殿上接受皇帝的賜封,而狀元的官職便是禁軍統領,但是副統領一職恐怕還是要由狂聖來當。
果不其然,在今天的大殿上,忠於皇家的大臣和忠於鰲拜的大臣又來一次口水大戰,但是結果擺在眾人面前,即使鰲拜那方的口才再好,狂聖也是戰敗給星龍。最後沒有辦法,兩邊只好各讓一步,禁軍統領一職授與星龍,而副統領給了狂聖,事情雖然不是很圓滿,但是一場大的風波也就此過去了,兩邊的爭鬥也漸漸的明朗化,各種陰謀手段紛紛展開。
近日無事,星龍這個禁軍統領當得甚是舒服,那些禁軍基本上在比賽的那一天都見識了星龍的本事,對這個統領很放心,每個禁軍都渴望能得到星龍的指點,而星龍也不吝嗇,在李木朋那裡得到一些武林中人練到的功法,慷慨的傳給了每個士兵,此時的整個禁軍幾乎都對星龍充滿了崇拜和感激,而星龍也沒有想到,那些可愛計程車兵居然會這麼容易滿足,只要你對他們好一點,他們便義無反顧的聽命於你,供你調遣。
走在街頭,感受著淳樸的民風,京城的冬天也有著別樣的韻味,四周的百姓都穿著厚實的棉衣,而星龍卻還是絲綢褂子,一身裝束跟夏天差不了多少,這樣另類的穿著,也讓過往的群眾們暗暗的嘀咕道:「這年頭,不怕死的,真是越來越多了。」
忽然,星龍停在路中間,雙眼不眨的看著前方,一顆心臟也砰砰的亂跳,其它百姓們都奇怪的看著星龍,很詫異一個好好的活人沒事擋在路中間幹什麼,而一些中年人則在旁邊偷笑,因為他們看見了前方的來人。
一個少女正朝星龍的方向走來,婀娜的身軀,完美的面孔,臉上似有似無的笑意,一身白色的衣服,把她襯托的比仙女還要美麗,那正是鰲拜的養女。
星龍這個時候也回過神來,一邊慢慢的走著,一邊苦思著怎樣才能和少女搭上話,而此時,一聲驚喜中夾雜著敬佩的聲音傳進了星龍的耳朵中:「啊!你是星龍!我非常崇拜你。」
那聲音曾經讓星龍在夜裡回味,在夢中尋找,沒想到,今天再一次真實的在他的耳朵邊響起。
星龍小心的抬起頭,強制把快要跳出的心放回原來的位置,頓時,一張美麗的不似人間的面孔映入眼簾,她正欣喜的看著星龍,那秀麗的雙眼閃爍著激動和興奮。
「呵呵,姑娘,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星龍故作鎮定的說道,俊美的臉上還故意露出笑容,但事實上,星龍的心裡緊張得半死,從來沒有跟女人打過交道的他,面對自己仰慕的女子,實在想不到該說些什麼話。
少女的臉上瞬間出現一抹紅潮,當她看見星龍陽光般的笑容,不知道怎麼搞的,心頭跳動的更加迅速,她壓住驚喜,小聲的問道:「你還記得我?」
星龍不傻,此時他自然看出少女對他也有好感,當下趕緊說道:「不怕姑娘笑話,姑娘那日的風采和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