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祺是看著吳道兄妹長大的,一聽吳道好像是有心上人了,立馬把東方玉卿歸類為侄媳『婦』一類,義憤填膺的拍桌而起:“混賬東西,連我侄媳『婦』都敢欺負,老子玩死他!”
廣雲用紙巾擦乾了臉上的茶水,嘿嘿憨笑了兩聲:“+1!”
四人經過這次炒股事件,再加上在吳道的帶領下,大家天天在孫祺這個館子裡蹭飯,早就已經親的跟一家人一樣了。
就連生『性』孤僻的梟城,都開始習慣放學後跟大夥一起吃飯。
革命友情日漸深篤,自家兄弟出事,大家也就格外團結。
“走!咱們一起去給吳道女朋友報仇!”孫祺吆喝了一嗓子,梟城,葉雲飛和廣雲就一起離開,開始著手給東方玉卿報仇。
吳道回頭跟吳憐兒說:“小憐,你現在給玉卿家打個電話,問她在哪裡。別說是我問的!”
吳憐兒聽見眾人叫東方玉卿嫂子時,猛地愣住,對吳道的話,仿若未聞。
“憐兒,你怎麼了?”吳道見吳憐兒像是沒聽到似的,怔怔的望著自己,疑『惑』的皺眉問道。
“哦,我沒事。有點餓了……嘻嘻!”吳憐兒眯眼笑著,吳道信以為真,只有一旁的聶茹墨有些擔憂的看著吳憐兒。
“那你現在就給玉卿打電話吧。剛好叫她出來一起去吃飯!”
吳憐兒看著吳道,甜甜的應了聲“好呢!”
這時,聶茹墨忍不住開口,“吳道大哥,其實小憐她也……”
“茹墨!”吳憐兒前一秒還笑顏如花,聽到聶茹墨這麼說,臉『色』驟變,瞪著聶茹墨的小眼神,要多狠有多狠!
吳道疑『惑』的將視線再聶茹墨和吳憐兒身上來穿梭,“你們兩個這是什麼套路?”
聶茹墨欲言又止的抿了抿嘴唇,吳憐兒嬌憨的吐了吐舌頭,“我們的套路就是讓把你吃窮!”
“行,只要你兩不怕胖,想吃多少吃多少!”吳道笑著『揉』了『揉』吳憐兒的頭。
吳憐兒乖巧的站在吳道身邊,任由少年的手,撫過她的頭頂,臉上是燦若夏花的笑,心底是涼如冷夜的冰。
以後,哥哥就不是隻屬於我一個人的了……
該怎麼辦?
吳憐兒低著頭,緊緊地咬住嘴皮,忍不住問自己,卻得不到答案。
於是,她更加努力的笑,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一個小時後,吳憐兒打聽到東方玉卿正在天饈海宴大酒樓跟幾個銀行行長應酬。
吳道給葉雲飛幾人打了招呼,然後帶著吳憐兒和聶茹墨一起坐車往天饈海宴大酒樓趕去。
關富海接到吳道的電話得知,東方玉卿正在他的酒樓裡跟人應酬,立即帶著酒樓裡專門的陪酒師傅,去替東方玉卿擋酒。
東方玉卿今天請的幾位全都是雲城的銀行行長,排面自然得有。
所以,訂的是天饈海宴大酒樓頂樓最豪華包廂。
包廂有200平大,大部分時間都是用來擺婚宴喜宴,極少有人像東方玉卿這樣請幾個人吃飯,用這麼大的包廂。
關富海作為老闆,自然知道這間包廂的的最低消費也在八百萬打底,再想想東方『藥』業集團現在的財務狀況,還沒進包廂,就已經皺起了眉頭:“這群老不死的!合起夥來欺負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真特孃的沒人『性』!”
說著,關富海揮手讓助理推開包廂的大門。
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
關富海是特級廚師,嗅覺和味覺要比普通人敏感幾十倍。這酒味對普通人來說,或許只是覺得稍微有些濃,但對研究過酒類烹調的關富海來說,一聞就知道這屋裡的人至少喝了3瓶40度往上的人頭馬,還有一瓶年份不錯的紅酒。
關富海從西裝上衣口袋裡,抽出一條手帕,捂在鼻子上,視線掠過眾人,落在正在替一位禿頂大叔斟酒的東方玉卿身上。
大叔不到五十歲,典型的絕頂型人士,油頭肥臉三角眼,盯著東方玉卿的眼神就是一個大寫的猥瑣,看得關富海都覺得噁心!
“蕭行長,玉卿敬您一杯!希望您能雪中送炭,拉我們東方『藥』業一把!只要您幫我們集團渡過一關,我東方玉卿一定會記住您的恩情!”
東方玉卿舉著酒杯正要喝,卻被蕭行長拉住。
“玉卿,我們一桌上的人,以前都得到過你爺爺的關照。現在東方家有難,叔叔們理應幫一把!”蕭威說著,鹹豬手在東方玉卿的小手上『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