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面生,各位雲城的上流人物紛紛搖頭,表示從未見過!
在眾人的矚目中,少年一路走到堂首莊家左手邊,第一個客位坐下,和對面的梟城左右相對。
剛剛還保持著冷靜的眾人見狀,瞬間沸騰。
“這人竟然坐了左列首席,和梟家大少齊位!到底是誰啊?”
“不就是剛剛我們說的那位雲城新貴!”
嘶!
眾人駭得倒吸涼氣。
第一次來臨硯樓,就能坐在客座首位,光這面子,就比那50億,還要讓眾人敬服!
因為,錢這個東西,賣掉一些資產,在座還是有人能籌到。即便一個人籌不到,也可以藉著公司來融資。
但聶家臨硯樓的客座首位,卻不是一般人能坐的!
顯然,聶家對這位雲城新貴,十足的重視!
與眾人的敬畏不同,梟城看見對面的白衣少年,和他齊位而坐時,嘴角微揚,張狂輕蔑。
白衣少年背靠太師椅,打著四字腿,將紙扇開啟,輕輕晃著,對梟城的不屑,毫無所覺,甚至嘴裡還小聲的哼著曲子。
“你總是太天真,往後的餘生,我只搞你。”
“往後餘生,物件是你,**是你,媳『婦』是你,**挨親是你,嗯嗯啊啊是你,說不要是你,說要也是你……”
餘韻悠揚,甚至還非常入戲的閉著眼睛,跟著節奏搖晃身體,顯然是根本沒把臨硯樓裡坐的上百號對手放在眼裡!
梟城眯眼看著少年,臉『色』冷沉。身後的助理湊上前來,問:“少爺,我去給這小子點教訓?”
“不用,這份海帖是我跟聶家老頭子親口要的,現在鬧事就等於不給老頭面子。不過就是一個賺了點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土鱉,等我們拿了硯帖之後,再收拾不遲。”
助理點頭應“是”,然後想起那件事,“少爺,那個吳道的海帖我們按您的要求,已經派人偷走了。”梟城勾了勾嘴角,揮手示意助理退下。
“那個吳道以為贏了海帖,就一定能進這臨硯樓,真是太天真了。”
這時,有保鏢小跑著進來,繞到白衣少年跟前,伏在耳邊說:“老闆,您朋友打電話來了。”
白衣少年穿的西裝,怕兜裡揣了手機不好看,所以把手機留在保鏢那裡。
聽見有電話,白衣少年急忙接過電話說了兩句,然後一路小跑著往外走。
“老闆,活動馬上就要開始了!”保鏢看了眼時間,提醒道。
按規矩,臨硯樓遲到就會取消參與者的資格。
“囉嗦什麼,趕緊跟老子去接人!要不是我大哥想要硯帖,老子才不來這破地方。”
與此同時,吳道帶了吳憐兒和葉雲飛,正站在碼頭等葉雲飛。
“臭葉子怎麼還不來?讓我們等他這麼久!”吳憐兒左顧右盼的抱怨著。
吳道見臨硯樓已經開門,“算了,先不等他了。等會他來了,找不見我們,會打電話的。我們先進去。”
吳憐兒早就等得不耐煩了,攙著吳道的胳膊,一蹦一跳的進了碼頭。
碼頭入口處,有專門的登記人員,負責檢查海帖的真偽。
但凡有海帖的人,都可以進入臨硯樓,參加活動。
除持有者以外,每張海帖還可以帶兩名嘉賓!
葉雲飛聽吳憐兒炫耀過,週末吳道要帶她去臨硯樓,所以也鬧著吳道帶上他一起。
吳道和吳憐兒到了登記處,吳道從兜裡『摸』了一圈,沒發現海帖的影子!
“哥?怎麼了?”吳憐兒發現吳道皺著眉頭。
“名帖好像丟了。”
“啊?那怎麼辦呀!”
吳道記起吳憐兒發病時,東方玉卿說過,特效『藥』的副作用會隨著時間,越來越嚴重。
如果沒有天道碎片的能量,減緩她體內生命力的流失,恐怕時日無多!
而且,這個月底就是朝辭雲間的競拍會,如果今天拿不到硯帖,天道碎片更是無望。
所以,今天這臨硯樓,吳道是一定要進的!
現在海帖不見了,吳道若想要進臨硯樓,正常參加活動,根本不可能!
登記人等了一會,見吳道還是拿不出海帖,禮貌的微笑著:“先生,請出示您的海帖!”
吳道想了想說:“我們是東方玉卿的朋友,她就在後面,我們先進去,回頭再讓她來跟你解釋,你看這樣可以嗎?”
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