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一臉懵『逼』,心說這叫少爺,還管是不是第一次?
梟城被吳道逗弄,還憋著火,見助理愣神,在助理腿上踢了一下:“晚上給我找兩個雛,我得補補。”
“啊?”助理一臉驚嚇。
少爺今天說話咋這麼奇怪呢?
男人找女人得花種子,只有妖怪找女人才進補。
“少爺,這是想補啥?”
梟城『揉』了『揉』被吳道抽過的後腦勺,暴躁的說,“你是豬腦子嗎?找雛當然是補第一次!”
助理一看梟城今天火氣太大,不敢再問,可心裡卻忍不住吐槽。
“少爺,補第一次,您找雛可補不起來,得找補膜的醫生!”
不過這話,助理可不敢當著梟城的面說,只能自娛自樂一下。
支走了梟城,吳道坐在床邊,本來打算替吳憐兒擦一下臉,再換身乾淨的衣服,但到了跟前,才發現吳憐兒早就被收拾乾淨了。
衣服也都換了新的,就連被褥上的血,也都不見了。
明顯是有人在吳憐兒治完傷後,替她換洗了衣服,換了被褥。
是誰呢?
應該是她吧!
吳道坐在椅子上,眼前閃過東方玉卿在臨硯樓出現時,穿月白『色』長旗袍的樣子。
冬寒料峭,白梅幽香,卻比不上天月清涼。
東方玉卿就是月亮上下來的仙子,骨子裡都透著股涼意。明明也只有十幾歲,卻時常讓吳道覺得,她已經看透了這紅塵滄桑。
可能是因為在手術檯上,見慣了鮮血淋漓的生死。
東方玉卿身上總有種說不出的冷,好像她和這個世界,隔著一條涇渭分明的界線。
這一頭是世界,那一頭是她。
世界熱鬧喧囂,而她卻不曾踏入一步。
不管有多少歡聲笑語,她都只是看看而已,從不參與。
可是待人那樣冷漠的她,卻能在治完病後,替病人換洗髒了的衣服被褥。
吳道嘴角不自覺的揚起,“真是個矛盾的女人。”
想到東方玉卿,吳道不經意又記起,東方衍臨走時,故意說給他聽的那句話。
“看樣子,東方玉卿那邊可能有情況,等會正好讓梟城幫我打聽一下。”
有了打算,吳道看著恢復了血『色』的吳憐兒,終於長長的呼了口氣。
他們兄妹又闖過了一關,可距離得到天道碎片,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吳道身上的肅殺之氣,早已不見蹤影,望著吳憐兒的目光,溫柔又寵溺。
見吳憐兒耳邊的頭髮翹起來幾根,吳道輕輕替她攏在耳後,然後低聲說。
“你放心,哥一定不會讓你有事。”
“以前,哥什麼都沒有的時候不會。”
“現在更加不會!”
“月底在朝辭雲間的競拍,哥一定會把那枚天道碎片替你搶回來!”
少女嬌嫩的臉龐,帶著憔悴,昏昏睡去。
少年安靜的坐在床邊,看著少女熟睡時嘟起的小嘴,嘴角輕揚。
傍晚的時光,被殷紅的晚霞染上玫瑰『色』的紅,溫柔在漸起的夜『色』中,慢慢滋長。
很快到了晚飯時間,本來應該是梟家的管家來叫吳道去吃飯,但梟城卻親自來了。
看得出梟城這次,是真的認了吳道這個大哥。
要不然,以梟城的狂,是不可能自降身份,來做傭人的事。
吳道不是笨人,見來的人是梟城,也不戳破,心領了梟城的好意。
“走,吃飯去。”
梟城心裡對吳道敬服,但對喊大哥這事,還不太習慣。
而且,真讓梟城一口一個大哥的喊,也不是他的風格。
吳道看穿了梟城的心思,笑著說:“又不是搞幫派,不用叫大哥,咱們年齡相仿,以後就是兄弟,叫我吳道就行。”
梟城想了想,“既然你看得起我梟城,以後就是兄弟。往後雲城誰惹你,我梟城第一個不放過他。”吳道微笑回應。
兩人一路穿過走廊,往用餐的正廳走去。
青磚路面因為上了年頭,有些坑窪,不怎麼好看,但踩上去卻格外舒坦。
吳道本來也不是為了吃飯,所以走的很慢,梟城和他並肩而行。
“在臨硯樓,那個東方野望說玉卿有婚約,是怎麼回事?”吳道問。
梟城答:“確實有這麼回事。而且跟東方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