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各式海鮮佳餚已經上全了。
吳道三人已經吃得快要撐不下了,這時大廳的燈突然滅了。
“怎麼回事?”
“停電了?”
眾人還在疑『惑』,接著就看到後廚出菜的走廊裡,出現一隻三米多長的夜光孔雀。
夜光孔雀通體用熒光的水母切片拼成,在黑暗中,如螢火齊聚,又若星河點點,讓人目眩神『迷』。
眾人從未見過,如此美妙絕倫的菜『色』,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酒樓裡同時放出孔雀東南飛的樂府詩,一聽就知道是專門請人編過曲,伴奏也是青銅斧鉞的古樸美音。餘音淼淼,聽上三秒,彷彿時間已經流過三日那麼久。
眾人沉醉唯美意境中,忘記了時間。
燈光恢復,眾人這才發現孔雀東南飛已經被抬到吳道三人那一桌。
酒樓主廚親自將孔雀頭頂的后冠取下,戴在吳憐兒頭上。
吳憐兒頭戴螢火雀冠,玲瓏嬌眸顧盼間,靈動如清泉流瀉,嫵媚自成。
看的葉雲飛都暗自吞了吞口水,心道這死丫頭什麼時候,也長得這麼要人命了?
眾人的目光全都聚在吳憐兒身上,既感嘆廚師們的技藝,也感嘆吳憐兒的嬌媚絕『色』。
吳憐兒轉頭攙起吳道的胳膊,眸子笑成月牙,聲音甜糯香軟:“謝謝,哥!”
吳道心情甚好,笑著在吳憐兒鼻子上颳了一下,“你還知道說謝謝啊?”
吳憐兒吐了吐舌頭,轉頭髮現葉雲飛這貨,竟然已經開吃了!
“死開!是我哥特地給我點的!”
吳道看著,又鬧成一團的吳憐兒跟葉雲飛,搖頭苦笑:“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
三人吃得開心,一起到前臺結賬。
收銀員笑得格外甜:“吳先生,您的賬單,老闆已經通知我們全免了。”
葉雲飛『摸』了『摸』下巴,一臉思索狀的看著吳道:“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跟酒樓老闆有什麼不正常的關係?”
吳憐兒冷哼一聲:“你以為我哥是你啊?帶刀侍衛!”
刀字頭上一把刀的刀!
“青藏平原!”葉雲飛狠狠回擊!
“文盲啊?那是高原!”吳憐兒挺了挺身前的荷包蛋,死命瞪眼。
葉雲飛瞅一眼吳憐兒身前的尺寸,語重心長的說:“沒有珠穆朗瑪峰,高起來的不是胖就是腫!哈哈......”
“哥,你看他!”
“小爺我出了名的威武不能屈!叫你哥也沒用。”
吳道瞥了葉雲飛一眼,“是麼?那我現在把你對著一中校花照片,做那事的影片發給她看看,怎麼樣?”
葉雲飛淚目:“小爺我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交了這兩個損友!”
吳道對葉雲飛的哭嚎,視而不見,“現在威武還能不能屈?”
“屈,我屈還不行嗎?”葉雲飛誇張的抹了把鼻涕,對吳憐兒拱手,“小爺我錯了!”
吳憐兒得意的攙著吳道的胳膊說:“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了。”
葉雲飛咬牙對吳憐兒比了個拳頭,吳憐兒一臉得意的吐了吐舌頭。
笑鬧完,三人一起離開。
葉雲飛聽說吳道兄妹換了別墅,剛嚷嚷著要去別墅住,就被他媽一個電話給叫回家寫作業去了。
吳道和吳憐兒看時間不早了,明天一早還要上學,兩人直接打車去雲恆私立高中。
與此同時,天饈海宴大酒樓頂層的總裁辦公室裡,一箇中年男人無比激動的捧著手機。
“這個小子,真特麼神了!”
“他就說了一句話,我前妻竟然真的就打電話過來,找我複合了!哈哈哈……”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喂?”男人還沒從激動中清醒。
“關富海,跑去雲城發財,就連我的聲音都不記得了?”
關富海瞬間清醒,將手機往耳邊貼得更緊,“關爺,您看我沒想到您會給我這種小輩打電話,多有怠慢,還請您不要見怪。”
“無妨。這次打電話,也不是針對你一個人。”
“哦?關爺有什麼吩咐,富海絕對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電話那頭的聲音,靜了兩秒。
“關家的金庫裡,無緣無故丟了一批金條。我需要你替我查一下雲城,有沒有來歷不明的金條!有的話,第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