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更多時間在別國。紅國的法律管不到的地方太多了。”
“那就這樣,怪她命不好遇上我。反正不可能在這時候實施意外流產的假象阻止事情發生。”
徐青緩下語氣道:“親愛的,我不是責你,是告訴你會是怎樣的結果讓你有充足的心理準備,怕你到日後猛然得知結果內心太過愧疚而調整不過來。”
陳佑依窗而立,舒口氣,一臉不以為然地道:“加入機構一來都不知道殺死多少敵人,牽連多少無辜。
愧疚早快變成麻木,心裡嘴裡雖總不忘記每個人的可憐,但實際上早遺忘真實悲傷的滋味。說難聽點,現在不是死身邊認識在意的人。根本無所謂。有什麼好愧疚的?”
徐青嘻嘻笑著湊近過來。一副狐疑的語氣道:“真的嗎?”
陳佑推開她道:“有什麼真的假的,說這些真無聊,明堡的身份安排就這麼辦。回頭你跟母親說說,我還有事出去。”
徐青雙手交握身前,以很舒服地姿態往窗沿一靠,笑吟吟地盯著出門而去的背影,自語嘀咕道:“多說兩句就愧疚的受不了還裝麻木呢,死要面子!”
陳佑哪裡有事,離開家裡後直往夜色下無人地深水湖泊中央,幻化出無雙劍一頭扎落進去。
昏暗的水中,陳佑沉沒底部後,四面方向各踢出一腳。帶的水底陣陣暗流湧動,又執劍凝神片刻,才開始練劍。
製造番暗湧異動就為讓附近一帶的水中生物知道,他這斤“惡魔,到來,避免練劍中思溢的劍氣震傷殺死湖中魚蝦。每每感受到暗流劇烈湧動,一片的魚蝦全都逃遠或是鑽沒淤泥之中。
陳佑並非故意驚擾它們,自從與徐青一併遭遇黑色骷髏三劍的襲擊後,對他們那快能趕上戰甲的鬼魅奔移速度再不能忘懷,蔑視無雙那飛雨般的劍氣。更讓他熱血沸騰。
於水中修煉,不僅能加快真氣的聚集和消耗,提高凝聚運轉速度,更能讓自身比在空氣中更能捕捉每一個動作地阻力影響細微,甚至連劍氣從揮出到消逝的過程也都瞭然可見。
他在師傅和徐藍身上,只能看到絕對強大至不可思議的力量,但在人間才知道生物的賓士速度竟能普遍提升到什麼程度。
而蔑視無雙,卻讓他看到人的潛能發展能夠趕上甚至超越戰甲的噴射器,劍氣殺傷力和攻擊範圍能夠比蛇舞更可怕。
一陣陣雨線般密集的幽藍色劍氣四面飛射,時兒又變成月牙形交錯有致的散射開去。水中暗流湧動,強大的吸扯力量形成經久不絕地漩渦暗流帶。
陳佑這般練半響,到內力漸漸見底時,湖泊中忽然想起異物墜入的聲音,本以為不過是無關人隨手所擲,不想才方聽到響動,頭上就被硬物撞上。
入水仍有這種前進速度,那絕非尋常人所能擲出做到。
陳佑一把抓住異物,見是枚已不再流通使用的硬幣。不由好笑,猜想是徐青找他,也只有她才會拿這東西往湖水裡投。
自覺內力已所剩無幾,便自浮出水面,定睛朝湖邊望去。
這一看,不由魂飛魄散。
夜空星辰下,湖泊邊立著一個全身被灰色長袍包裹的身影。
蔑視無雙。
陳佑暗道不妙,正待幻出光翼,卻見對方並沒有動手打算。
正想開口詢問究竟時,就聽到一個冷冰冰的女人聲音響起道:
“你母親是不是林紅顏?”
陳佑點頭道:“是。”
蔑視無雙沉默一陣,冷冷然道:“黑色骷髏欠你母親一張空白的契約,直到她消失都未能交託具體。
別人說你是戰帥之後,但我們只有親眼見到無雙劍後才會相信。無雙戰帥已死,無對戰帥不需,這份空白的契約可由你決定內容。”
陳佑甚感詫異,忍不住問道:“你莫非是想說,上一次你們手下留情我們才能活著離開?”
“不是你們,是你。我們的目標是徐青,並不需要殺你,至於她何以能在那種致命傷勢下起死回生讓我們很費解。”
“這次來其實是希望我用這份契約解除你們繼續對徐青的追殺?”
“因為你們需要,我們也需要了結心事和恥辱。”
陳佑不由失笑道:“原來這份契約是恥辱的果實。”
“即使可笑,也不知道你笑。帶給我們恥辱的是三戰帥而不是你。”
陳佑深意為然狀點頭道:“這話很對,所以我已經想好空白契約的訂立內容。”
“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