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臉上掛著的邪笑,在此刻看上去竟是如此的可怕。
芷筠拼命的搖著頭,俊俏的眉眼一時間皆是羞意,連玉似的頸項都變成了紅潤之色。
她今年已臻十五,女孩早熟,卻已知道男女之事,雖然早就料到,會跟公子爺有那麼一天,但陸恆這忽如其來的挑逗,完全超過了她的心理承受,在陸恆懷中掙扎著,就如受驚的小兔子,只想趕快逃離出去。
陸恆霸道無比的說道:“少爺我決定讓你學吹簫,你就是不想學都不行。”
陸恆這些年的武道豈是白學,雙手力大無比,芷筠那裡又能夠掙扎開來,轉眼之間,已羅衫半解,露出粉雕玉琢般的身軀,芷筠氣喘不已,雙手顧上卻顧不得下,已被陸恆佔去了許多便宜,不由情動起來,暱聲求饒道:“公子爺,你就放了我吧,萍兒姐就在隔壁呢,可別讓她聽見,那還不羞死人了。”
“就是,別讓萍兒姐聽到了,你少爺我就只有一根簫,那可是不夠分的。”此刻,陸恆已是慾火焚燒,他翻身向這一派嬌柔一派雪膩的身子壓將下來。
第二日清晨,陸恆去方仲行的書房中學習軍略,方仲行一眼便看出來了,陸恆與往常大是不同,不但眉宇間的那股黑氣消失不見,而且神清開朗,談笑風生,那雙眼眸也越發的深邃幽寒。
方仲行不由問道:“小公子,你昨夜都幹什麼了?”
“我昨夜麼?”陸恆打著哈哈道:“我昨夜,爬雪山,過草地,深入不毛之地,在百萬軍中,殺了個七進七出、、、、、、”
只要是個男人,都明白這話裡之意,看著陸恆那得意揚揚的樣子,方仲行忍不住打擊他道:“你這算什麼啊,想我當年你這麼大的時候,在聚芳樓,一夜御九女,從晚上一直戰鬥到天亮,兀自還神采奕奕,金槍不倒、、、、、、”
那天的軍略學習,最後變成了兩個無恥之徒,口沫橫飛的吹噓之會。
正文 第十四章 放眼天下
在大齊帝國有句民間俗語,叫:話多是水。
方仲行實在後悔,那天不應該和陸恆吹噓的太厲害,更不應該的是,還把一些苦心收藏的房中術秘笈、春宮圖之類的物事,拿出來獻寶,因為第二天方仲行就發現,他的這些收藏都不見了。
其實,方仲行在拿出這些珍藏的瞬間,看見陸恆那忽射精光的雙眸,有著橫掃一切的殺意,就已經感覺到事情的不妙,所以在重新藏匿時,他在屋中推磨般的轉了十多圈,最後還千辛萬苦的搬了個梯子,把那些珍藏放在盒子裡,藏在房梁的上面,然後長吐一口氣,覺得總算萬無一失了。
半夜醒來,他忽然覺得還是不能放心,便又重新來到書房看,那個放在大梁上的盒子已經不見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差一點沒哭出來。
在明白了女人的妙處之後,陸恆忽然對房中術的學習熱情,空前的高漲起來,方仲行的那些寶貝,極大的豐富了他的理論基礎,而在芷筠的告饒聲中,萍兒也被他拖到了床上,又多了一個實踐的物件,當下被翻紅浪,滿室皆春。
由於戲鬧的聲音實在是太響,而且也太過於荒唐了,再加上陸恆在發起飆時,還要大聲吼叫,要深?!還是要淺?!都不許逃跑,少爺我還要來個回馬槍呢!
第二日,陸恆去傅氏那裡請安時,那些服侍傅氏的丫環看見陸恆,也不由滿臉通紅,眼中春意流淌,傅氏更是忍不住輕啐一口,第一次覺得這個在自己眼中,千好萬好的兒子,有些太過輕狂了,不過,傅氏的眼中,仍然是一派,發現兒子忽然長大的欣喜和溺愛。
其實大戶子弟,在十四、五歲時,娶妻納妾的並不在少數,只是陸恆以前,彷彿沒有開竅一樣,只知道跟賞崧修習武道,跟方仲行學習軍略,並不在意府中的諸多女子,而此刻,彷彿忽然開竅了,便整出這般驚天動地的聲響,而且在剛才進屋之時,還在端茶水的幼婢屁股上,重重的摸了一把,也難怪讓傅氏一時之間,不能夠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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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來,歲月如梭,轉眼間,又是一年悄然而過。
陸恆這小子,學東西實在是太快了,自己甚至已把當年,當斥候時,潛蹤匿跡、窺視敵情、盜取軍機的本事都教給了他,並且極為嚴格的要求他達標,但現在還是到了,已教無可教的情形。
這小子天生就是一個軍人!
一個極為優秀,但同時也是極其危險的軍人!
隨著陸恆年齡的增長,武道技能的加強,常崧漸漸發現,他對陸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