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床上,我摸著它身上絨絨的毛,聞著它身上野獸特有的氣息,才感覺平靜一些。這樣的感覺很熟悉,熟悉的讓我以為我就是在這裡出生,在這裡長大,是個地道的長白山人,但同時又彷彿有著什麼在等著我去做,可到底是什麼我卻始終沒想起來。
忘記了是哪一天,也許是十五,或者不是。我突然在夜裡醒來,身邊的小白也跟著抬起頭。它的頭高高揚起,望著窗戶的方向。我似乎聽到後窗有著什麼聲音,以為是二寶回來了我連忙披上衣服拿著油燈悄悄來到後院,油燈下後院一片安靜,馬匹也沒因為我的到來而從夢中醒來。一個人站在院子當中,他白衣白袍,長髮披肩。肅慎站在院中衝我點頭微笑。
申,別來無恙?
我不敢大聲說話,怕吵醒屋裡的老王叔和大媽。
你怎麼能來馬場,你這是夜闖民宅,不!是軍事重地了,是犯法的。
哦,我只是站在長白山上,倒是誰批准把馬場建在這的。
你這根本就是胡攪蠻纏!我走過去拉著肅慎就往院外走。
那狼崽可好?肅慎一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