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藉助這縷進入到了白犀牛體內的神秘能量,周曉川不僅發現了它血液中的問題,還察覺到了它的心臟同樣也存在著問題。
周曉川在這一刻鬆開了右手,回答道:“我說這頭白犀牛患有心肌炎,並且導致了急性心力衰蔣。正是因為心臟上的問題,加重了再生障礙性貧血的臨chuáng症狀,也讓你們的治療方案沒起到太大效果……”
聽了李慶的同步翻譯後,卡特萊斯冷笑了起來,譏諷道:“你說這頭白犀牛患上了心肌炎,並且還引發了急性心力衰竭?你是在跟我們開玩笑麼?可別告訴我,你是用手在它後背上mō出來的……哈哈,你當自己是什麼?原始部落裡面裝神弄鬼的巫醫麼?真是好笑!”
李慶在猶豫了一下後,將她這番話原封不動的給翻譯了過來。
別說,這個老fù人居然猜對了看來她的第六感還蠻強嘛。
雖然遭到了質疑,可週曉川並沒有生氣,也沒有為自己辯解,只是淡定的說:“這頭白犀牛有沒有患心肌炎,有沒有出現心肌衰竭,你們給它做個相應的檢查不就知道了麼?”
因為白犀牛不易搬運,張慧琴等人只能是在動物園裡面給它診治,所以想要做檢查並不容易。而此前他們所進行的檢查專案,都是針對出血症狀的並沒有進行心臟方面的檢查。因為心肌炎、心力衰竭的臨chuáng症狀中,有很多都和失血過多的臨chuáng症狀一樣,所以他們並沒有向心髒方面的問題考慮。
張慧琴考慮了一下,覺得還是做個心臟方面的檢查比較好,就算最終檢查結果沒有問題,也是排除了一種可能。
於是,她衝旁邊一個獸醫吩咐道:“打電話給你們寵物醫院,讓他們把心電圖機借過來用用。”搬運這頭白犀牛不太現實,還是將心電圖機借過來試試比較靠譜。
拿心電圖機過來需要一段時間,張慧琴跟外國獸醫專家們也沒有閒著開始商議起了給這頭白犀牛止血的辦法。現在最為重要的,就是為白犀牛止血。只有止住了血,才能夠開展其它的治療方案。如果止不住血,要不了多久,這頭白犀牛便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
一名擅長血液病方面的外國獸醫專家皺著眉頭對張慧琴說:“你剛剛說,另外一頭白犀牛的血型跟它不符?那麼,動物園裡面還有其它品種的犀牛麼?或者梅花鹿、馬、鹿等動物也成啊……”
張慧琴苦笑著搖頭道:“在你們來之前,我們已經給這些動物驗過血了,但它們的血液都無法跟這頭白犀牛配上型。”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採取探索性療法了……”在商議了一番後外圍獸醫專家們給出了另外一個治療方案:“立刻給這頭白犀牛注射大劑量的抗生素以達到消炎效果同時予以幹血粉、止血劑和jī素以便能夠達到輸血療法的效果。”
這個治療方案跟直接輸血相比,療效上面自然是差了許多。但在這個時候,卻是無奈之舉。誰讓偌大的一個動物園裡面,就找不著跟白犀牛匹配的血液呢?
就在張慧琴領著獸醫給白犀牛進行治療的時候,心電圖機也被送到了白犀牛館,並立刻給白犀牛進行起了心電圖檢查。
心電圖的結果很快出來了看到這個結果,眾人都是一愣。
白犀牛還真是患上了心肌炎並出現了心力衰竭。
周曉川先前的話,竟然不是胡言亂語,而是真的!
看到這份心電圖結果,卡特萊斯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在呆愣了好一會兒後,才抬起頭來望著周曉川,顫聲質問道:“你……你究竟是怎麼知道這頭白犀牛患有心肌炎,並出現了心肌衰竭情況的?”
這一刻,她真的很想要問問眼前這個男子:你丫到底是人還是鬼?!
周曉川此刻的表現仍舊很淡定,微微一笑後,回答道:“你剛剛不是說過了麼,我是在白犀牛後背mō出來的。”
周曉川說的是實話,他的確是用手在白犀牛的背上mō了一下,從而半斷出了白犀牛的病情。當然,這其中的關鍵是神秘能量,他並沒有透lù。
但在卡特萊斯看來,周曉川說的顯然不是實話,這個可惡的黃種人分明是在譏諷嘲笑自己,是在抽自己的耳光!因為這傢伙此刻的回答,正是自己剛剛用來譏諷嘲笑他的話!
“一個連毛都沒有長齊、連名字都沒有聽說過的小子,居然敢出言譏諷我這個獲得大英帝國爵士爵位的利物浦大學獸醫學院教授,真是沒有紳士風度,真是個不知禮數的混蛋!”感覺受到了侮辱、顏面無光的卡特萊斯,一張臉黑沉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