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張口說出了一串流利的德語。
“你小子怎麼會說德語?”袁煥山望著自己的這個老對手,一臉驚愕、不敢相信的表情。
馮天鶴總算是找到了一個能夠壓過袁煥山的事情,驕傲的高昂起了腦袋:“我可是精通好幾門外語的精英型人才,你以為都像你一樣是個大老粗啊?”
袁煥山翻了個白眼,耍賴道:“不就是會說幾門鳥語嘛,有什麼大不了的?老子的修為比你高,裝備比你好!”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丫是在嫉妒我。不過,作為精英型人才,作為有文化有品位的高尚人士,我就不和你這種粗人多做計較了。哈哈哈哈……”馮天鶴仰天大笑,一臉的得意。
“白痴。”袁煥山翻了個白眼,哼哼道。
對於這兩個耍寶的傢伙,周曉川感覺很是無奈。他突然覺得,自己將這兩個傢伙帶到德國來,似乎是一種錯誤的決定。嘆了口氣後,他板著臉輕喝道:“夠了,你們兩個就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趕緊陪著曉婉去酒店休息。我醜話給你們說在前面,要是曉婉出了什麼問題的話……。”
雖然經常做對,但這一刻,袁煥山和馮天鶴卻是驚人的默契,異口同聲的說道:“要是黃小姐出了問題,我們倆提頭來見你!”
“你們兩當這是在拍電影呢?搞的這麼嚴重。”黃曉婉笑著說道,她還以為袁煥山和馮天鶴兩人是在開玩笑呢。只有周曉川他們和童筱霏清楚,袁煥山與馮天鶴兩人的態度是認真地。
很快,那位柏林市政府工作人員便駕駛著一輛中巴車駛了過來,停在了周曉川等人面前。
黃曉婉和袁煥山、馮天鶴等人相繼登上了中巴車,但童筱霏卻沒有上車。
看到周曉川投向自己的詢問目光,童筱霏面無表情的回答道:“放心,我不會亂來,只是覺得待在柏林沒意義,還不如先行前往慕尼黑,幫你打探一下兩天後舉行的那場拍賣會的情況。”
自從在慶都市國際機場時笑了一下外,童筱霏便恢復了她冰山美人的狀態,臉上再也沒有出現過表情變化了。
“真的?”周曉川有些懷疑。
童筱霏的回答很乾脆:“你要不相信的話,那我就留在柏林吧。”
“行,你去慕尼黑吧。如果有什麼事情,就打電話通知我。”周曉川在心裡面考慮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相信童筱霏。更何況,以童筱霏的能耐,說不定還真能夠幫他打聽到一些與贔屓石碑有關的訊息呢。
雖然同意了童筱霏的提議,但周曉川還是出於好心提了個建議:“現在是深夜,又下著大雪,你怎麼去慕尼黑?要不先跟曉婉他們到酒店去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出發吧?”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有的是辦法前往慕尼黑。”童筱霏將行李包背在背上,衝周曉川擺了擺手算是道別,轉身消失在了紛飛的大雪中。
“咦,這個面癱小妞手腕上戴著的那串東西,看著好像有些眼熟啊……”老龜望著童筱霏手腕上的那條金鍊子,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在,心裡面嘀咕道。
在黃曉婉等人和童筱霏相繼離開後,科赫指著停放在機場外的一輛賓士轎車說道:“周先生,我們也出發吧?”
“走吧。”周曉川點點頭,跟他一起坐進了這輛賓士轎車。
一邊開豐前往柏林動物園,科赫一邊識,道:“柏林動物園的園長和另外幾位獸醫學博士,本來也打算隨我一道來機場迎接你的口可在臨行之前,克努特的情況突然惡化,高燒不退並伴隨著抽搐與呼吸窘迫等症狀。所以他們就留在了動物園裡照料克努特,沒有一道來迎接你。還希望周先生你不要介意,不要生氣。”
周曉川啞然失笑,搖了搖頭道:“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有沒有人來迎接都一樣。好了,科赫,你也別跟我在這裡客套,還是說說克努特現在的情況吧。”
科赫也沒有再講廢話,當即開始介紹起了克努特現在的情況。
按照科赫的描述,克努特現在的情況完全可以用‘每況愈下,這午成語來形容。
除了有痙攣、時常肌肉張力喪失以及意識障礙等癲癰症的臨床表現之外,克努特還在這一兩天時間裡面出現了呼吸停頓以及凝血功能減弱等症狀。
針對克努特的情況,科赫他們使用了抗癲癰類的藥物諸如奧卡西平等進行治療。同時,還針對肌肉張力喪失和意識障礙、呼吸停頓等臨床症狀採取了相應的治療措施。
按理說,他們制定的方案已經是相當好了。可收到的效果,卻是微乎其微。克努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