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裹入了光球之中。只見光球高速旋轉,不斷縮小、縮小、再縮小,一直到縮成一顆鵝蛋大小,還在高速旋轉。
鄧老伯見宋真人的天罡功已經把色魔裹住,便收起剩下的兩記天雷,蓄於手心,作勢待發。
色魔在那顆金色的光球中也不知道怎樣了。宋真人見光球縮至爆炸的極限,突然雙手改環抱為向天推出、託舉狀,就見那顆光球朝天飛起,騰空至十丈高時,忽然發生了強烈的爆炸,其爆炸當量,猶如一顆小型原子彈的威力。爆炸的中心,發出刺眼的強光,產生巨大的衝擊力。那些聚集的光,隨爆炸瞬間擴散,又瀰漫至天地之間了。在金光彌散之中,只見一個金色魔身如斷線風箏,在空中飄搖,在迷離的同色光輝中,幾乎就會認為它已經化成了金光。
此時,那顆飛入雲天的明亮珠子已經快速落下,直朝色魔所在的地方落去。色魔見自己的命根子落下,拼著已經嚴重受傷的身子,猛地騰空迎著珠子而去,其勢快如閃電。鄧老伯來不及細想,捏在手心的兩記天雷立即朝色魔打去。就在色魔與珠子相接的一瞬,閃電擊中了色魔,只見色魔和它的珠子被兩記閃電擊中,突然光芒萬丈,發出的強光比剛才宋真人的天罡功光球爆炸發出的光更強烈、更刺眼。鄧老伯一陣驚愕,心想自己的五雷轟頂術沒這樣的效果啊,怎麼今天會這樣呢?正在驚疑,卻見強光散盡,金光閃閃,一個和真人一般大小的金色人立在空中,對兩位老人呵呵笑道:“兩個老不死的,我到底是要恨你們呢,還是要感謝你們呢?”
鄧老伯大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色魔在一瞬間便恢復了,而且金身變成了真人大小,難道它已經煉成內丹了?宋真人也是大惑不解,心想,就算天罡功一時不能消滅色魔,但至少可以把它弄傷,怎麼不但沒有傷到它,反而幫它提前煉成了內丹了呢?
“你們別像呆頭鵝那樣待著了,”色魔高高在上,呵呵笑道,“我知道你們想知道,怎麼沒把我整死,反而讓我煉成了內丹,對不對?好,我告訴你們,是你們的最後那兩記五雷轟頂幫我把丹煉成的,”
“你瞎說!”鄧老伯惶恐地道。
“嘿嘿,你那死老道,用什麼狗屁天罡功,把本公子炸得三魂渺渺,七魄飄飄,差點沒暈死過去。”色魔道,“我待要去接我的內丹,你們又給我兩記五雷轟頂,論說,我也該被你們搞掉了才是,可是,天可憐見,你們的兩記五雷轟頂也剛好擊中了我的內丹,讓它吸收了足夠的能量,不但助我迅速恢復,而且還助我提前至少三天完成內丹的修煉。呵呵,我真該好好謝謝你們兩個老雜毛!可是,一想到我差點死在你們兩人手裡,我還是忍不住想要教訓你們一下。”
宋真人呵呵笑道:“色魔,你別得意,鹿死誰手還沒定呢!”
鄧老伯也道:“就是,咱們再試試!”
宋、鄧二人一邊說,一邊催動法術,把自己的看家本領盡情向色魔招呼過去。色魔見了,哈哈大笑,說:“真是兩個不要命的老頭子,你們這點點法術也想和我動手腳?真是!”只見它一動不動,盡情接受兩個老人的厲害法術。兩人風火雷電、天罡地煞諸般功夫用盡,不但沒有動得色魔分毫,自己反而累得直喘粗氣。色魔呵呵笑道:“看你們那辛苦相,本公子就只給你們一點薄懲,要是再敢壞我的好事,就別怪本公子手下不留情了!”說著,它手向二人一指,一道金光破空襲來,分點兩人生死大穴。兩人忙不跌躲避,不提防它口中吐出一口剛勁十足的烈風,迎面撲來,撞擊在二人胸口。鄧老伯當時便覺得血往上湧,喉頭一甜,哇地吐了一口鮮血。宋真人情況稍微好些,也禁不住踉踉蹌蹌地倒退了好幾步,差點從屋頂掉下地去。那股烈風在撞擊了兩人之後,往後退了一步,突然變成一團熊熊燃燒的大火球,直向他們撲來。兩人大驚失色,認得是罡火,碰它不得,同叫一聲“遁”,便跳下地去借土遁逃跑了。身後只留下色魔在那哈哈狂笑。
兩人在地下土遁,因為鄧老伯傷勢較重,遁術受到影響,不得不盡早出來,沒想到出口竟是陰溝,弄得自己如此狼狽。
鄧老伯講完,我倒抽了口冷氣,心想,色魔竟然有如此高的法力,那世上還有誰能降伏得了它啊!心中還有一些疑惑想問,但見實在太晚了,不想再打擾他們,便告辭要走。
鄧老伯道:“年輕人,是不是有話沒說啊?”
我尷尬地笑道:“沒有了。你們休息吧。”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很窩囊?很沒用?”宋真人道。
“你們怎麼會這麼認為?”我說,“我只是有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