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渣倒是很想學學斧頭幫的二當家問春三十孃的那種氣勢,可惜不給力啊,對面站著的,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就是那個已經死翹辮子的爺爺。
老頭子真要是死而復活。那可真是讓人一陣蛋疼菊緊啊。
不過多多羅還是鬼使神差地遞了一根菸出去。
那熟練的架勢跟巴結上司的政府官員似的,那叫一個諂媚。
估計就這時候,讓多多羅跳個肚皮舞,估計都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跳吧。誰知道呢。
全身甲嘎吱嘎吱的作響。讓人一陣陣的發寒。
看到多多羅遞過來的煙,劍客的湛藍色雙目幽光漸漸暗淡下去,隨後又是嘎吱一聲,那金屬絲的手套被褪去,露出了宛如黃銅色的面板。那感覺,和金屬差不多。
只是瞧的真切,這確實不像是活人的肢體。
多多羅緊張地抬頭看著。他真的很想知道,這面具後面,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光景。
那柄劍,分明就是和馬可尼陪葬的寶劍是差不多的,只是年代久了。誰也說不清楚。
劍客緩緩地拉開面罩,四個人都是緊張的很。
雷利更是嘴唇哆嗦,還有比這個更加讓人震撼或者是激動的事情嗎?
各種事情,糾結在了一起,色雷斯和艾爾夫曼的眼珠子同樣瞪大了。就像是牛眼一眼鼓著,卻也是心情緊張到了極限。
這宛如是繃緊的魚線,過度用力,或許就是魚線崩斷,用力不濟,這魚兒就要跑了一半。
各種思緒。都爬上了心頭,越發地讓人沉默起來。
也就是站在前面的多多羅,雖然是滿頭冒汗。可是也壓抑不住一種激動,只是盯著,死死地盯著。
“好久不見”崽子!”
面罩拉開,那頭盔下面,正是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
白色的短鬚,上唇的白色月光鬍子,唯一讓人感覺不爽的的,就是左眼完全下了,是一顆寶石鑲嵌在那裡,分外的猙獰。
寶石散發出幽藍光暈,很是讓人在意。
“爺爺!”
“老、老爺?!”
“馬可尼爺爺!”色雷斯和艾爾夫曼都是驚呼一聲,很顯然。縱然知道這個可能性非常的大,但是當真的看到時候,心頭一種心臟收縮的感覺,真是強烈無比。
艾爾夫曼和色雷斯跨前兩步,有些不敢置信,這怎麼可能呢?
死而復生的人?
“啊,這身軀殼已經腐朽的不行了。”
馬可尼就像是在說一隻青蛙的屍體一般,然後看了看黃銅色的面板:“如果不使用一點點有效手段,估計就要腐爛了。不過總算不是那麼糟糕。”
“老……老爺,您、您是怎麼
雷利激動的眼眶裡淚水打轉。
馬可尼叼住菸頭,手指擦了一下,一團火星擊在菸頭上,滋滋地點燃,然後有條不紊地吸了一口。
“波西尼亞人的手藝,還算是可以的。”
吐了一個菸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