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小說:神骨典 作者:世紀史詩

好象一個瞎子,而這個瞎子的眼睛先天已經瞎了。

也好象一個耳聾的患者由於吃了過多的安眠藥,在表面上看去似乎是甜甜地睡著了但實際上卻死了,再也不會醒轉。

冷得不可思議,街上的行人極其罕見,路邊的各類飯館和小店自然都趕緊關門大吉了。

汽車在街道小巷之中和高速公路上面,開得比去火葬場救人還要快好幾倍,可能早就跑出了一百六十公里以上的時速,心急火燎地趕著路,看上去簡直是在飛。

夜幕,像死神的披風降臨——黑糊糊地蒙在那些白天還沒有充分地利用時間去享受這世間一切美好事物的人心坎上面,令他們的心都無時不感到無盡的惆悵!

無星有月,路燈雖亮著,卻還是黑得令人恐怖也可怕得淒涼。

這樣的夜色,簡直叫人以為自己從頭到腳整個人都已被迫浸在一桶黑顏色的黏黏糊糊的“環球”牌油漆裡面。

這裡面絲毫沒有能夠給人喘息並思考的空間,由於失去了亮光已經見不著任何的物事,所以使人幾乎立刻便不知所措,因為已沒有一點方向感。

一個白天的時候並沒有好好工作的人正感覺他自己快要被淹死了,黑咕隆咚的油漆未乾直接地湧入鼻腔和耳內,而嘴巴和眼睛便不得不使勁閉上來,不敢張開一條縫來窺視和呼吸。

他很希望自己能夠把整個頭顱都探出油漆桶的外面,能稍稍喘上一口氣。所以,在一座橋上又是跑又是跳。

似乎想去大鬧天宮,讓身子跳到九重天外,跳著跳著越是跳越有了高度。就好象是一尾魚兒由於水底下的空氣實在太沉悶了,所以才企圖竄出水面來尋找可愛的氧氣。

這個人,現在正在兜光城的蒼鷺橋上面。他在不知疲倦地活動著那塊天生就是習武材料的身子骨並不時地死勁跺著腳,其實內心害怕死神的披風總是不去。即使漆下的“龜息大法”能夠成功,卻還是擔憂天未亮時油漆便風乾了,自己也就整個人都被凝成一塊結結實實的硬疙瘩。

這塊疙瘩裡裡外外結著一層又一層冰冷的霜塊,牢不可破,好象是一塊琥珀。正是死神的戰利品,而死神的內心深處正十分“榮幸”能夠有一個世人去欣賞它,並自由地開發它的自身價值!

他很希望世人在黎明時分正在晨跑的時候會很快地就發現它,因為它到時已變得像一塊花崗岩那般僵硬,可能只要用手去輕輕的一捏,已被接觸的身上某一個部位便會連肉帶骨頭都掉落下來!

十分僥倖還沒有被急凍成冰的人體在不停跳著跳著,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否能跳到九重天上,卻忽然縱身一躍一個“老鷹博兔”一下落在橋的護攔上。

龜息成功了又如何,九重天外是否別有洞天?鳥語花香,陽光明媚?是否享之不盡的美女如花和一世的榮華富貴?

橋的護攔不知是鋼還是鐵鑄成的,反正結構很牢固,對此進行電焊的那位工人肯定是已經透過國家認證的高階技術工。

宇宙火箭出發的地點既然選定了,那麼這一艘“火箭”它的能量呢?

“火箭”一個貓撲騰空飛起,扶搖直上了兩米也沒有往下落去,但是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之下,地上倏然現出了牛頭和馬面兩位勾魂使者——他便掙扎著往地面上掉了下去。這人是否確實活得很不耐煩了?要是再一直地落下去,筆直地掉在橋下的水泥地面上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這時。橋下的橋洞中,竟然猛地冒出一輛“東風”大貨車來。

原來,如此!

車已露出一小截身子,車的前燈打得雪亮,在路燈之下看起來似乎是兩面鏡子。而這兩面鏡子,它們一直就擺放在家中的櫃檯上,天天都用一塊抹布搽著。

地獄使者的鉤子落了一個空,趕緊乘著風遁回地底睡覺去了。

確實那人早已在橋的另一面看到這輛車的來勢,來勢如東風!他在半空代表內心無限快活地跳了幾式踢踏舞。

眼看要著陸,這位空中飛人便慌忙停止擺動雙腳,正在做一個從“地堂刀法”中演變出來的身法,貓起腰雙手裹住了雙足像是一個皮球般抵達於地。

這人的身子骨看起來並不只是一般的結實,健壯得簡直可以和一頭公牛相媲美了。

他原來是打算側著身子靠在在計劃中即將攔路的障礙物上面的,然而這個天下的事情天公從不作美,節外生枝從來都事與願違。看來此人也交上了華蓋運,命苦得遜到極處——千不該萬不該,先著陸的身體部位居然是脊椎,脊神經壓到底下一塊根本不知名的硬物上,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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