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我沒預見到的東西,也看見了我看不見的事物。
時間過的很快,十多天的時間很快就結束了,我不可能一輩子靠著弒君子。
對著弒君子深深一拜後,我默默背上行囊,抬起腳一步步走出深山,靠著自己的腳,走到了有人煙的地方。
當很多天後,我再次站在上海的大街上時。
身邊很多上班族看著我都像是看著一個討飯的一般,我身上的衣服很髒,而且混合著一些臭味,頭髮很亂而且因為長時間不理髮不洗頭,頭髮都快成鳥巢了,背後的行囊很破舊,唯一值得一提的是腰間的流火葫蘆,看起來還值幾個錢。
當我坐在便利店門口的時候,甚至還有好心的市民朝我扔了幾塊錢零錢。
不過很快就有城管來驅趕我了,幾個膀大腰圓,穿著警服說著上海話的男人走到我身邊,對我惡言相向,甚至要佯裝要對我動粗。
我沒理睬他們,靠著上海市中心一幢大廈光滑的牆壁上,望著上海灰濛濛的天空。凡人以為我在看天,才犯神經病,只有我知道,我看的不是這片天,而是看頭頂上的天道。
天道到底是什麼?
是被三清,被始皇,被強者控制的傀儡嗎?可是為什麼要選中我呢?選中我成為你們新的傀儡嗎?
我忽然覺得自己變成了一枚棋子,一枚誰都能擺弄的棋子。
“哈哈哈哈……”
我忽然開口放聲大笑,我在笑我命運的曲折,但是在幾個凡人城管和路人的眼睛裡卻是我在發神經病。
“討飯的別笑了,快點起來,不然老子把你拷了。”
一個胖城管衝我吼道。
我張口開始吟詩:“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你們笑我瘋癲,我卻看你們如無知的畜牲。”
我的話立刻讓四周的幾個城管臉上露出了不滿。
“好你個臭要飯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敢罵我們!”
胖城管說著就要對我拳腳相加。
只是他的拳頭打中我肩膀的時候,就好像打中了鋼板一般,自己疼的齜牙咧嘴。
“操傢伙,這小赤佬身子真硬!”
他一聲大喝,身邊的幾個城管操了傢伙就準備上。
我卻笑了笑,沒準備還手,因為遠處一道凡人看不見的急速靈光衝來,將幾人都打倒在地,丁雲帶著護天衛隊的隊員來了。
幾個城管正準備站起來還手,嘴裡罵罵咧咧的。
“誰打我!不想活拉!”
然而當他們看見身後站著的幾個大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