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
傳說中蛇其實是有四肢有翅膀,可以在天空翱翔,但是因為得罪了上天,所以被上天懲罰墜落凡間,被砍去四肢和翅膀,終於只能在地面上爬行。
所以如果有一些通靈的蛇死去以後,依然會渴望再次翱翔於天際,這時候,這種蛇的靈魂不滅,會再次飄蕩於天際,化身為一片烏雲,圓自己一個飛翔的夢。
而我們修道人則形象的稱呼它們為烏雲魂。
烏雲魂算是比較少遇見的亡魂,因為一來它們飛翔在天空很少落地,二來烏雲魂很怕生物,自從人類發明了各種飛行工具以後,烏雲魂都是躲著飛機或者是滑翔機。
這一次,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居然讓這一絲烏雲魂給鑽了進來。
角落裡,在我的太清法眼目光之下,我看見角落裡盤踞著的蛇。它通體烏黑,不帶任何雜色,看著我的眼神裡充滿了驚恐。
“嘖嘖,還是頭一遭遇見烏雲魂,聽說這玩意在高階坊市能換不少好東西,也算是緊俏的商品了。”
亡魂往往沒有什麼殺傷力,它們也不願攻擊生物,和厲鬼是大大的不同。
我慢慢開啟封鬼葫蘆,輕聲默唸了幾句口訣,帶著靈氣的手指往葫蘆口上輕輕一拍,頓時一股吸力傳出,拉著烏雲魂就往葫蘆口裡吸。
收了烏雲魂後,我見到四周二等艙內的遊客都還沒有醒,自己慢慢走到頭等艙,見到已經迷糊過去的中年婦女,我輕輕地將一條皮帶放在了她的膝蓋上。然後退了出去,輕輕打了個響指,接觸了昏睡符的效果。
昏睡符一解開,眾人醒了過來,都開始悄聲聊天,說著自己怎麼莫名其妙就睡過去了。此時頭等艙內,發出一聲大叫。
乘務長連忙走了過去,只見那名中年婦人手中握著一條皮帶,滿臉通紅地說道:“對,對不起,原來是根皮帶。”
此時我也笑臉盈盈地走了過去,打了個圓場:“可能是因為舟車勞頓,夫人看錯了。想來這飛機上也沒有蛇。”
既然我給了她臺階下,自然她馬上領情,連忙說道:“是的是的,沒辦法,這幾天都在轉航班,而且剛從國外回來,時差還沒倒過來。”
乘務長和她客氣了兩句後替他們繫好了安全帶重新坐回了服務間。
此時我則和他們兩位攀談起來。
“兩位是大理段式的家人?”
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道,雖然我實際年齡不大,可是心眼老成,而且外貌看上去也至少有三十來歲了。
“是的,我們是大理段式的後裔,先生怎麼問這個?”
那名一直很才很沉默的中年男子開口問道,雖然他舉止依然彬彬有禮,可是我還是能感覺到他口氣裡的一絲警惕。
這一點讓我很疑惑,為什麼我剛剛問起他們的家事,就立馬起了疑心?莫非有什麼貓膩?
“哦,我是個動物學家,另一方面也是古建築和古文物的研究愛好者。這一次去大理,一方面是當個揹包客,走走看看,另一方面其實也是想拜訪下大理段式的皇宮內殿,看看能不能進去瞅一瞅。”
我說的很輕鬆,眼角餘光瞟到那個禿頭的中年男子明顯送了口氣。
“先生,若是放在以前您表達出這個意思,我肯定是樂意幫忙。我也算是段家比較正統的血脈傳人。只是這一次怕是不成。”
中年男子嘆了口氣後說道。
“哦?有不方便的地方?”
我佯裝驚訝地問道。
“誒,家中發生了一些變故,我本來也是住在國外,這一次被緊急召回家中。具體事情我不方便和您透露,不過先生還是不要攙和進來也不要好奇。等家中事情解決了,到時候也許能安排你去我們祖宅皇宮內殿一看。”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名片交到了我的手裡。
我接過名片後,心中微微吃驚,看來段家是發生了什麼變化了,而且是不能讓外人察覺的變化。
我心中多少有些計較,只怕不是家產爭奪就是勾心鬥角。
“哦,好的,我知道了,看來還真是沒有緣分,那以後咱們電話聯絡。”
我假裝出一臉失望的離開了座位走回了二等艙內。
走掉的時候我卻聽到中年婦人和那個中年男子的悄聲對話。
“你剛剛暗暗的掐我不讓我說話幹嘛?那個男的一看就是有錢家的富二代,坐頭等艙而且還搞文物,遊山玩水,若是我們能和他攀上關係,那豈不是有很多好處!”
我聽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