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純熟的青龍印就能挑釁我執法堂的威嚴?”
阿鬱頓時語塞,他本來就是個老實孩子,現在更是被田渝一說就無言以對。
“前輩這個帽子未必戴的太高了吧。”
我還是開口了,畢竟阿鬱是我的朋友,他剛剛冒冒失失的出了手,已經不能善了,現在備戴了這麼大一頂高帽子,更是不知道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
“閣下是誰?”
田渝聽到我的聲音轉頭看我,我到崑崙派才1天的時間,還沒多少人知道我的到來。
“哦,師伯,他是通天會的羅焱,是來找師傅幫忙的。”阿鬱替我解釋道。
“既然是外人,那就更不應該插手我崑崙派的內務。”
田渝一派老傢伙的倔脾氣,讓我很是不爽。
“前輩還真是得理不饒人,難道崑崙派堂堂執法堂的堂主就是這麼冥頑不化之輩嗎?”
我說話也開始不客氣了。
“羅哥。你……”
阿鬱聽見我的話,立刻拉了拉我的衣角。
然而他是老實少年,我可不是。
一些前輩高人仗著自己資歷老,總是憑脾氣行事,以老觀念看人。
你裝逼,老子就是不鳥你。
“閣下什麼意思?”田渝的臉色很難看,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讓他開始暴躁。
“我的意思很明確,你這件事處理過頭了。”
我最後一句話說的很響,就好像抽了他一個耳光。
當然,我不可能白痴到在崑崙派的地頭和他們的執法堂堂主幹一架,
這是愣頭青乾的事情。
田渝自然不會得罪我這個通天會的天公太子。
事情於是就在這樣的算計中起了變化。
這個變化便是,阿鬱和田渝座下的大弟子浮雲子對決,阿鬱勝了則放兩人安然下山。浮雲子勝了,則按照門規處理,廢掉修為打成半死,逐出師門。
修道界就是這樣,誰的拳頭硬誰就有話語權。
有時候我覺得這麼做很幼稚,但是事實就是這樣,修道界決定地位的永遠是誰打架打的厲害。
浮雲子和阿鬱相比地位並不是那麼高,但同樣是核心弟子。
之所以地位差距則是因為阿鬱的師傅是崑崙掌門乾坤子,而浮雲子的師傅則是執法堂堂主。
但是,表面的地位不決定實力。
據阿鬱說,浮雲子這些年一直隱藏的很深,門派裡的大比也不參加,可謂神秘至極。
用阿鬱的原話來說:“浮雲子師兄很厲害的,我估計我打不過。”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就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
丫的,真是老實過了頭,沒打就認輸了。
再說,這傢伙修煉的青龍印記是崑崙派四大印記之一,練到大成完全可以開山裂石,是很厲害的殺招。
只是阿鬱天性純良,太過善良,加上有點小小的自卑,所以和人爭鬥總是很悲觀。
浮雲子身穿一身青色的道袍,頭髮很長披在肩上,手中拿著一把紙扇,面目清秀,有種溫文爾雅的感覺。
“見過王鬱師兄。”
浮風子拱了拱手,點點頭。
“見過浮風子師弟,還請師弟手下留情,呵呵。”
阿鬱也拱了拱手,然後撓撓腦袋,傻呵呵地笑了起來。
他這麼一說,四周觀戰的弟子都鬨笑了起來。
我又有踹他屁股的衝動了,手下留情你個頭。
浮風子沒有答話,眼中露出輕蔑之色。
他收起紙扇,雙手結印,一隻白鶴虛影在他身後幻化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