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人族的你應該明白,任何秘密在靈魂魔法面前都是無法隱瞞的。”
聽到靈魂魔法之後,蘇珊娜的兩眼立時亮了起來,可也僅僅只是亮了一會就被她迅速地掩飾了起來,外人根本就無法察覺其中的變化,同時還裝出了一副害怕的樣子,一臉惶恐地看著郝運,卻始終不發一語。
訝異地看了蘇珊娜一眼,靈魂窺視反饋回來的結果告訴郝運,現在的蘇珊娜絕對是有持無恐,臉上的惶恐也是裝出來的,她的靈魂波動中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懼怕,反倒有種希望郝運快點用靈魂魔法去控制她的感覺。
微微笑了一笑,明知是陷阱,郝運又怎麼可能就這麼跳進去呢?靈魂奴役這個法術的風險太大了,沒有絕對的把握,郝運可不會輕易地嘗試奴役他人的靈魂。所以笑過之後,郝運也沒再理蘇珊娜,將目標指向了其他三位使者。
很快,其他三個使者也被郝運審訊了一翻,在靈魂窺視面前,郝運很快就從他們幾人間的靈魂波動中看出了很多的東西。這些使者知道的東西很少,而且還是那
棺材不落淚的主,他們根本就不在乎郝運的威脅,尤用靈魂魔法威脅他們的時候,他們都會裝出害怕的樣子,可是內心深處卻不斷地希望郝運快點用靈魂魔法去控制他們。
無計可施的情況下,郝運也只能使出最下作的辦法——嚴刑逼供了。
直接叫了幾名武者進來,讓那幾名武者將態度最為惡劣的翼人使者全身扒了精光,然後郝運才慢悠悠地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一拼綠色的魔法藥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藥水撒到了那名翼人使者的身上。
這種魔法藥水並沒有太大的作用,僅僅會讓人感到奇癢無比罷了,可是在全身被綁的情況下,癢就是一種比痛更加可怕的折磨,痛可以忍,可是癢呢?
只熬了幾分鐘,翼人使者就無法忍受身上的奇癢,開始鬼嚎了起來,受不了這種慘號聲的郝運連忙讓旁邊的武者用破布將那翼人使者的嘴給堵了起來。
很快,忍受不住奇癢的翼人使者就服軟了,此時郝運才將那個服軟的翼人使者押到獨立的山洞,單獨審訊了起來。
根據這名翼人使者所說,蘇珊娜才是這群使者中身份最高的人,郝運想知道的答案也只有蘇珊娜才知道。
當然,更重要的是,郝運從這個使者口中瞭解了他們為什麼不怕靈魂魔法地緣由。因為在出使它國之前,翼人族的強者都會在這些使節的靈魂之中安置一道守護類的封印,防止這些使節被他國控制,如果貿然想用靈魂魔法和心智魔法奴役或者控制他們的話,這道封印是會自動反擊並自爆的。
明白緣由後,郝運才放聲大笑起來,搞了半天,原來是自己嚇自己。這樣的封印對他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他的靈魂魔法是無視防禦地,就連聖域武者的護身鬥氣都被他的魔法無視了,何況只是一道預先安置的防禦封印。
不過這樣一來,卻有一個新的想法浮現在了郝運的腦海,是否可以控制了這些使節之後再將他們送回翼人地國度呢?只要這些翼人使節幫自己說話。翼人們估計也就不會再來招惹自己了。對於境外的事務,這些駐外使節肯定有著絕對的發言權,翼人族的高層恐怕也不敢無視他們的建議吧!
想清楚後,郝運立刻將蘇珊娜單獨提進了那個專門審訊山洞。
“娜娜小姐,你在懼怕嗎?你應該知道,男人對付女人是有很多方法的,例如強姦,又或者送去給下人們當慰安婦。”看著如待宰羔羊般綁在自己面前的蘇珊娜,心情大好的郝運不禁開起了她的玩笑。
果然,聽完郝運的話後。蘇珊娜地臉色變了,雖然早就知道成為俘虜後。她的命運將會變得異常坎坷,但是聽到郝運地恐嚇之後。蘇珊娜的臉色仍舊無法自控地變了。
趁著蘇珊娜心神受驚地時刻,郝運抓住了機會,將蓄謀已久的靈魂魔法‘靈魂奴役’迅速向著蘇珊娜放了過去。
一般來說,靈魂系的契約類魔法都必須經過雙方靈魂同意之後才能簽訂,要解除這樣的魔法也同樣需要契約雙方都同意的情況下才行,可是這樣的契約簽訂後,一方為主,一方為僕。也就是說,僕人一方已經喪失了靈魂的自主權。所以只有那個做主人的同意,契約才能解除。外力是無法破壞這個契約地。
而奴隸交易所的奴隸契約則是最為低階地一種靈魂契約,並沒有要求做奴隸的一方貢獻出靈魂自主權,僅僅是讓奴隸貢獻出了生命的所有權,可以說,奴隸的主人只能控制奴隸的生死,並不能控制主奴隸們的思想。
這倒不是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