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
楊紹激動道:“多謝義父!”站起來,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義父,香千載負傷失蹤,但他離開時要我轉告您十四個字:飛天精兵,藏閣赤宵,慮者多疑,慎重!”
“哼——你們出去吧!”
“是!”蘭玉和楊紹退下。
羅延山用捂著嘴巴,咳嗽,吐出一口血,他跌跌撞撞地走到椅子上坐下,看著手帕上的鮮血。
紫陽宮內,是一片喜慶的紅色。桌子上的喜燭燃著,茗碗就坐在床上,手抓緊衣服。耳邊傳來了腳步聲,茗碗更加緊張,一雙腳出現在了蓋頭下。白政天已經坐到了茗碗身邊,慢慢掀起了她的紅蓋頭。白政天看著她,良久未說一句話。
茗碗慢慢地垂下頭,長長而微微翹起的睫毛也慢慢下垂,她似一朵醉人的牡丹,真乃國色天香。
“王君!”她輕起朱唇,側面的線條優美動人,聲音也軟軟地舒暖人心。
白政天雙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轉過來,面對自己,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王后!”說著便把她攬入自己的懷裡。
夜半子時,白政天起身穿衣,看了眼正在熟睡的茗碗,便出去。
花園內的一個亭子里正坐著王年常和李沉,兩人見到白政天國來,忙跪下行禮,白政天立刻上前,道:“兩位免禮,先坐!”
“現在齊州城可安頓好?”
李沉道:“齊州城現在已無大礙,雖然加之王年常將軍的軍隊和飛天閣培養的高手還是不足以對付羅延山,但總算去其銳氣,現下就只等王君下命。”
“好,有你們就足以對付羅延山了,況且本王要的不僅僅是羅延山一人而已。”看著兩人疑惑的眼神道:“帶上來!”
兩名太監立刻押上來一名全身衣服破爛不堪,有多處鞭傷和燙傷的人,形同枯槁,奄奄一息。兩名太監將押上來的人往白政天的旁邊一扔,就退下了。
白政天蹲下身,道:“我問一句你就回答一句,答對了我放你回去,答錯了我也不會殺你,你繼續回到大牢裡。”
爬在地上渾身發抖,使勁點頭。
“你叫宋全?”
地上的人身體一震,但馬上點頭,用這沙啞的聲音道:“是!”
“羅延山是不是最近身體有恙,還有咳血癥狀?”
“是!”
“好,你回去告訴羅延山,赤宵劍就在飛天閣,還有叫他不必再命人查我,你再跟他說——”白政天站起身,道:“我母后當年生的是一對雙胞胎!”
這後面對在場的三個人無疑是一道重彈,炸開了一場蓄勢待發的陰謀。
第二十四章 驛館遭襲遇故人
“來人!”白政天站起身,背對著宋全喝到。
“在!”兩名太監上前來。
“將此人帶下去,好生照顧,待傷痊癒之後,送回將軍府!”
“是!”
白政天拂袖坐下,道:“王愛卿,本王有一事需要你去完成!”
“王君只管吩咐,末將願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肝腦塗地就不必了,羅延山兵權在握,你想辦法離間他和他的部下,分散他的兵權。”這時三名宮女給他們三人端來了酒,白政天一飲而盡,道:“當然即使你辦不到,也沒關係,羅延山的死期也快到了。”
王常年趕緊跪下,道:“末將絕對不負王君所託!”
白政天立刻將他扶起,道:“王將軍不必如此,本王知道你的忠心,只是萬事以保全自己為先,本王的江山缺你不可。”
“末將明白!”
“你暫且回去,有事我會隨時召你!”
“末將告退!”
李沉的酒杯空了,白政天坐下時,為他倒上一杯,道:“來,李兄,我敬你一杯!”
李沉見白政天待他如此,心裡有些受寵若驚,想站起身道謝君恩,但白政天將他按住,道:“你我何必如此客氣,難道這二十幾年來的情分不算數了?”
“不敢,只是在我心中,您永遠是王君!”
“哼,天下政權一日未定,何來王君一說。”白政天又飲了一杯酒,接著又一連飲了七八杯,他的臉上已經出現了嫣然的紅,似乎已有三分醉意,這是烈酒。
李沉忍不住叫了一句:“王君,酒多傷身!”
白政天並不理睬,繼續喝,李沉突然按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繼續倒酒。白政天的眼神醉意中夾著鋒利,他突然將手中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