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我不許別人殺你,能殺你的,只有我!”
“如風!”
“你還扯掉我一條手臂,我要……報仇!”
她狠狠的咬上了我的手臂,藍色的血漿流了出來。那刺骨的疼痛來自何處?是我的手還是心?
我揭開了如風蓋臉的面紗,一條觸目驚心的長疤出現在我的眼前。那是一條從鼻樑到腮下的長疤,穿過了她的半張臉,原來嬌美的面龐被分割的十分猙獰。我望著啞奴,從他的目光中讀到的是傷懷,是責怪,是一句話“她不許我告訴你。”
我的面前又是兩具屍體,也許對我而言,我根本是一個不適合有女子陪伴的男人,因為每一個和我在一起的女子,到最後都沒有什麼好下場。像雪晨,芸兒,馨兒,還有如風。我把馨兒埋在了梔子樹下,一把火燒掉了我的家。而如風的屍身被我帶到了扶桑,我把她葬在了櫻花樹下。我想,這恐怕也是她的心願吧。來年的時候,這櫻花一定會更加美麗,因為,有一個如此美麗的女子的魂魄在這棵樹上寄生。一片片粉色的花瓣落下,真的好美。我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早一點,早一點兒來看看這漫山遍野的櫻花?一陣風吹過,那舞動飄落的櫻花是如風在為我舞蹈嗎?
河橋送人去,涼夜何其。斜月遠墜餘輝,銅盤燭淚已流盡,霏霏涼露沾衣。相將離散會,探風前津鼓,樹枝參旗。花驄會意,縱揚鞭,亦自行遲。
迢遞路回清野,人語漸無聞,空帶愁歸。何意重經前地,遺1不見,斜徑都迷,兔葵燕麥,向斜陽影與人齊。但徘徊班草,111酒,極望天西。
——…宋周邦彥
哀如風
當我第一眼看見他時,我只記得他的眸。
那場大火是任何人都始料未及的,他卻必須要為此承擔責任。他必須逃命,而我是一個殺手,有人向我買下了他的命。作為殺手,我的責任就是殺人。可我看見他時,卻為何只想用手指去撫平他眉間的皺褶?於是,我自私的把他留在了身邊。
初見他的時候,他還是風城中的皇子,一身白衣勝雪,劍眉星目。可是他的眸中總有一絲抹不去的哀傷和時常鄒起的眉頭。
他是風城的神。
風城的人是神,而風城的神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