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道貌岸然,到了賭場,全都現出了原形!”
魯克笑笑,沒有接他的話。他想,賭場最能看出一個人的本性來,那個神秘的東漸坡,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他們穿過嘈雜的人群,徑直來到最裡面的貴賓廳裡。。。
牆壁的隔音效果很好,喧譁的聲音被擋在外面。就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首先映入眼簾地是一張豪華的紅木賭桌,沉穩,厚重,氣勢不同尋常。在賭桌的兩邊,各坐著一名手持撲克牌的賭徒。左首那個神采修長,神情嚴峻,不苟言笑,像海面上的冰山一角。右首那個圓頭圓腦,禿頭,滿臉油光,臉頰地肌肉有些鬆弛,看起來總像在笑。
尹海復指指那個禿頭男子說:“他就是東漸坡。”
東漸坡聞聲抬起頭來,看到尹氏兄弟,得意地笑了笑,但眼角掃到魯克時,笑容變得有些僵硬。魯克注意到他的反應,心想:“他一定在哪裡見過我!”
“他們在賭什么?”尹海平問道。他對賭博瞭解較少。主要是尹海覆在操縱。
“十三張羅松。頭道三張,二道五張,三道五張,比大小,花色變化很多,規則也很複雜。”尹海復低聲向魯克解釋了這種紙牌賭博的簡單規則。
“他們賭多大?”
“試牌色而定……”
彷彿為了證實他的話,東漸坡拿了三張藍色地籌碼,丟在了賭桌當中。
發牌員叫道:“三十萬,甄先生。跟不跟?”
尹海復說道:“每人有三次下賭注的機會,放棄的一方提前出局,最後開牌比大小,贏的一方拿走桌面上的全部籌碼。像這種情況,東漸坡可能拿了一手好牌,也可能是虛張聲勢。紙牌賭博不僅僅靠運氣,更多的取決於心理戰。”
甄百川把手中的牌合起來,閉上眼睛想了片刻,丟出三張籌碼。又加了兩張。
“甄先生加二十萬,東先生,跟不跟?”
甄百川似乎認定東漸坡是虛張聲勢,不斷地增加賭注,後者也不甘示弱,跟得很緊。賭桌上的籌碼很快變成了三百萬。在鐵沙國。那是一筆鉅額的財富。
“請雙方開牌。”
甄百川很爽快地把牌亮了出來,他的頭道是三條K。二道是8到Q地順子,三道是AQJ領頭的黑桃同花。。。那是一手不錯的牌,贏面很大,按照十三張羅松的規則,頭道三張相同的牌可以算贏三道,這樣的話即使二道和三道輸了,也不影響最終的結果。
“哎呀呀……”東漸坡手忙腳亂地掏出一條手絹,擦拭著額頭的熱汗,“哎呀呀,這怎么得了……三條K!完了,完了!”他慢吞吞翻出自己的牌,頭道是梅花379,二道是紅桃小同花,三道……竟然也是同花!
“三同花,甩牌,通殺,東先生贏。”發牌員略帶遺憾地說道。
“呵呵,不好意思,又贏了你一次。不過也真危險,幸好有三同花。”東漸坡把籌碼全部撥到自己跟前,得意洋洋。
“三順子,三同花,六對半,一條龍,全大,全小,全黑一點紅,全紅一點黑,全黑,全紅,都是所謂地甩牌,不論對方的三道牌有多大,通殺。甄百川這次是輸大了。”
“還賭嗎?正主已經出現了!”東漸坡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
甄百川抬頭看看尹氏兄弟,是不是繼續賭下去,要看他們的意思。
“有意思!”魯克坐到了東漸坡的對面,笑著說,“我也來賭一把吧。”
東漸坡有些意外,他慢條斯理把籌碼迭得整整齊齊,說:“這裡總共有一千萬,你拿什么來賭?”
魯克從口袋裡掏出一枚超導型機夔的粗成品,放在賭桌的中間,說:“只賭一把,如果你贏了,把它拿去。”液態超導化KU合金中,包裹著一枚硃紅色的夔核,像有生命的胚胎,微微顫動著。“在整個鐵沙國,找不出第二枚這樣地機夔了,夔核的品質是第一流的,超S級。”
“你是說,這是SS級的機夔?”東漸坡的視線被機夔吸引住,久久不願挪開。
“超S級,不是SS級。你的一千萬好象有點少,甄百川,你覺得這位東先生至少出多少賭資,才有資格跟我賭一局?”
甄百川玩弄著手裡地籌碼,沉吟著說:“如果是超S級地機夔,一向是有價無市,不能用金錢來衡量,我想,至少五千萬吧。”
“這么說你還少四千萬……”
東漸坡聳聳肩說:“我手頭週轉不過來,沒這么多現錢,真可惜,我很想跟你賭一把。”
“沒關係,就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