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動拿著錢出去了,估計是找地方藏錢。”花白頭髮的中年男子正在對著打俄羅斯方塊遊戲男子道。他們是兩兄弟,打俄羅斯方塊的這個男子智商只有小學生,是一個弱智兒。雖然他的智商弱智,但生起氣來絕對比很多的普通人還要恐怖。他的遊戲機保持90年代那種大姐上隨便可以買的街機,也就會5快多錢的那種。他最喜歡的就是玩俄羅斯方塊的遊戲。
花白男子的站起來,走到了這個弟弟前面,伸手揮動了下,道:“回來再打吧。”
“哥哥,我要打,我要打。”男子對著哥哥頗有些撒嬌的噘著嘴委屈道,“你就等等我好麼?”
花白男子露出深深的嘆息,就是因為要給這個弟弟治病才會接了這一個任務,他坐到弟弟的前面:“餓不餓?”
“餓。”弟弟頭也不抬的對著哥哥說道。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給你買東西吃。”
花白男子出去買了兩份早餐,在路邊買的三根油條和一包豆漿。
“別玩了。”作為哥哥的他有些故作生氣的對著弟弟道,“先吃東西要緊。”
弱智的男子戀戀不捨的按了暫停的鍵,開始吃起了早餐。
吃完早餐之後,男子領著弟弟出門,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
上車之後弱智男子又開始拿出遊戲機玩俄羅斯方塊。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下,笑了笑。
“你笑什麼?”男子緩緩的問道,搖下車窗。
“沒。沒什麼。”司機察覺男子的眼神燒刀子的盯著他,感覺像兩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立即否認自己剛才笑了。
男子道:“我問你剛才笑什麼?”
司機道:“我剛才真沒笑,你一定是看眼花了,先生。”從身子的體積上來說,司機要比男子高壯得多,但不知為何,總感覺有一種隨時被毆打的可能。司機都覺得詭異之極。
男子道:“你笑這麼大的人還玩小孩子的遊戲機是嗎?”
司機搖頭:“我沒有。”
男子盯著他道:“你有。你心裡已經這麼說了。”
司機沉默,臉色有些尷尬的道:“先生。我沒有譏笑的意思。”
男子把手放在司機的肩膀上,拍動了一下:“笑就是笑了。”
司機更加沉默下來。
兩人終於在一個地方下車。男子付錢之後,司機趕緊開車離開,開出了十米這樣男子就嘴巴罵著神經病。
司機感覺不對勁,鼻子有些涼涼,接著感覺嘴巴鹹的,他趕緊剎車一看。自己的鼻子什麼出血了?他用紙巾捂住,但那鼻血似開了水龍頭的水一樣關都不住。司機覺得頭昏腦脹,渾身沒力氣,接著他聽見自己的心跳聲發出一種類似戰鼓的嘭嘭嘭的聲音,心跳越來越快他右手捂著自己的心胸,兩秒鐘之後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一個充氣的氣球一樣爆炸了,此後沒有了任何知覺。
“林動在哪裡。”男子問道。
被林動控制住的人道:“朝前面的森林走了,那我先回去了。”自己離開的比較好,他心裡祈禱林動不要被殺了,要不然口袋裡的炸彈就要爆炸了。
“走吧。”男子對著已經把遊戲機抽起來的弟弟道。
男子突然停下來,閉上眼睛,他像一隻靈活的狼狗一樣在嗅著剛才林動走過留下味道。
一分鐘之後,男子沒有得出具體的地址,轉頭道:“找出林動。”
弱智男子也閉上眼睛,因為是弱智,所以他從某種方面來說更注重身子中真力的修煉,比哥哥更加的精深。
“哥哥,他在那邊,好像在挖什麼。”弱智男子道,不僅僅嗅到了林動的氣味,還有被林動挖掘出來的泥土的味道。
林動確實是在挖土,用雙手刨著溼泥土,他的手指在真力運足下似堅硬的鐵鏟一樣。
“你不用挖了,把皮箱給我們。”男子的聲音突然響在林動的身後。
林動心道果然是玄通境界的高手這麼快就找到自己了,緩緩的站起來,轉頭笑道,沒有放下手中的皮箱:“錢我倒是可以給你們但是你們得告訴我誰是幕後主腦?”
男子道:“你死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林動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死?我可不想這麼年經就死了。”他感覺另一個男子不會是啞巴吧?為什麼都不說話?
“把那個皮箱搶過來。”男子對著自己弟弟道,“等會哥哥帶去你吃冰糖葫蘆。”
“哥哥真的麼?好。”弱智男子最喜歡吃的就是冰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