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安的心裡,這姐姐會處理是什麼意思?是處理林動還是處理自己啊?她肯定會處理林動的,但處理完林動是不是也是處理自己呢?他可是執意要把雪獒給帶到平津的,這不出事了,他也是逃脫不了責任的。
賀山在瞬間有過立即逃到法國避避風頭再說,但馬上沉思,如果這麼走了,姐姐肯定會追到法國的,這樣自己又要回來了,那不是照樣死,還是先看看情況再說。
梁顧看著賀山臉色陰晴不定的以為這傢伙是在想著陰死林動呢。
梁顧很是愜意的抽一根菸,然後像剛才一樣朝著下面看,下面的消防車終於姍姍來遲了,但只怕裡面的裝置全部給燒燬了。
“消防車來了。”梁顧對著賀山說道。
賀山走到窗戶前面看了下,冷笑:“他開一個工作室我就燒一個,我看他能開到什麼時候。”
此刻林動已經是完全的冷靜下來,尤其是看到那些消防人員慢吞吞的樣子就明白自己被整了。
麻痺的,你們和我玩陰的是吧,行,我陪著你們玩陰的。
林動拿出手機給鐵子打電話,這個城市黑道上的事情鐵子都一清二楚,要想查得出誰放火的那麼只有找鐵子。
掛了電話之後,林動仰頭似笑非笑朝著梁顧和賀山的站立的落地窗看過去。他知道肯定和這兩人有關係的,但他要找出這個放火的人。
“走吧,我們看這小子能搗鼓出什麼鳥樣來。”賀山對著梁顧說道,狠狠的罵道,“要不是這小子雪獒就不會死。”
梁顧心裡還有一些顧慮,那就是剛才林動似乎看見了他們,那種野獸般的冰冷眼神他覺得很不安心。
每一個城市都有地下賭場,能開賭場的人自然都是很有勢力人,最起碼要有保護傘,不然出事了就喝西北風。
自從嚴恪守死後,鐵子就親自來管理這地下的賭場,這地下的賭場也是目前流動資金最大的一家,均每天都有上千萬的資金流通,可見賭場的生意之火爆。
“我喜歡這裡的氣氛,喜歡看這裡的人,當他們下注的時候那種神色就會把人性所有的情緒都表達出來。”鐵子像一個心理專家對著前來到訪的林動說道。
林動掃描了這裡的賭場一眼,裝置一流,看樣子花血本了啊,都是人,都是錢,都是人性,笑道:“看來我要是找你借錢的話不說要幾百萬以上我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鐵子道:“幾百萬我是可以給你,但幾千萬就不行了,你有時間可以來這裡玩幾把。”
林動道:“不用給錢的那種。”
鐵子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