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重大的傷害,只是防衛的外殼盡去,卻已經成了任人宰割的刀魚肉。
想起這樣的處境,養擎玄心中一酸,隨即想起了身旁的愛子養由基,連忙轉頭一看,卻看見養由基睜著骨碌碌的大眼,臉上雖然濺到一些汙泥,卻彷彿沒有受什麼大傷。
此刻眼前突然一暗,只聽見機具聲響,卻是韓石門駕著凌空雷已經站在父子二人的面前。
只見韓石門的凌空雷卻是毫髮無傷,連咽喉處也沒有什麼傷痕,養擎玄正在驚駭之際,卻看見韓石門的凌空雷臉面上一個機件略略張開,便“叮”的一聲掉下來方才養擎玄射向他的炮彈。
原來這便是韓石門躲過養擎玄必殺之技的關鍵。
那巨大的凌空雷來到養擎玄父子的面前昂然而立,養擎玄駕馭的凌空雷因為身子只剩一半,只能狼狽地臥在地上動彈不得,因此不得已就要仰頭看著韓石門。
只見韓石門的凌空雷站立不動,胸腹間緩緩開了個口子,悠然站出來的,便是胖胖的韓石門。
韓石門俯看著養擎玄,笑得非常開心,拉開衣裳,居然從背上拉出一具長弓。
“我一招很不錯吧?”韓石門笑道。“是和晉國高人學得的‘齧簇之術’,可以在千鈞一髮之際咬住敵人的箭頭。要不是有這招,還真的騙不過你。”
養擎玄大怒,大聲罵道。“你這小子,自己家門好的箭藝不學,專去學別人的邪門歪道。”
韓石門臉上表情一沉,本來的笑容陡地消失。
“事已至此,你還在擺你舅父的架子?我不去學別人的邪門歪道,難道還指望你來教我?真是可笑,”他說著說著,便搭起了手上的弓,準備射出長箭。“反正今日我便要除去阻礙我成為當世第一的障礙,無論你怎麼說都行。”
看見他這樣拉弓,養擎玄這時才知道已無幸理,看見韓石門如此狠毒,心中除了驚駭之外,整個人態度登時軟了下來。
“我知道你一定殺我,我的命不足惜,但是我要求你答應我一件事。”
韓石門悠然地調著弓弦,微笑說道。
“不知道舅父要差遣我做什麼事?”
“我死並不足惜,但是我兒對你的當世第一地位並無威脅,算來他也是你的親生表弟,請你放他一條生路。”
韓石門哈哈一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