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這傢伙暴打一頓,卻被花兒拽住了。
只聽花兒小聲地說道,“他可不是一般的痞子,他是……”
不過花兒的話還沒說完,曹天宇已撲了上去,電光火石間,十幾個流氓就全被撂翻在了地上,一個個痛苦地抱著肚子,在地上翻來滾去。花兒吃了一驚,不過很快回過了神來,說道,“先生,你可千萬不能殺了他啊!”
“為什麼?難道對這樣的流氓還要手下留情嘛”,曹天宇一把將那個齷齪的傢伙提了起來,舉過了頭頂。
花兒卻上前,扯住了曹天宇的手臂,“不要啊,先生,念在他是我丈夫的叔叔份上,就請你饒了他吧。”
“叔叔?”,曹天宇打量了一下手中那人。只見那人勉強把已被自己打得鼻青臉腫的腦袋點了一下,結結巴巴地說道,“小人軒轅草,的確是花兒的叔叔,還請英雄放過我吧。”
曹天宇冷哼了一聲,將軒轅草丟在了地上,“虧你也配做花兒的叔叔?”
軒轅草蜷縮在地上,一個勁地求饒,實在狼狽至極。曹天宇閒得煩了,略使手段定住了軒轅草和他的手下,頓時安靜了不少,“既然他們也是軒轅村的人,為什麼卻如此討厭?”
花兒搖了搖頭,緩緩說道,“先生不知,十幾年前的軒轅村並不是這樣的。原本我們村子裡住的都是軒轅氏的族人,大家十分和睦。可自從大伯軒轅木成為了獨龍城的統領後,族人就分裂成了兩撥,一小撮人跟著大伯進了城,大部分還是留在了村裡。不過自那以後,他們就經常會帶人來村裡騷擾,每次都搶走不少東西。”
“真不是東西”,曹天宇狠狠瞪了軒轅草一眼,只嚇得他打了個哆嗦,不過還是被高夢雲從背後踢了一腳,在地上連滾了幾十個跟頭才停下,偏偏被曹天宇的法力封住了嗓子,還真是有苦難言,痛了也喊不出來了。曹天宇冷哼了一聲,“踢得好!”
“不想一個月前,突然來了許多官兵,虜走了村裡所有的男人,說是要修建天羽公主的神殿”,軒轅花接著傷心地說道,“我的丈夫也是那時和叔伯們一起被抓走了的,這些日子他一直音訊全無,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絕不能便宜了這群小子”,曹天宇氣憤地說道,只見一個個金色的光點從他手指上飛了起來,落在了這群流氓身上,除了軒轅草之外,全都立刻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軒轅草驚恐地看著同樣的光點飛入了自己的額頭,說話的聲音頓時嘶啞了,“他們全都怎麼了,難道你把他們都殺了?”
曹天宇冷冷地哼了哼,“殺你們髒了我的手,他們只不過睡上一覺,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不過,我給你的那個就有點特別了,只要你不聽話,就立刻要了你的命!”
軒轅草嚇得塌坐在了地上,不過馬上爬到了曹天宇腳下,拼命地哀求道,“只要你們能放過我,就算做牛做馬,我也一定聽你們的。”
“你要是敢口不應心,那你一定會死得十分難看”,曹天宇又嚇唬了軒轅草一下,他立刻搖尾乞憐了起來,曹天宇心知暫時能控制住他了,“我們走吧,天快要黑了,還是早點趕到獨龍城,不然我們可要露宿郊外了。”
說完,四人繼續往前趕路,在曹天宇疾行術的幫助下,他們很快就到了獨龍城下。或許在這個時代的人眼裡,獨龍城已算是不錯的大城市了,可在曹天宇和高夢雲這兩個現代人看來,這樣的城池卻不算什麼。由於剛好日暮時分,出入的人還真是不少,不過有了軒轅草這塊招牌,他們自然免去了排隊的麻煩,直接進了城。
只是才沒走出多遠,前方的街道卻越發擁擠了,他們在人流中根本動彈不得了。就在這時,前方傳來兩聲號角和一陣緩緩的馬蹄聲,曹天宇不經意間發現了軒轅草眼神中閃過一絲欣然,他冷哼了一聲,心念一動,軒轅草立刻感到腦袋上像戴了緊箍咒一般,無比刺痛,禁不住癱軟在地,痛苦的表情出顯露出哀求的神色。
曹天宇不理,只看著前方,但見一隊人馬緩步走來,人們慌張地往兩旁退去,硬是擠出了一條寬敞的通道。首先走過的是幾十名重灌的騎兵,他們手持著旌旗開道,其後是十二位拿著花籃的少女,她們邊走邊揮灑花瓣,而她們舉手間那隱約露出的嫩白小丘,著實吸引了不少貪色的目光。
再後面有兩輛滾金的馬車,前面那輛上端坐著一男一女,男的生得身形魁梧,滿臉虯髯,形貌極為雄健威武,相比之下,他身旁的女子卻顯得小巧玲瓏,可愛中透著傾城的姿色,最迷人的還是那雙妙目,說不出的風情萬種。路人們卻都似乎不敢直視,一個個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