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來了美麗的夜城拉斯維加斯,就該好好放鬆一下,我的甜心可還在賓館的套房裡等我,我再不去的話,只怕煮熟的鴨子飛了,明天見咯。”
說完,傑克丟了幾張百元的大鈔在桌上,只向兩人揮了揮手,便飛也似地離開了。高夢雲趕緊喝完了杯子裡的純奶,也拉著曹天宇離開了這間頗令人尷尬的酒吧。重新走進了燈火輝煌的拉斯維加斯大街,高夢雲對陌生的地方一陣迷茫,曹天宇只好又充當起了導遊,“很少有人來了這裡卻不賭上幾把的,就算今晚我們當回聖人,不過見識一下也沒壞處。”
到了高夢雲這樣的年紀,雖說有幾分叛逆,可也正是好奇心最重的時候,面對這許多五光十色的霓虹又豈能沒有一點心動,於是曹天宇充分利用了這小小的缺口,終於將她拽進了象徵著資本主義腐朽沒落的賭場。黃金賭場,正像它的名字那樣,絕對是個黃燦燦金光十足的地方,門口有十幾個年輕標緻的兔女郎招攬著生意,來往的賭徒更是絡繹不絕。
一走進大門,喧雜鼎沸的人聲立刻迎面撲來,光是進口的地方就擺放著數百臺老虎機,“噹啷啷”硬幣掉落的聲音不絕於耳,刺激著賭徒們不斷地往機器里加投硬幣。曹天宇這時對高夢雲說道,“老虎機可以說是所有賭場裡都配備的賭博機,一般人都會選擇在老虎機上過把癮,畢竟就算損失,也最多一把硬幣,可要是中了大運,卻能贏上百萬、甚至上千萬美金,不過那也只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再往裡走,還有百家樂、二十一點、梭哈、骰子、轉盤等,可以說集齊了各種各樣的賭具,人們徘徊流連在賭桌前,一擲千金的人比比皆是,可是曹天宇卻還說道,“像我們這樣在大堂裡玩的散客,其實也只是小打小鬧,那些真正被賭場奉作財神的有錢人都在VIP包房裡豪賭,那裡的賭注可是大得嚇死人,只是聽說那裡的服務也很誘人。”
突然,高夢雲指了指前方問道,“這裡難道連小孩子也可以進來賭嗎?”
曹天宇順著高夢雲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轉盤的賭桌前端坐著個小姑娘,白白嫩嫩的小臉好像瓷做的娃娃一般,看起來最多八九歲的模樣,而從她身上那套做工考究的名牌童裝和背後那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來看,絕對是大家族裡的千金,但更令曹天宇感興趣的是,那張典型的東方人的面孔不知為何,竟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小姑娘看起來對賭博頗有興趣,她小心翼翼地將自己面前的碼牌丟在中意的數字上,然後瞪大了眼睛等待結果。雖然幾輪下來有輸有贏,但曹天宇心算了一下,卻發現小姑娘還是賺了不少,接著她又會換其他賭桌,玩起了其他賭具,每次都小賺一把。曹天宇看著這模樣可愛的小傢伙,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曹天宇突然轉身對高夢雲說道,“我給你一萬美金的賭注,你跟著那個小姑娘一起玩幾把,贏了全都歸你,輸了算我的。”
高夢雲在賭場裡早就看得腸子也癢了,一聽居然有人送錢讓自己過癮,立刻結果了籌碼,雖然她不明白曹天宇的意圖,但她還是按曹天宇的意思做了。沒多多久,眼看著面前的籌碼就越來越多,高夢雲開心地笑得合不攏嘴了。這時,小姑娘顯然也注意到了身邊的這位大姐姐,她轉身伸出了小手,“你好,我叫綺痕,很高興認識你。”
高夢雲受寵若驚地握了握對方的小手,“你好,我叫高夢雲,今天粘了你不少光,竟然贏了這麼多錢。”
綺痕粉嫩的小臉笑得像綻放的牡丹,“高姐姐,那不如我們兩個一起玩吧。”
高夢雲高興地點了點頭,兩個小姑娘全把偌大的賭場當作了過家家的遊樂場,將所有的賭桌都玩了個遍,若不是最後那把高夢雲貪心了一點,不小心輸掉了大半家產,只怕已是身價百萬的小富婆了,不過即便這樣,她的手裡至少還有幾萬的盈餘,只是她說什麼都不願再玩了,這筆錢對她而言,也算是發了筆小財。
那個叫綺痕的小姑娘顯然也折騰得累了,張開櫻桃小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這時只聽身後傳來了仙樂般的動聽聲音,“綺痕,我們該回家去了。”
“姑姑”,只見小姑娘突然又來了精神,歡天喜地地從桌上蹦了下來,撲進了來人的懷裡。那人將她抱在了懷裡,只見白皙的臉龐竟和小姑娘有幾分神似,只是卻更多了成熟的韻味,黑黑的頭髮如瀑布般傾瀉在背後,粉紅的肌膚竟像玉般剔透,而大大的雙眸中更有千萬風情令人不禁陶醉,只是這份美麗更多的是平淡自然,就像蓮花般聖潔。
“怎麼會是她?”,曹天宇只覺整個人痴了、醉了,對他而言,那一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