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信點燃化作了灰燼;目光銳利的盯著張仁。
“曹都統不要見怪;為了你的事公公特意請了兩份聖旨;我想其中的內容都統也能夠猜出來;龍騎軍全體接旨。”張仁笑了笑;捧著手中的聖旨上前一步;曹純的臉sè變了變;還是帶頭跪了下來;身後計程車兵在一片甲片的摩擦聲中跪了下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國舅何木平意圖謀反;已被斬首示眾;剝脫爵位;爾等須棄暗投明;從歸朝廷麾下;所有人官升一級;按官階另有賞賜;欽此”
“臣謝主隆恩”曹純跪在地上接下了聖旨;心中不免一驚;沒想到這個張讓竟然這麼狠;竟然頃刻之間就將權傾朝野的何木平斬殺了;而跪在地上的龍騎軍將士則是已經炸開了窩;何靈王竟然被斬殺了;只是一天的功夫;他的部下竟然也都被瓜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麼歸附在何木平麾下的那些文武百官又怎麼樣了?
曹純面無表情的看著身後的隊伍;手中拿著聖旨;所有的龍騎軍將士靜靜的站在原地鴉雀無聲;曹純掃了眾人一樣道:“好了;現在的時間緊急我也不想和大家解釋那麼多;現在諸位可以zì yóu的選擇去留;我曹純絕不攔著各位。”
曹純的話如同解散軍隊的命令一般瞬間引爆了整個龍騎軍的隊伍;所有的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是其中卻有也知道該如何做的人;許凌風和蕭峰三兄弟站了出來。
“這段時間多謝都統的照顧;以後不能在都統的麾下效力;我們就此別過了。”許凌風也不等曹純回話就閃身消失了;蕭峰三兄弟也對曹純說了一句就飛身向帝京趕去;他們必須儘快趕到帝京;前去柳家護衛。
“你們還有人要走嗎?”曹純的臉sè有些難看;陸陸續續已經走了數十人;還包括了曹純的愛將;留下的人也大都處於觀望之中;家中和何木平有聯絡的人都走了;曹純的聲音很冷;冷的讓人有些害怕。
龍騎軍;帝國最強的軍團;就這樣投靠了張讓;這件事可以說不大也不小;在帝京的一百多萬的大軍都變成了張讓的人這件事比起來就要小的多;但是龍騎軍的都統曹純宣誓效忠張讓卻也掛起了不小的風波;當然這一切並沒有影響帝京的局勢;帝京的清剿還在繼續;只是負責清剿的禁衛軍大多出工不出力;這也使得更多的文武百官逃離了帝京。
帝京的一部分偏僻的城門還在五城兵馬司的控制下。比如帝京的飛鳳門;魚躍門這兩處相對偏僻和矮小的城門都還在五城兵馬司的掌控下;得到了郭嘉的錦囊的荊軻並沒有急著出城;反而回身帶著自己的十五名手下又一次向帝京的深處走去。而獨孤南則是帶著自己的隊伍快速的離開了帝京。
“公公;獨孤南帶著他的五萬人馬離開了帝京;我們要不要派人攔截?”第三禁衛軍團的軍團長楊通站在張讓的身邊;看著從魚躍門和飛鳳門兩處大門離開五城兵馬司的人馬;皺著眉頭;渾身散發著濃重的殺氣。
張讓搖了搖頭;目光深邃的看著一樣平西王王府所在的方向;這是張讓必須要剷除的一家。現在自己派去的人和殺手應該已經將他們包圍了吧;只要將這一家剷除;從此以後整個帝國就再也沒有能夠威脅到地位的家族;就算柳凡是萬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又如何。他一個人難道想對抗整個帝國嗎?
帝京的sāo亂已經基本上得到了控制;張讓並不像對帝國的文武百官進行大清理;更何況其中的很多人原本就是他張讓的人;帝國的禁衛軍很快就控制了局勢;禁衛軍開始全城搜捕趁機鬧事者。街上到處都是巡邏的禁衛軍。到處都是抓捕逃犯的聲音;荊軻站在帝京一處高樓的屋頂冷冷的看著這一切;而他的十五名手下已經散佈到帝京的各個角落。
黑夜終於降臨了;混亂的帝京終於迎來了一絲寧靜。但是這並不是結束;皇宮之中正在進行著新一輪的全力洗牌。坐在上首位的赫然就是張讓;而坐下下手竟然是帝國的皇帝西門葉。此時的西門葉正驚恐的依偎在自己的幾個姐姐的身邊;四常侍也都是一臉興奮的坐在了張讓的對面。
“公公;你看如今的朝廷也都是我們說了算;你看是不是?”魏賢的目光盯在了有帝國之花之稱的公主西門燕的身上;張讓冷冷的哼了一聲;魏賢連忙收回了目光趴在了地上。
“有些東西是你的我會給你;不是你的你就不要想著去要;明天一早的早朝要正常進行;我們雖然控制了帝京;但是各個地方的刺史和將軍們又有幾人能夠聽從我們的命令;你們去傳令吧;我需要柳凡的人頭。告訴那些人;我該做的都做了;我需要看到他們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