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主心骨,就連一直被皇室視為最後的依靠的龍騎軍也投靠了張讓。
太極殿,這本是天龍帝國曆代皇帝居住的地方,但是現在這裡已經成了張讓的住處,沒有人知道張讓怎麼會突然之間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只要是張讓盯上的東西,不管是天上的星星還是深海之中的鯨魚,都會有人很快的送到他的面前。
一rì的朝會也是讓張讓疲憊不堪,雖然已經完全控制了帝京,以及帝國的臨近的幾大州都在張讓的控制下,但是有一件事卻讓張讓十分的頭疼,那就是張讓最大的依靠,也是張讓的必須掌握在手中的東西,那就是帝國十二軍團的禁衛軍,整編工作已經進行了半年,表面上整個軍團沉寂如水,但是他卻知道現在不是他慶祝勝利的時候。
黑夜籠罩了帝京,太極殿中靜的甚至只有侍衛的呼吸聲。張讓坐在下面正在接見自己的心腹,而這個心腹不是朝堂之上最近炙手可熱的四常侍,也不是龍騎軍的都統兵部尚書曹純,而是一名身體佝僂的年輕人。如果不是他出現在張讓的太極殿中,甚至你都會懷疑這樣一個病怏怏的年輕人會是張讓的第一號心腹。
張讓揉著有些微微發痛的頭顱,看似風光的背後又要付出犧牲多少,這一切到底值不值?每當張讓疲勞的時候張讓就會拿出一本發黃的族譜慢慢的觀看,看完之後張讓的臉上總會冒出濃重的殺意。張白,也是張讓的子侄一輩,此刻正在低頭看著手中的書,絲毫沒有發現張讓盯著他那慈祥的目光之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期待。
“白兒,最近有什麼要緊的情報嗎?”羅網真正的領頭人並不是張讓,而是眼前的這個病怏怏的人。張白。一般情況張讓是從來不主動問羅網的情報,小事都是張白自己處理,而大事張白也會自動整理好放在自己的桌子上。張白也很少主動和張讓說話,更多的時候張白更願意研究自己手上的書。
張白放下了手上的書,眼神之中閃過一絲不符合面容的jīng光。張讓也是瞬間就抓住了這股jīng光。這讓張讓十分的滿意。這樣的年輕人才是張讓最想要的接班人,張白從懷中掏出了一份已經整理好的情報送給了張讓。張讓接過情報,仔細看看了,臉上的表情動了動。
“這揚州看來真是不安靜。”張讓的語氣之中閃過一絲無奈。當年柳夏兩家出逃,張讓派兵追擊,可惜兩家千年在軍中的影響力也不是張讓能夠在一天之內抹殺的,追擊計程車兵出工不出力,更兼鎮守虎牢關的禁衛軍竟然開關讓他們離開。這無疑在張讓的心頭上插上了一把尖刀,這也是張讓最為後悔的事。
“白兒,血滴子處理的怎麼樣了?我不希望他們在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了。”張讓的低著頭,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支毛筆在寫著一些什麼,血滴子和禁衛軍一樣也都是張讓決心下大工夫整治的兩件事,而負責處理血滴子的則是張白。
張白抬起看了一眼張讓,蒼白的臉陪著他yīn森的聲音,竟然讓張讓都覺得有一些毛骨悚然。張白將手中的書放在了一邊道:“叔父,兩rì之前這個世界上已經不存在血滴子了。就連我們自己的臥底也都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只有死人才能夠保守秘密。”
張讓點了點頭,張白的正好是張讓的想法,不管怎麼樣這個世界絕對不能再出現血滴子這個組織,甚至連相似的組織也不行,這個世界只能有一個組織那就是羅網。天羅地網。張讓看著手中的情報,建業城四城的訊息已經送到了張讓是手中,下面的則是揚州的壇主毒網請罪的書信。
“白兒,這個揚州你怎麼看?”
“心腹大患。當早rì除掉。”張白的一句話正好道出了張讓的心思,柳凡佔據了揚州的四城。正好掐死了揚州一直送到帝京的賦稅,運河被柳凡的部隊封死,尤其是蔡瑁那個叛徒更是三番五次的截獲了揚州城偷偷想帝京輸送的糧草和軍餉。使得揚州的賦稅不得不遠走益州,從益州的山道由陸路輸送至帝京,好在上一次豫州的防禦算是及時,沒有讓柳凡的軍隊佔據了豫州,否則的話益州的道路也被封死的話,送到帝京的糧餉消耗就更大了。
“叔父,這一次揚州城的組織遭到了慘重的打擊,甚至為了掩護一些機密人員撤退,許多核心人員都死在了柳家軍的手中。現在可以說,我們要再想得到建業城中的機密情報已經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張白的低著頭,他作為羅網的頭目,自然是知道這個情報的重要xìng,建業城的情報網路的損失讓張白也有一些心疼。
張讓點了點頭,張白的話讓張讓也很是頭疼,羅網的經過了千年的滲透,才進入了帝國的每一個角落。建業城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