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目前的局勢影響更大。”諸葛亮微笑著扇著手中的羽毛扇:“建安一線,以李靖將軍的能力,敵人短時間內難以越過建安。如果我們出兵益州。走永安,下江州。只要他過建安,我們為什麼不出兵汝南?”
諸葛亮手勢在地圖上一直走,一副完整的新軍路線圖就出現在了蘇烈的腦海中之中。益州的海軍實力強勁,但是陸軍兵力和海軍比起來相差的不是一點半點,永安和江州的兵力薄弱,地勢平緩。蘇烈有信心攻下,只要攻下江州,就可以威脅戈陽和汝南兩城。再者一旦蘇烈兵出益州,在揚州作戰的海軍定然軍心浮動,這樣也就間接的支援了兵力薄弱的會稽。
‘“先生,末將這就去準備。”蘇烈看著這條行軍路線圖。抱著拳頭就走了出去。諸葛亮也是笑著點了點頭,不戰而屈人之兵,兵法的最高奧義,諸葛亮並不想用有限的兵力和敵人對抗,這樣只會浪費大量的有生力量。既然如此,為何不逼宮張讓的禁衛軍。
蘇烈的大軍在整軍備戰。而揚州的統帥王通則是在嚴輝的護衛下一頭扎進了高掛著帝國黑sè大旗的水月城,他們並不知道,這座關鍵的小城已經易主了。嚴輝帶著大軍已進入城門的一刻就已經發現了不同尋常,因為城頭上戰計程車兵遠遠多於他留在水月城之中的五百人。尤其是在城門轟然關起的那一刻,嚴輝終於發現了哪裡不對,可惜已經遲了。
“王將軍,嚴將軍,好久不見。”伴隨著城門轟的一聲關上,數百把弓箭出現在了他們的頭頂的上方,柳凡微笑著出現在了城頭之上,而下一刻城頭上的帝國的龍旗旁插上柳字旗,揚州的戰旗則是被士兵拋到了城下。
“柳凡?”嚴輝看到站在城頭上的柳凡,頓時心中一驚,臉sè變得蒼白:“好,今rì我認栽,要殺要刮隨你的便,但是如今大帥受傷昏迷,還請柳爵爺高抬貴手放了大帥。”
“你認為你還有什麼資本和我講條件?”
嚴輝的臉sè變了變,心中也是哀嘆了一聲,他現在確實沒有任何的資本和柳凡講條件,手上的軍隊已經全軍覆滅,看對方這樣的架勢很顯然揚州城也受不了多久。沒有了王通和他的指揮,就憑揚州城的那班廢物根本擋不住如狼似虎的柳家軍。
“柳爵爺我想最後問一個問題。楊武的五萬大軍到底去了哪裡?”嚴輝咬了咬牙,他現在一直有個疑惑,楊武的五萬大軍到底去了哪裡?如今看到了柳家軍控制了水月城,他要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
“揚州城。”柳凡並沒有打算對兩人隱瞞楊武的蹤跡,一來楊武此刻很可能已經拿下了揚州城,沒有必要隱瞞,而來揚州城的羅網肯定已經將情報送到了張讓的手中,就算柳凡不說要不了多久楊武的身份也會公佈天下。張讓必定會在軍中進一步搜尋當年的那班少年兵。與其這樣被張讓先下手,還不如柳凡直接公開讓還活著的少年兵及其親人儘快回到自己的麾下,這班少年兵的忠誠是無容置疑的。
“噗”剛剛清醒的王通聽到柳凡的話,一口鮮血突然之間吐了出來,身形一軟就倒了下去,嚴輝一驚,連忙檢視了王通的傷勢,脈搏和氣息依然全無。嚴輝頓時傻傻的坐在了地上,四周的親衛也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一個個低著頭守在了王通的身邊。
柳凡的臉sè也是變了變,沒想到只是說了一個楊武的身份就把王通的氣的吐血而亡了。柳凡揮了揮手,朱逍林就帶著人下了城牆,將嚴輝抓了起來,押送到了柳凡的面前。柳凡坐在上首,面sè複雜的看著嚴輝。這個嚴輝是個人才,至少比他們嚴家的家主嚴白虎要厲害的多,至少在打仗方面有一手,柳凡現在手下人才匱乏,也在思考要不要招降嚴輝。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柳凡只是轉念一想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節,嚴輝是個人才,但是還不值得柳凡為他冒險。揚州的四大世家已經投靠了柳凡,那麼以嚴家為首的揚州新的是世家必定要剷除,而且柳凡需要一個穩定的後方,嚴家無論如何都不能留。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我嚴輝沒什麼可說的,就請柳爵爺善待那些被俘的兄弟,他們都是揚州的大好兒郎。”嚴輝低著頭,臉sè緊繃的對柳凡說道,柳凡重重的點了點頭,心中也不禁佩服這個嚴輝是條漢子,至少要比嚴白虎好的多。
“這個自然,你知道我的身份,揚州被你們排擠的四大世家已經投靠了,和我聯姻。你們四大世家必定留不得,如果你還有什麼沒有了的心願說出來,我替你解決。”
嚴輝的臉sè變了變,他知道揚州的這一敗他的整個家族都要完蛋,但是成王敗寇,他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資本。嚴輝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