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煉製出這等級數的兵器,並且銘刻了靈紋,儘可以送到張某府上來。”
嬴利德的眼眸頓時亮了起來,這一次他可是真正的大喜過望,連忙道:“是,多謝張大師。”
張明雲與一般的靈師不同,他不喜歡的就是有人上門打擾。
縱然是有人想要請他為兵器護具灌靈,也只能夠輾轉請他的朋友代為轉告。他若是高興了,自會出門一觀,而若是不高興,就不會加以理睬。
若是有陌生人拿著兵器護具求上門,那麼唯一的結果就是被他轟出大門。
不過,也有一些人得到了他的認可,這些人都有權拿著兵器防具直接進入張家。只是,這樣的人物相當之稀少,嬴利德在今日之前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能夠有此榮幸。
張明雲緩緩的點了一下頭,道:“玉琪,我們走吧。”
說罷,他大袖一揮,邁步離開,沈玉琪偷偷的瞥了嬴乘風一眼,也不招呼,就這樣隨著舅舅離去了。
他們兩個人進來之時,房間中亂哄哄的,除了張明雲之外,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突然出現。是以,當沈玉琪連招呼也不打一個的離去之時,包括嬴利德在內的眾人竟然都不知道他們兩人其實早已相識。
疾步離開了三峽村,張明雲突地道:“玉琪,那個與你在一起的少年應該是嬴利德門下吧。”
沈玉琪的臉蛋兒微微一紅,道:“他是嬴乘風,也是三峽村之人。”
“嗯,那個少年的面相不錯,應該是一忠厚老實之人,就是真氣修為太差了。”
沈玉琪輕哼了一聲,道:“他的修為好與壞,與我有什麼關係。”
張明雲嘿然一笑,知道這個外甥女的臉皮薄,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只是,在他的心中卻是暗自盤算,這個外甥女的性打小就是高傲之極,根本就沒有什麼同齡人能夠被她放在眼中。
這樣下去可不是什麼好事,而那個少年也不知道有什麼出色的地方,竟然能夠被她看重,或許這就是緣分吧。
張明雲的眼光老到,見他們兩人並肩進屋,雖然並未說話,但是那眼光交流和動作神態中卻已經足以透露許多東西了。
而正是因為嬴乘風的關係,所以他破例允許嬴利德進入張家。
只是,這份心思卻無法對人明言。
當然,他這樣做也僅僅是希望沈玉琪能夠多交幾個朋友罷了,並沒有存下什麼別樣心思。但緣分這東西就是如此奇妙,乃至於日後張明雲每每想到今日這個心血來潮的決定之時,都會為之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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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這把劍灌靈成功了?”一位劍眉朗目的青年驚喜交加的問道。
雖然這個答案已經是眾人皆知,但嬴海濤卻還是忍不住重複的問了一遍。包括嬴乘風在內的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嬴利德,他們的心情都有著幾分激動和期待。
嬴利德緩緩點了一下頭,笑吟吟的道:“呵呵,張大師就是張大師,他親自出手,哪裡還有不成的道理。”拿著長劍微微的抖動了一下,劍身上頓時激射出了一縷白色的毫光:“此劍已經是一把靈器了。”
“靈器……”
眾人盡皆驚呼了起來,每一個人的眼眸中都有著極度的羨慕之色。
靈器,對於他們這些普通的習武之人來說,那是一種高不可攀的存在。因為每一把靈器都是鋒銳無雙,一劍在手,足以發揮出數倍的威力。
而且,一些加強大的靈器還有可能蘊含著某些極為特殊的能力,是人人夢寐以求的寶物。
嬴利德放聲長笑,道:“為師的真氣修為雖然達到了第九層,但是在銘刻靈紋的天賦上卻並不突出。這數十年來雖然鍛造了無數兵刃,並且親手銘刻了靈紋,但是在今日之前卻從未灌靈成功過。”
眾人都是屏息細聽,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嬴利德如此坦露心聲。
“嘿嘿,不過從今日起就不同了。”嬴利德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傲然之色,道:“下個月,為師會回返宗門,以此劍為憑證,加入鍛造堂。”
嬴海濤等人都是一臉的興奮,器道宗的門下弟眾多,但卻也有著極大的分別,而相比之下,鍛造堂弟所能夠享受到的好處和權力是真正的讓人心動,並且為之追求不懈的。
“叔叔,這把靈器有什麼神奇能力?”嬴乘風遲疑了一下,終於開口詢問道。
一些人眉頭略皺,他們的心底對於這個修煉了五年卻依舊是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