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對戰之中。
但贏乘風卻是別出心裁的對上面的靈紋進行了修改,並且輸入了風系力量,讓盾牌的份量大幅減低。
陸默舉起了盾牌揮舞了幾下,他心中暗歎,贏乘風真不愧是靈道天才,在如此倉促的情況下,依舊能夠就地取材,鍛造出一件靈器套裝。
雖說這個套裝並沒有多少實用價值,但套裝就是套裝再一次的將這小傢伙的靈道天賦展現的淋漓盡致。
林自然皺著眉頭,道:“乘風,盾牌的重量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若是想要激發盾牌中的力量,所耗費的真氣非同小可,只怕並不是張春曉賢侄能夠承受的。”
贏利德等人狐疑的看著贏乘風,不知道他鍛造出這東西又有何用。
贏乘風輕嘆一聲,道:“若是給我足夠的時間我可以對其做出調整和修改。但現在時間緊迫,也就只有趕鴨子上架了。”他接過了盾牌,肅然道:“陸長老,若是有人拿著這面大盾,就算未曾激發盾中的防禦之力,師級以下的攻擊是否能夠將之穿透。”
陸默沉思半響,搖頭道:“不太可能一次擊破,但是,如果不激發盾中力量的話,這還能算是靈器麼。而且,若是始終都不激發盾牌中的力量,那麼在長時間被動承受攻擊之後,只怕……”
這面大盾乃是由三面盾牌重疊而成,本身的質地都已經是相當的強悍了,縱然是遇到了士級上品靈器的攻擊也絕無可能輕易將其刺穿。
不過靈器就是靈器,如果一方將攻擊之力揮發的淋漓盡致,而另一方卻始終不曾激發防禦之力,那麼盾牌被摧毀也是早晚之事。
贏乘風微微一笑,道:“既然能夠擋得住片刻,那就足夠了。”
陸默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都知道,贏乘風是另有殺手鐧了。
來到了張春曉身邊,贏乘風沉聲道:“師兄小弟為你準備了兩套靈器,你只需要這樣你……”
張春曉連連點頭,他的眼中閃動著激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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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塔四周,乃是一個個大小不一的院落,凡是有資格進入靈道聖堂,並且擁有靈師資格的,就可以分配其中之一。
當然靈師等階不同,所分享到的院落亦是決不相同。
天昊城四大家之一的裘家雖然未曾派人參加靈師考核,但是裘仁義卻跟隨著一位靈道大師住進了靈塔院落之內。
此時,這位裘家年青一代第一人正端坐於某一房間的座椅之上,他的表情安靜而肅然,與大路上的囂張跋扈判若兩人。
在大廳主位之上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緩緩的點著頭,道:“你的靈劍已經修復完畢,不會再造成任何影響了。”
裘仁義恭敬的道:“多謝師祖出手相助。”
老人揮了一下手,道:“這一次你做的很好,雖然受了一點兒挫折,但並沒有暴露第二件靈劍。嘿嘿,你的脾氣一直不好,此次能夠控制住,也算是不錯了。”
裘仁義肅然道:“弟子謹記師祖您的吩咐,決不敢隨意出手,壞了您的大事。”
老人哈哈大笑,道:“你能夠記住就好了,嘿嘿,老夫盡心竭力培養你二十餘年,就是要讓你進入傳承塔。為了這個目標,什麼都可以捨棄,你……千萬不要辜負老夫的期望。”
他說話之時雖然和顏悅色,但聲音中卻自有一絲透骨寒意,哪怕是桀驁不馴的裘仁義都是心中發冷。
“是,弟子遵命。”他像是立誓一般的道,“在傳承塔開啟之前,弟子收心養性,絕不挑釁報復。”
老人這才滿意的點了一下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師祖,那個器道宗的贏乘風能夠看透弟子飛劍線路,只怕會是弟子的一個巨大障礙。”裘仁義沉吟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道。
老人嗤笑一聲,道:“你這笨蛋,那贏乘風只不過是一個區區真氣八層的小傢伙,又如何能夠看透你的飛劍線路。哼,你可知道那一日衝撞了什麼人麼?”
裘仁義心中一凜,道:“弟子不知。”
“那贏乘風是器道宗封況的親傳弟子,而那日馬車之上,封況恰好與他同行。”老人冷冷的道:“看透你飛劍軌跡的乃是封況本人。”
裘仁義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驚呼道:“封況大師。”
“不錯,封況的脾氣向來不好,這一次借弟子之手教訓你一回,也算是你的幸運了。哼,若是換作二十年前,你哪裡還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