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霧的前進勢頭沒有任何停頓,呼的一聲將阿爾法特整個人都籠罩其中。
厲昊城的臉色微微一凝,他的心中暗叫僥倖。
在進入此地之前,他本來打定了主意,一旦找到生命之樹枝葉就要將姜文力擊殺,以保住這個秘密。
雖說姜文力也是一位白銀境強者,但他卻是一位靈師,若是自己偷襲暗殺,未必不能成功。
可是在見到這威能逆天的白霧之後,這番念頭頓時打消了。
靈師乃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一群人,天知道在他們的身上還有著多少底牌。這樣的人物,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白霧之中,阿爾法特怒哼一聲。
他引以為傲的鎧甲所釋放的黑暗防護圈竟然在這白霧的侵蝕之下迅速消弱,哪怕是他也從未想到過,這個老頭子的手中竟然有著如此強大的毒霧。
伸手入懷,他掏出了兩張符籙,其中一張在身上一拍,頓時身上湧起無窮黑氣,並且伴隨著陰風呼嘯,鬼氣瀰漫。
僅僅是片刻之間,他的身周就已經是黑氣大漲,不斷的與那白霧毒氣相互抵消,而且看勢頭甚至於有著反撲過來的趨勢。
同時,他手腕一抖,另一張符籙同樣爆裂開來。
又是一團黑霧騰起,不過這團黑霧卻是瞬間凝聚,變成了一個身披黑甲的武士。
這個武士身穿重鎧,雙手持刀,一雙眼眸中空洞洞的閃爍著淡淡磷光。
“殺。”
隨著阿爾法特的一聲輕喝,那武士頓時大步上前,向著厲昊城衝了過去。
在阿你法特的心中,姜文力的威脅要遠遠的大於厲昊城,所以才會驅使符籙甲兵纏住厲昊城,而想要親自出手解決姜文力。
厲昊城面沉如水,他抽出了手中靈兵,那是一把長柄吳鉤,揮舞之間寒光四射,威力無窮。
可是他面前的那個符籙甲兵卻像是一個打不死的怪物,無論吳鉤在它的身上留下如何駭人聽聞的傷口,也就是黑氣繚繞,瞬間恢復。但是甲兵手中長刀飛舞,厲昊城卻不敢讓對方劃上任何傷痕。
這樣的打法自然是憋屈之極,他放聲怒吼,卻是無計可施。
阿爾法特堵住了這一條通道的出口,在他的身後黑氣環繞,姜文力和厲昊城根本就不敢輕易闖入其中。可是在他們的後方,卻是陰風鬼蜮裡面的鬼兵強大之極,數不勝數,他們也不敢在阿爾法特的糾纏下退入其中。
若是引起了鬼兵的注意,來一個前後夾擊,他們就真的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至此,他們兩人才明白阿爾法特的陰毒用心,竟然是想要利用這個特殊的地形,將他們禁錮其中。
姜文力的額頭上冷汗涔涔,看著獰笑著的阿爾法特,他的心中一片冰涼。
符籙靈師,他們雖然在煉器和煉丹上的造詣遠不如煉器師和丹師,但是他們卻掌握了天地間最大的深奧秘法。
如果說在純粹的靈師之中,也有著同階無敵稱號的話,那麼就唯有符籙靈師了。
他們所繪製的符籙神秘莫測強大的符籙靈師,絕對有著與靈武者放手一戰的資格。
“呵呵,你們兩個人的組合果然有些門道。”阿爾法特冰冷的聲音中充斥著怨毒的味道:“放心,我不會輕易將你們殺了,我會捉住你們,將你們的靈魂抽離,煉製成符籙甲兵,永遠的為我所用。嘿嘿,我會讓你們在黑暗中享受無窮無盡痛苦,讓你們求生不能求生不得,如此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姜文力和厲昊城都是激靈靈的打了個寒噤,他們這才知道,此時與厲昊城相搏的符籙甲兵竟然是由一位強者剝離魂魄之力所煉製而成的。
怪不得區區一個甲兵就擁有如此威能,甚至於可以憑藉不死特性與厲昊城拼了個旗鼓相當。
這種甲兵的威能強大無比,若是能夠掌握一個絕對是巨大的殺手鐧。可是,如果自己被煉製成這樣的甲兵,那麼就將是無比悽慘的悲涼結局了。
他們兩個人的眼中不約而同的閃過了一絲驚恐之色。
阿爾法特似乎非常滿意他們眼眸中的神色他獰笑道:“你們有什麼手段就使出來吧,我會讓你們陷入無邊的恐懼之中,這樣煉製出來的符籙甲兵才能夠擁有更大的威能。”
姜文力臉上肌肉抽搐,突地張開了嘴巴,噴出了一口黑氣。
只是,這一團黑氣並沒有襲擊阿爾法特而是將他的身體籠罩了起來。
厲昊城心中一涼,連忙叫道:“姜兄帶我一起。”
然而,姜文力並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