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彎,變得恭恭敬敬,哪怕是稱呼都為之改變。
由此可見,這面玉牌不僅僅是一面令牌那麼簡單,在玉牌之內,肯定封印著某種遠超蒙面人此時實力的強大力量,而這種力量甚至於連惡龍都無法在短時間內掙脫出來。
蒙面人豁然扭頭,望著嬴乘風的雙目中充滿了憤恨,彷彿是能夠噴出火來將他燒成灰燼。
嬴乘風的心中一凜,但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之後,卻又放下心來。
雖然此人的身上依舊是白袍蒙面,但原先那份瀟灑從容的姿態已經是蕩然無存了,取而代之的則是透著一股子狼狽萬分的味道,哪怕是白袍上都裂開了數道長長的豁口。
不問可知,能夠造成這樣傷害的,肯定與那頭惡龍脫不了關係。追逃之間,其中兇險可想而知,而他能夠在惡龍的攻擊下僥倖逃脫,這一身本事也讓嬴乘風頗為佩服。
輕咳了一聲嬴乘風道:“前輩,請問有什麼是晚輩可以幫忙的麼?”
蒙面人微怔,只覺得心中一口怨氣差點兒就要忍不住爆發了出來,在心情急劇震盪之下,手腕微微一顫,那玉牌上所釋放的乳白色光圈差點兒就此崩裂。
嬴乘風的臉色都有些發綠了,他連忙道:“前輩不要激動,在下絕無惡意。”
蒙面人難以置信的望著嬴乘風,道:“你剛才說什麼?”
嬴乘風連忙一挺道:“晚輩願意與前輩並肩作戰將這頭惡龍永遠斬殺於此。”
蒙面人勉強定下了心神,他嘶聲道:“你為何不逃走,反而要留下作戰。”
或許是因為與惡龍戰鬥耗費了大量精力的關係,他的聲音已經不再清脆,反而是帶著一絲苦澀的沙啞。
嬴乘風嘿嘿一笑,道:“這條惡龍十分可怕,如果僅僅留給前輩一個人應付,晚輩於心何安,所以前來相助一臂之力。”他拍著胸膛信誓旦旦的道:“正所謂人獸有別,此物既然敢攻擊人類,那就是全人類的公敵,晚輩也有著除暴安良,守護一方的責任和決心。”
蒙面人的目光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了,他一言不發的看著嬴乘風,但那眼神卻是清晰無誤的表明。
你小子的話有人信麼。
嬴乘風略顯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他的臉色陡然一正,道:“前輩,您已經困住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