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多熱鬧啊,而且這小禍害以後都不會禍害咱們了,蓮殿不愧是佛光普照、大慈大悲之人啊,為民除害。”
知道虞霄不待見池芫,池琤反向幫妹妹說了點好話。
但話出口,她居然覺著,這特麼不就是真相嗎?
池芫要是能成家,就她這身子骨,以後就沒那麼多精力折騰其餘人了,蓮殿簡直就是天下太平的那塊女媧石!
虞霄琢磨了下這話,煞有介事地點頭,“有道理,那趕緊的吧,賜婚賜婚,我是一眼都不想看到她在皇宮裡閒逛了。”
耽誤他爭寵!
池琤:“……”手抖了抖,假裝沒聽見。
湖中心。
池芫要了一艘最大的船,不僅如此,因為只有她提前離席,所以說,此時遊湖的,就她和沈昭慕,以及不重要的打得過等背景板。
她命人將事先準備好的古琴、棋盤、畫架畫紙筆墨都拿了出來。
朝露本來也想登船的,被打得過給拽著衣領子拉了下來,在岸邊乖乖等著。
王爺說了,礙眼的必須留下,跑得快就讓她盯緊了這個礙眼的朝露。
她絲毫沒意識到,為什麼是她留下。
爐子上的茶壺冒著嫋嫋煙氣,湖面清波碧漪,兩岸綠樹成蔭,送來微涼的秋風,池芫坐在軟和的墊子上,跑得快給兩人沏了茶,就退下了。
船艙內,只有他們兩人,其餘人要麼去了船尾要麼就是在船頭守著,就是不打攪他們二人。
“下棋嗎?”
船身輕輕搖晃,並不顛簸,池芫覺著這搖晃的幅度和頻率,很適合睡覺。
但面前有美男,那還是不了,除非一塊睡。
沈昭慕一張臉被茶杯裡的熱氣薰染得也帶了點溫度。
他嘴角輕揚,“好啊。”
然後,他便見池芫將狐裘解開,露出裡面颯爽的騎裝,騎裝很貼身,所以襯得她胸前鼓鼓,腰肢盈盈。
沈昭慕不期然地瞧見這一幕,忙將視線往上,儘量只落在池芫的眼睛處。
“我知道你棋藝好,我可是個臭棋簍子,所以——我們下五子棋吧!”
池芫手抓了一把棋子在手裡,忽然咧嘴一笑,燦爛無比地提到。
五子棋?
沈昭慕聞所未聞,“我不會。”
“我教你啊。”
要的就是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