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辰哥,不好了出事了!”
張辰剛爽了,就聽見門外急匆匆敲門的聲音,一下子,臉黑了。
而他身下,剛剛還求饒哭泣的溫文,忙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害羞帶怯地望著他。
張辰低咒了一聲,飛快爬起來,匆匆穿上個褲子,便走到門口,開門,罵道,“他媽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不能明天說?”
房間內難聞的氣味,充斥著剛剛發生了什麼被打斷了的尷尬。
來人卻顧不得尷尬,他臉上滿是恐懼和焦灼,見門開了,直接抓著張辰的手就往外拉,“辰哥大事不好了,死人了!死了好幾個兄弟!”
“死人就死人,哪天不死——怎麼死的?”
張辰還有些不滿,但忽然表情一頓,又嚴肅地問道。
來人摸了一把臉上的汗,嘴唇發白,哆哆嗦嗦地說,“都,都說……鬧,鬧那個……總之,你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鬧那個?
張辰一頭霧水,但看基地的人這麼緊張惶恐,心裡也不由得重視起來,轉身從地上撿起自己的上衣,一邊走一邊套上。
“走,邊走邊說!”
房內,溫文坐起來,抬手將燈開啟,臉上半分情慾之色都沒,抓了下自己的頭髮,她看著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眼底滿是厭惡。
將被子往上提了提,想到剛剛張辰的粗暴,心裡就一陣陣噁心。
都是周桀的絕情還有池芫從中作梗,害她淪落到這個地步。
沒有了帥氣多金的周桀這樣的大腿,又失去了儲物戒指這樣厲害的外掛傍身,她只有一個雞肋的治癒異能,攻擊能力基本上為無……
為了不被西南基地這群惡狼吃幹抹淨,她不得不主動勾引張辰,成了他的女人……之一。
是的,多可笑,她溫文從前在學校裡,是多麼受歡迎的校花,眼高於頂,卻眼瞎看上了渣男,被傷害背叛。
後來,重生了,她以為自己就會翻身了,哪知道,又成了個笑話!
只能依附於這些臭男人,靠他們來保護她自己的命。
沒關係,只要她還活著,總有一天,她會向這些害她到這個地步的人付出代價。
不過就是投靠一個張辰,雖說他長得不如周桀,可好歹是一方基地的首領,身材也魁梧,重要的是本事強,至少她不用和基地其他的女人一樣,當個洩慾的工具。
她要踩著這些男人的背,一步一步往上爬。
手中的煙不知何時熄了。
她低頭看了眼,剛要伸手到床頭櫃上找打火機,就被一隻大手按住。
風見不知什麼時候從外面走進來,是了,張辰急著處理基地的事情,急得門都沒來得及關上就走了。
面對眼前俊秀卻陰鬱的男人,溫文眼睛閃了閃。
說真的,她有些害怕風見,儘管她好似將他玩弄於股掌中,成功俘獲了他的心。
可這個男人,偏執,瘋狂,陰暗,眼神像是臭水溝裡的老鼠……有時候令她有些顫慄和惡寒。
“你和他,又做了。”
不是疑問句,而是絕對肯定的語氣。
風見眼睛死死地盯著溫文這張剛經歷過那場暴虐似的床、事的臉,更加的楚楚動人,可她身上都是別人留下的痕跡。
髒,太髒了。
風見的目光就像是刀子,一點一點劃開溫文身上曖昧的痕跡。
她臉上一熱,聲音也楚楚可憐地抖了抖,“你,你放開我,風見,我……”
這麼楚楚可憐的臉,一雙霧濛濛的眼睛總是叫人覺得她對你有情,可風見在沉溺其中的時候,內心卻清醒無比地意識到,她看所有男人,所有能幫她保護她的男人,都是這個眼神。
腦海裡暴戾地浮現四個字:水性楊花。
可是風見就是喜歡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他死死地抓著溫文纖細的手腕,“我對你不夠好麼?你為什麼要投靠他?”
溫文被他陰鷙的眼神嚇住,小臉一白,搖頭,眼淚又蓄滿了,便找回主動權,哭訴著撲進了風見懷裡,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眼裡一片冷嘲。
聲音卻是可憐兮兮的抱怨,“你怎麼才來……嗚嗚,你知不知道,好疼啊,他對我好粗暴……我,我也不想,我喜歡的是你啊……
可是風見,你為什麼帶我來這,卻保護不了我呢?我如果不這麼做,你也看到了我會成為這幫畜牲的玩具……而你也會被欺負,只有成為首領的女人,才能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