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如此。”張亦凡點了點頭，這個訊息既然已經被披露，只怕帝國、自由聯盟都不會無動於衷，各大學有這個想法，也是在情理之中。好在關家地位超然、實力也雄厚，現在又是和平年間，義父和自己倒不至於和那位最早發現、創造出“淬甲術”的機甲工程師一樣，落個悲慘的下場。
‘淬甲術’雖然難學，但是好在全世界有幾十億人，總會出現此類的人才，也許用不了幾年，這個世界上就會多出個名為‘淬甲師’的職業？如果世界上真能湧現出一些“淬甲師”來，義父也就不用為那些難以推掉的訂單頭痛了。他老人家研究“淬甲術”只是興趣而已，關家財雄勢大，還不至於想要靠這個去賺錢。
只是義父和自己作為此路上的先行者，不知會不會成為這個行業的祖師爺呢？
“張元老，不知道我的事情……”理奧看著張亦凡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道。
本身就有能量防禦屬性的機甲，對於他這種修煉“金屬奧義”的機師來說太重要了，他實在是怕聽到張亦凡說出拒絕的話來。
“呵呵，我現在既然是梅西家的元老，還有什麼可說的？更何況理奧少爺連封地都送給了我，這個忙，我是幫定了！”
張亦凡微笑道：“不過‘淬甲’需要的窯房，必須是合乎古窯要求的才行，還有松柴、槎柴、都要上好的，否則我可不能保證‘淬甲’的效果，這些準備工作，就要家族多多費心了。”
建設一個合乎古窯標準的窯房，用的每一塊火磚，都必須經過九次回燒，青色透入磚芯才可用，最好還是歷史在六十年以上的老磚。這樣的磚，先不要說難以尋找，就算是找得到，價格也是高得驚人。
張亦凡回到羅馬後，就曾經想要建一個這樣的窯房，最後還是因為費用太高，不得不將計劃擱置下來。現在梅西家既然想要求他“淬甲”，剛好藉助梅西家的力量，先把窯房建起來再說，反正整個梅西家族懂得“淬甲術”的就他一個人，這個窯房建成後，還不等於是他個人所有一樣？
老斐比連忙點頭道：“這個當然，為了方便起見，這個窯房，就建在張元老的封地內好了，不知道張元老希望建在哪一個城市？”
“就在拉利內阿好了。”考慮了一下，張亦凡還是選擇了拉利內阿這個港口城市。
“好，就建在拉利內阿。”老斐比哈哈笑著，舉起酒杯道：“我先替梅西家族，謝謝張元老了。”
一見老斐比舉杯，在場的所有人都舉起酒杯，站起身來，爭先恐後地向張亦凡敬酒，其中卡卡、阿諾和史太龍三人表現的尤其積極，私下裡更是連連拜請張亦凡，希望在窯房建成後，也能為他們“淬甲”。
張亦凡一一笑著應允，他這個小貴族，就算有了“零騎士”隊長的身份、執政官的青睞，但是要在等級森嚴的帝國站穩腳跟，求得發展，背後沒有強大的勢力還是不成的，卡卡等人是梅西家族精英中的精英，自然是要籠絡的。
老斐比的書房裡，倒是沒有多少書籍，就連高大的書架上，也是空蕩蕩的，擺滿了機甲模型和幾十枚光閃閃的勳章。
就連書桌和座椅，也完全是軍隊制式，坐在老斐比對面，張亦凡感覺自己就像是走進了軍隊的指揮室，面對的是一位一身鐵血軍人風範的指揮官。
“張元老，我這個書房如何？”老斐比坐在椅子上，腰桿挺得筆直，怎麼看，也不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是個時日無多、行將就木的老人。
“很不錯，軍旅氣息濃厚，簡潔、明快。呵呵，不知道侯爵大人叫我到書房來，有什麼事情？”張亦凡微笑著答道。
宴會一結束，老斐比就神神秘秘地把他請進了書房，張亦凡正在猜測這位侯爵大人究竟有什麼事情要找自己談，看他的樣子，這件事情應該頗為重要。
“不知道張元老在閒暇時，有沒有玩過網路上的虛擬對戰遊戲，比如以前的虛擬競技場2189和現在的鐵流？”
“鐵流？侯爵大人是要告訴我，鐵流中隱藏的秘密，和關於那個暗勢力的事情吧？”張亦凡微微一笑，他已經明白，老斐比將他叫到書房來，是要說些什麼了。
“恩，你應該是從王嫣那個小妖女那裡，知道這些的吧？”老斐比微微一笑：“她是不是告訴你，這個暗勢力曾經在背後推動了帝國和自由聯盟的建立、控制戰爭，現在這個暗勢力又隱身在鐵流之中？”
“不錯，難道她說了假話？”張亦凡不動聲色地問道。以王嫣一慣以來表現出的手段、心機，就算是當初欺騙了自己，也是很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