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微紅著俏臉卻欣喜地回握著我。門外的宮女似乎聽到了裡面的動靜,急急地問著,新月一邊應著一邊將她們趕得遠遠的,好與我獨處。
我心中微微好笑,卻又暗暗不滿,意維坦王那個老傢伙到底有沒有把新月的安危放在心上,她這望月閣跟不設防有什麼區別,今天若來的不是我,而是天神殿又或者其他什麼勢力的人,那新月該如何是好?想到這裡,心底不由湧起一絲怒意。
“雲哥哥,你怎麼會來佈雷的?”我微微一怔,旋即明白過來,女孩並不知道其實她們下午的對話都被我聽進去了,還以為我並不知道她對我的關注呢。於是連知道的資訊也要假裝不知道了嗎?
意維坦王和索唯這兩個姓貝葉斯的老傢伙到底都教了些什麼啊,這麼快就把純潔的新月給帶壞了。心中微微苦笑,卻不能不回答女孩的問題,我回答道:“我之前去落人群辦一些事情,事情完了後就到佈雷來看看我的小月兒了。”
實際上是因為接受了海浦科頓的請求而前來送信和當臨時保鏢的,不過我還沒有笨到直接這麼回答女孩的份上,而且我說的也的確是實話,只不過隱瞞了來這裡的主要目的而已。
當然,新月是不會知道這些的,但是當女孩聽到的時候那瞬間流露出的燦爛笑靨卻讓我心中微震,霍地迷醉了,輕輕地深深地吻上了女孩的唇,那模糊著的視野,是她?是我?
第六章 輕狂
死了的人已經離去,卻留下活著的人,獨自承擔著悲傷。生離,是兩個人承受著痛苦;而死別,卻是一個人承擔著兩倍的苦楚。
——新月貝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