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過不用麻煩了,吃過黛琺小姐開過的藥後,她已經好了很多了。”
“什麼!”聽到我這麼說,海浦科頓忍不住驚撥出聲,隨即發現自己的失態,忙壓低聲音問道,“黛、黛琺小姐已經開過藥了嗎?”
此語一出,我更是清楚自己的猜測並沒有錯,這傢伙真的是打著這種主意的,我淡淡應道:“嗯。”
“她,她怎麼會”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出格,海浦科頓歉然一笑,露出一個“你應該明白她是什麼人”的疑惑表情。
我想了想,這件事其實也沒什麼,而且很快那些有心人肯定也都知道了,倒是不必隱瞞,所以我淡淡地解釋道:“我只不過是送了她一些魔獸核心而已”全然不知自己的輕描淡寫在別人眼中看來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隨後再一段天南地北的閒談之後,海浦科頓起身告辭,我也不挽留,只是出於禮貌地起身相送一段而已。
回到房間,我抱著莉絲輕輕地坐在床上,將懷中的女孩輕輕地放到了柔軟的床鋪之上,她的頭枕著我的臂彎,我不敢太大的動作,生怕吵醒了女孩,左手始終握著女孩的左手,我緊記著黛琺說過的那句“如果不是她的體內有另一道力量生生地為她擋住寒氣她早就已經死了”。
我不敢肯定黛琺說這句話的時候有多少把握性,但我絕對不會拿女孩的生命去冒險只為了一個無聊的答案。而且,女孩的手纖細肉嫩,滑如凝脂,即便現在她的體溫太低,卻仍不失為一種享受。
而習慣之後,若要我現在放開,我竟會感到一絲不捨。想起海浦科頓的意外來訪,我不由深深地皺起了眉頭,這次落人群之行,真是大大的出乎我意料之外。而最大的意外,無疑便是此刻仍躺在我臂彎裡的莉絲了。
不知何時,莉絲竟已醒轉過來,注視著我的雙眼中滿是複雜的感情,等我發現看過去時,卻見到女孩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平靜得彷彿一切都沒有改變一樣,但是我清楚地感覺到,確實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醒了?”撓了撓頭,我這才發現不知該說些什麼,事實上我跟女孩認識到現在不超過三天,而在三天內除卻她昏我昏的時間之外似乎,呃,似乎也就沒剩下多少,我對她所知的一切幾乎是從諾德曼口中聽得的,而她對我根本是一無所知,只是憑藉著自己的想象進行猜測,得出了跟事實偏離了十萬八千里的答案而不自知。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一點?”良久,搜腸刮肚之後,我終於想起問出這兩句爛熟又沒營養的問話,莉絲卻出奇地沒有出言譏諷,默默地點了點頭,旋又搖了搖頭。
隱約感到了女孩那矛盾的心情,想起女孩睡夢中那張恬靜安詳的睡臉,想起女孩那放開了心防似的放聲哭泣,我忍不住柔聲寬慰道:“不用怕,不要擔心,我說過要把你治好就一定會把你治好的。”
莉絲望著我的眼神中那縷莫名的光芒隱隱浮動,見到我微微愕然的模樣,女孩霍地噗嗤一笑,竟彷彿大地回春,我印象中的那個小妖女彷彿在瞬間回覆了活力。
“傻瓜”熟悉的二字稱語,此刻的語氣卻與之前所聽到的大相徑庭,其中那一聞可知的親暱,卻是誰也聽得出來的。
我微微一愣,旋即微微苦笑,說道:“拜託,小姐,我可是有名字的。我叫”
“我知道。”莉絲興沖沖地打斷了我未完的話語,“我知道你叫,雪舞雲,對嗎?”
微微一愣,我問道:“你怎麼知道的?”我隱約記得,自己似乎並不曾在她的面前介紹過我的身分才對啊,難道是剛才
“剛剛你自己說的嘛!”
果然是這樣,我微微苦笑,問道:“你醒了有多久了?”
莉絲眨了眨無辜的雙眼,碧綠色的狡詐一閃而逝,“你剛剛見到那個大塊頭的時候我就醒了。”
原來是我一回來的時候女孩就醒了,微微細想,旋即暗暗點頭,也是,當時氣勢的對抗雖只是一瞬間,但伏於我懷中的少女卻相當於半個當事人,而女孩又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無知少女。相反,從她能在神殿兩大聖劍的追捕下逃竄了那麼多天便可知道女孩對危險的感知有多麼厲害,更何況當時的對抗雖短暫,卻絕對稱得上強烈,以女孩的敏感,醒了,也是必然。
只是,既然醒了,她怎麼還裝作沉睡的樣子,我大惑不解地問道。
莉絲沒好氣地嗔了我一眼,理所當然地回答卻讓我聽得不由愣在當地,“男人說話的時候,女人能插什麼嘴?既然一樣不能說話,我還不如繼續休息一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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