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傷其類,對陳雲雁頗有些責備之意,說,“你這麼做未免太絕了吧?”
陳雲雁把手一丟,冷笑道:“我還不是你女朋友吧?好像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我——”血七倒吸一口涼氣,說,“我還真不敢做你男朋友!”
陳雲雁突然鼻子一酸,流著眼淚說:“你以為我是因為你才跟他分手的是吧?你以為自己了不起了——血七,你總是這麼自以為是!我告訴你,你根本比不過他!”
血七聽了怒不可遏,捏著拳頭叫道:“他媽的什麼玩意兒!不就美國回來的嘛,家裡很有錢?很有勢?我血七現在是什麼也沒有,不過老子從來就靠自己,我也不怕得罪人,你告訴我他是誰,看我敢不敢動他?”
“血門的人你也敢動嗎?”
“哼!別說血門的人,就是血皇——老子也不放在眼裡!”
陳雲雁怔怔地看了他好久,突然很傷感地說:“原來你和他一樣的!我為什麼要喜歡你呢?”
陳雲雁說完便獨自離開了,血七也呆呆地想了好久,回去的時候打電話給陳雲雁,可是她不接,又去她公寓看看,也沒人;只好上她平時經常去的中央商場一帶找,可陳雲雁沒找到,倒意外地發現江楓和一個時髦女郎手拉著手,好不親密,再仔細一看,竟是上次在“南大街”吃飯的那家老闆娘;頭髮也燙過了,加上略施粉黛,竟看不出是個快四十歲的女人,尤其是她的神情,成熟穩重中偶爾流露出少女的羞澀,似乎很怕被人撞見,倒是更加嫵媚迷人了!血七不禁感慨,這世界太奇怪了,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好像還發生得理所當然,非它不可!
第二天血七就正式向江楓他們表明自己的態度,他要追史麗莎;江楓立馬反對道:“那夏螢螢怎麼辦?”
“就這麼辦唄!”血七一臉不在乎地說。
“我知道。”江楓說,“你想靠著史威名進血門;其實憑我們四個人,再等半年,進了力道山後一定可以幹出一番事業!”
聶春也說:“你這麼做一旦傳出去了,恐怕對名聲不太好!”
血七說:“我跟你們不一樣!讓我再等十年嗎?還是二十年?”
江楓氣道:“就知道你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血七笑道:“你也沒少瞞我們啊!昨天晚上在中央商場是怎麼回事?”
江楓不說話了,血七接著說:“反正事情已經跟你們說了,該兄弟們幫忙的可別推——先別讓夏螢螢知道就行!”
血七當即便給波斯貓打電話,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波斯貓很是意外,調侃他道:“你老人家不忙啦?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血七說:“見個面吧?”
“好啊!你到大學部來找我!”
兩人在教學樓區的大廳碰了面,血七提意找個僻靜點的地方,波斯貓卻不樂意,傲慢地說:“有什麼事就說吧?”
血七瞪著眼,卻毫無辦法,只得忍一時之氣,說:“賞臉,一起吃晚飯吧?”
波斯貓似笑非笑地望著他,提神似的說:“想追我呀?”
“我只是說,請你吃頓便飯!”
“呦?還不好意思呢!“
“那就當我想追你吧!”
“你不是說我是波斯貓嗎?”
“那就當我有養貓癖唄!”
“你——”波斯貓又想發怒,想了想卻笑道,“飯就免了吧!先寫幾封情書來排隊吧?”
血七實感窩囊,但回去後還是叫林秋寫了幾封寄過來,哪知石沉大海,杳無音訊,血七想這小妞不會在耍我吧,正氣得火冒三丈;一條簡訊姍姍來遲:不怎麼樣!繼續努力吧!
血七這一陣子心思全花在追史麗莎上,倒不像談戀愛,比談判還傷感情;楊青有一天提醒他說:“夏螢螢有一段時間沒來了!”
血七望了望她的座位,說:“是嗎?她怎麼了?”
楊青突然叫起來:“我怎麼知道?她不是你女朋友嗎?”
“你有病啊?”血七被她嚇了一跳,這時史麗莎回他簡訊說同意今天晚上一起吃飯;血七朝楊青瞪了一眼便出去了!
楊青跟著也收到一條簡訊,是夏螢螢發來的,約她在一家咖啡屋見面;楊青忙趕了過去,才發現夏螢螢的變化好大,頭髮拉下來了,脖子上還繫著一條藍絲巾,好像一下子成熟了。楊青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也不說,只低著頭慢慢地推給她一封信,說:“麻煩你,給血七!”
楊青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冷哼道:“虧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