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祖國會想念你的——”
電話剛掛,血七臉上幸福的微笑還沒來得及抹去,就見四人一擁而上,把他抬到客廳猛灌了十幾杯;結果都醉得一踏糊塗!
第二天,五個人一起來,就輪流大小便,輪流刷牙洗臉,然後坐下來一起交流;江楓們一聽這位阿飛就是血七的大舅子,忙上來套近乎,問他還有沒有妹妹了,小一點沒關係,他們可以先預定,幾年後再過來“娶”!
阿飛笑著對血七說:“我看你這幾位朋友都不是一般人啊!”
血七說:“那是!殺人越貨、打家劫舍對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江湖人稱‘拼命三狼’就他們三個了!”
江楓三人瞪直了眼睛,簡直無話可說!
血七笑了笑,又對阿飛說:“看來你找我是另有企圖啊?”
阿飛裝傻道:“什麼企圖?我來看我妹夫也犯法啊?”
“別裝了!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見你老妹不再,是不是又想勾引我啊?”
阿飛一口茶噴到他臉上,咳得氣都喘不過來了;而江楓他們卻幸災樂禍!
血七把臉上的水一抹,說:“不就是想解開血池的秘密嗎?加上我再加上我這幾個朋友,絕對沒問題啊!”
江楓們也點頭贊同,心想:這傢伙總算說了句人話了!
阿飛還是隻笑不說;血七說:“我知道你肯定有點眉目了,但這可不是件小事,獨木難支啊;你放心,我這幾位朋友肯定信得過——而且,薛純青那邊可正忙活呢,你別讓他搶了先!”
阿飛說道:“不是信得過信不過的問題!這件事的關係重大,其危險性也可想而知,一但牽扯進來的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絲毫都不能手軟!”
血七朝江楓們望了望,說:“你們怕死嗎?”
江楓說:“怕死算男人嗎——你就直說了吧?”又望著阿飛!
阿飛腿一拍,說:“好——果然沒看錯你們!我可以先告訴你們,薛純青是解不開這個秘密的,因為東西在我手裡!”
五人便又一起搭車,跟著阿飛來到一個什麼“京華城中城”的地方,這棟圓形的建築大概有一百多層吧,望到一半就要掉帽子了;血七問:“這就是你們的總部啊?”
結果進去一看,什麼嘛,居然是個鬧市;樓上是豪華購物天堂,樓下是水貨舊貨交易市場。偶爾還有白領美女在幾層樓上向下面叫道:“喂!徐師傅,兩份外賣,要番茄醬——加個蛋哦!”
下面一個痴頭呆腦的漢子便拉長聲音叫道:“曉得了——”
林秋說道:“要不我先去買件襯衫?”
“買你個頭啊!”江楓說道,“這是大隱隱於市!飛哥果然大有來頭啊!”
阿飛回頭一笑,說:“算你猜對了——跟著我走吧!”
林秋卻不屑地說道:“馬屁而已!”
四人跟著阿飛東轉西轉,正摸不著頭腦,忽見阿飛已和人接上頭了,那人向一條小巷子裡一指,阿飛便招招手讓血七們跟上;而那人還站在原地抽菸,等血七們都進去了,忽然一伸手把簾子拉上,接著也不知怎麼搞的,牆居然也合上了!血七們真是歎為觀止,而阿飛的背影也一下子高大了許多——因為,他已經登上臺階了!
密室的大門還真他媽多,都是防水防火加防盜的;大概過了十幾扇的樣子,忽又見正中央一個大玻璃罩子,裡面放著一塊暗紅色的石碑,藍色的熒光在背後一照,似乎隱隱還有文字,像蛇一樣交纏在一起,血七們可看不懂!
但他們還是知道,這就是薛純青一直苦苦尋覓的那塊聖碑;血七說:“這就是藏山出土的那塊隕石吧?”
“是藏山的那塊——但不是隕石!”這時,一個拄著柺杖的老人從後面走了過來,慢慢地說道。
血七看了一眼,結果嚇了一跳,這是人嗎?怎麼這麼瘦,跟得了愛滋病一樣!
那老人批著黑色的斗篷衣,阿飛一見他便馬上跑過去,將他扶住了,說:“爸爸——”
血七一顫,他聽陳雲雁說過:他爸爸是個史學家,同時又是政府高官,曾經來南國考察過好幾次;後來她媽媽去世了,她爸爸就申請帶著她哥哥調任南國市委書記兼考察團主席,而她就被送到美國的舅舅家;平時一年回家一次也見不到她爸爸,只偶爾還能見見她哥哥,原來她爸爸變成這種樣子了!
而那老人自然也看出血七們的疑惑了,平靜地笑道:“你們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會變成這種樣子!這自然和這塊石頭有關係——二十幾年前,我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