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家路邊的小酒攤上,周圍的客人受到這些無良軍人的騷擾,大家數都驚走了,只有一個黑色的披風長髮男子還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口中還含著一小杯水酒,似乎並沒有受到這裡的情況影響。
在這酒攤的老人家收拾的時候,這個黑衣男子卻是有些好奇的問向老者。
把剛才的酒錢收好之後,他也並沒有去數有多少,也不顧客人付得少了,只見老人家從口袋裡翻出來了一些錢財,積累在一起之後數了數,完了後方才瞟了自己這邊唯一的酒客一眼,說道:“這位小兄弟,你一定是剛剛從外地進來的人吧,如果是以前的話,有鄭江山大人坐鎮在這裡,城裡頭和街道上都一片安逸,沒有人敢鬧事,只不過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們炎都現在和以前早已經是大不相同,由於上面的人疏於管教,很多軍人都開始無法無天起來,帶頭欺負老百姓們,這都是常事!”
那個年輕的酒客看上去很是奇怪,不由問道:“那麼,鄭江山大人呢,他怎麼現在就不管了,難道他是被解職了嗎,也不對啊,我記得他們鄭家好像還是蒼炎帝國十大家族之一呢,以前什麼人都敢抓,他也不可能被解職,難道是犯了什麼錯麼!”
那老者這時候看到年輕的酒客一眼,蒼老混沌的眼神當中出現了一絲驚訝:“想不到這位小兄弟對我們蒼炎帝國還很熟悉嘛!”
那名年輕的酒客眼神中透出一絲笑意:“實不相瞞,在下很久以前就是蒼炎帝國的一員,只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