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勢必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啊。”那老人面無表情,語氣也頗為嚴肅。
雲宇上下打量著老人,沒有急於說話,即使莫仙沒有說出是不是認識這個人,雲宇也覺得面前的算命老頭絕不是這麼簡單。
“呵呵,老先生今曰沒有拿您的算命幡啊。”說了一句閒話,雲宇刻意躲開了話鋒。
老人很明顯沒有理會雲宇的廢話,道:“少俠,老夫始終覺得有些不該插手的事情,便由它去。”
雲宇知道這老頭話中有話,道:“呵呵,老先生的話在下聽不明白,可否明示?”
老人微微一笑,道:“紅顏禍水,接近或許就是禍事,無論心中女子或身邊女子,何不與一無爭女子逍遙一生?”
雲宇似是明白了這話的意思,但不知話從何而來,道:“老先生太過敏感了,在下不過孤家一人,何來女子可言?”
老人定睛看著雲宇,道:“紅顏將近,老夫去也,還望少俠考慮,不要引火燒身。”
說完,老人便轉身離去了,雲宇仔細在人群中尋找,卻再不見老人身影。
“真是個怪人啊。”雲宇喃喃著。
剛轉身,阿圖雅一下子跳到了雲宇的身前,那燦爛的笑容帶著幸福的甜美,“哈哈,找不到我心急了吧!”
雲宇翻了翻眼皮,道:“呵呵,玩美了,我們回去吧。”
阿圖雅晴轉陰,低頭嘟著嘴,道:“天還沒黑呢。”
雲宇道:“不行,我要回去練習鍛器了。”
“好沒意思的,還不如當時留在秦族,還有麥一他們陪我玩。”
“好,那我這就送你回去。”
“才不要!”
……
回到公會,雲宇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到了程煥的房間。
程煥見雲宇走進,道:“怎麼?需要我做什麼嗎?”
對於程煥一貫的客氣,雲宇著實受不了,道:“師父,您別每次都這樣說,弟子來看看您,不一定都是有需要啊。”
程煥笑了笑,道:“呵呵,你看我這作師父的,也不能教你什麼,慚愧啊。”
雲宇道:“不會,剛入會的時候,您便已經讓我明白了不少道理,而那些道理,遠比鍛器本身更重要。”
程煥道:“怎麼樣,最近的程序如何?”
雲宇道:“還好,越來越接近會長所說的節奏,不過還需要一些時間,畢竟鍛器大會這等賽事勢必引來一些強手,想各個擊破,談何容易。”
程煥點了點那頭,欣慰地笑著,道:“好,有這份心態著實不錯,不驕不躁,方可成為勝者。”
雲宇沉吟了半晌,腦中都是剛剛算命老頭的那些話,聽似毫無頭緒,但每一句似乎都有直接的指向,尤其是紅顏。
身邊的女子指的應該是阿圖雅,而心中的女子必是艾晴兒,這老頭到底是誰,為何對自己的生活如此瞭解。
憑話可以瞭解到,這老頭不僅知道自己的現在,還知道自己的過去,這般瞭解應該不是一天兩天的關注。
若是以前,第一反應便是火宗的人,可火宗現在已經名存實亡,宗主展羿不知去向,剩下的不過是一堆膿包,就算是宗主展雄,也不過是靈王之輩,若是比火控,連軒轅亦都不如。
可現在,卻是想不出個結果,劍宗?葉海天的人?
雲宇更願意相信後者,能對自己如此熟悉的,也許就是昆萊國皇室之人,老人只在昆萊國出現過,便足矣證明這一點。
雲宇將侯廉的死,葉海天的動靜與之聯絡,也許便真如其所說,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那是……葉海天的報復?
“師父,弟子可否求您一件事情?”雲宇恭敬道。
程煥表情變得嚴肅,道:“你說。”
“弟子前一段時間擊殺了一名強者,乃皇室之人。”
程煥變得驚詫,這會內一向安分,雲宇張口便是擊殺皇室之人,令人難以接受,可又一想,畢竟是會長欽點的強者,這忙倒是必須幫,若是有困難,請示會長便好。
程煥點了點頭,道:“何人?”
“侯廉。”
程煥再驚,“侯廉?昆萊王左使侯廉?我的天,雲宇,你這事也太大了……”
雲宇訕訕笑道:“師父費心了,我希望師父可以幫我一個忙,在公會門口安排幾個弟子曰夜巡邏,我怕葉海天查出動作,對我會不利。”
雲宇這句話說得,完全是把危機推到了公會上,沒錯,在